休整了一晚上,第二天眾人都是精神飽滿地過來。
包括一些看熱鬧的觀眾也是熱情高漲,因為他們知道今天要角逐出十強了。
到了這個份上,沒有人不重視,這也引發的一部分人投機取巧,設立了一些賭注,下注的人以一種特別的方式拿到相對應的獎勵。
有些獎勵是一賠十,有的是一賠五,還有的是賠一半。
這些東西有專門的人超盤,設立在場地後邊的一個小房間內。
抓揪環節馬上結束,餘生也匹配到了一個對手,工作人員把對方紙條也貼上了比斗表上邊。
兩人在場地外互看了一眼,對方則是對餘生露出一副耐人尋味的微笑。
很快比賽開始了,一些人上場,直接展現出來了實力。
不像是先前那兩天比賽,上來都是互相試探。
到了現在這一步已然沒有試探的必要了,出手對敵拿下比賽才是重要的。
終於,連續地角逐後,餘生上場了。
當他上場之後,一些人都關注到他,就連規則員也是對他點點頭。
餘生對手是一個穿著道服的人,他的模樣像是在深山中修煉的那種。
他很精神,整個人像是一口開竅的金鐘一般,內蘊霸道。
初次交手,兩人使出基本的對轟,拳腳相交,胳膊對著胳膊肘碰撞,彼此都退了一步,五五開。
場地外的觀眾有些震驚,兩人這是勢均力敵麼,一上來就是一連串碰撞,並沒有分出勝負,這讓觀眾看了個寂寞。
「打敗他,打敗他。」
有人高呼,情緒高漲,支持心目中選手。
穿著道服的人是中年人模樣,他也有許多的粉絲,能打到這一步都不容易,同樣的一些人覺得他的實力不弱於餘生多少。
而餘生的支持這此時更是吶喊。
本城隍對於這樣的局勢也不好說什麼,但是他知道這必然是一場龍爭虎鬥。
餘生對速度,和力量進行了一個比較,發覺對方所能施展的角度和速度,似乎來說能夠跟得上自己。
「那就再快一些。」
餘生閃過,以一種讓人難以理解的速度攻擊,招式之間有些侵略性,似乎想把對方拿下。
男子也是對抗,他扎著穩健步伐,每對抗一擊,他都嘗試讓自己身體不動搖,故而連續攻擊下來,他沒有受傷。
餘生有些震驚,對方居然無恙,承受住了。
「你讓我很意外,沒想到,我提前遇到了這樣對手。」
說完這句話後,男子眼神有些變化,身上氣息濃厚許多。
掌心忽然浮現一股白光,他沖了上來,和餘生對轟。
白光像是一柄刀印,划過空間時候有休休聲音,這種東西餘生不敢硬碰硬,巧妙的躲避。
而後餘生掌心也發光,六角星圖打出,和對方白光轟擊。
雙方倒退出去,而那名男子臉色有波瀾,露出不可思議之色。
他的手掌上血淋淋,幾乎來說差點爆碎。
規則員立馬過來查看傷勢,比賽也終止了,有醫務人員上來包紮。
餘生看著對方,點了點頭。
穿著道袍男子沒想到自己就這麼敗了,不過他並沒有多少什麼,而後也下了台。
餘生表現驚艷,又榮獲一場勝利。
這場比賽直接是引起一些古武人的關注,到了後台時候,規則員把一張卡遞給餘生。
餘生看到上邊有一個聯繫電話,還有附帶背景,似乎是一個機構。
「拿著他,你就可以去往那裡了,無論接下來你是否比賽,你是否是獲勝者。」
規則員耐心地說道。
餘生感覺有些無言,不過還是接受了這卡片。
比賽還在繼續,終於到了五強出爐。
本城隍還是堅辛打到了五強,不過他受了不少傷。
黑蠻也是傷痕累累,短時間內不合適再繼續了。
「比賽將會在明天進行決賽。」規則員說道。
這時候就比賽區觀眾有些坐不住了,這才剩下五人了,何不今天一起比了。
明天還要花一天時間過來,他們還得多一天門票,而且明天門票無疑來說是最貴的,這讓不少人想罵人,這也太坑了。
不過規矩就是規矩,最後還是散場了。
回到住處之後,餘生給他們療傷,從而也知道了傷他們的人。
這些人都是金蛇武館,或者是先秦武道所人幹的。
他們派遣高手出手致命,不留餘地,同時還暗藏一些自殺式攻擊,也就是自損八百殺人一千的招式。
餘生能夠看得出來,他們是針對本城隍和黑蠻,到了比賽那天,如果繼續戰鬥,估計會遇到危險。
「明天你們棄權就好,接下來有我就行。」
餘生說道。
「只能這樣了。」
本城隍雖然有些不甘心,但是考慮到一些因素還是同意了。
黑蠻也是點頭,「那你一定要拿第一啊。」
他也有些不放心餘生,故而說道。
「拿第一其實也是為了獎勵的那種古武技法,若不是為了這個,我也懶得摻和。」
餘生說的是實話,他對一般的古武人沒啥好印象。
即便是接觸不多,但是從他們開設一些機構下邊的人能夠覺察出來,素質啥的不咋滴,而且還覺得高人一等。
「血脈者巔峰崛起那時候,也不知道他們在哪。」
本城隍有些嘲諷說道。
在過去,古武人很低調,根本沒有和一些血脈組織發生矛盾。
當然,那時候大部分血脈組織都把注意力放在如何對抗餘生他們的組織上,所以直接忽略掉了古武人這群體。
甚至他們都看不起古武人,認為只是一些擺譜的土著罷了。
豈不知血脈組織一些巨頭被餘生掃平後,餘下一些普通組織被古武人滅了乾淨。
剩下一些血脈組織,都是一些僱傭兵或者是其他保鏢組織,其實也沒多大動作了。
然而古武人卻不想這麼算,直接滅了個乾淨。
餘生對此看法沒有什麼,無論是血脈者,或者是古武人,只要是對他好的他就推崇,反之則是默然,就如這些血脈組織一個個被拔出,他也顯得是事不關己的態度。
到了決賽這天,觀看人數也是爆漲,這是d市體育館長久以來為數不算多的一次爆滿。
剛好今天也是周末。
當五名選手登場時候,規則員點頭,示意比賽可以馬上開始。
然而,這個時候本城隍和黑蠻則是舉起了左手。
這個場景是驚住了不少人,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這是要投降棄權麼。
本來他們要看一場角逐比賽,現在卻是了解到這樣信息,頓時心情不好起來。
「安靜,大家安靜。」
規則員在維持秩序,加上一些派遣員去糾正,現場頓時就安靜了下來。
畢竟這些人有傢伙在手,自身又全副武裝,有誰看到不害怕麼。
可是,即便是如此,一些人還是吐槽,比賽就比賽,怎麼能說棄權就棄權呢。
規則員也走到本城隍和黑蠻面前,詢問情況。
「我們也不想這樣啊,可是傷勢太重了。」
黑蠻說道。
同一時間,本城隍也拿出了一張單子,這是他們去醫院檢查的費用,足足花了好幾千。
規則員皺眉,他沒有想到,就單純比賽,選手居然受了這麼嚴重的傷。
「受了這麼重傷,我理解你們的選擇,如果想棄權,那可以受理,我再問一遍你們確定如此麼。」
到了這個份上,規則員只能如此說。
「對,我們就是這個意思。」
規則員無奈,只好是跟旁邊工作人員交代了一下,就把人領下去了。
黑蠻和本城隍也是不明白,而規則員則是告訴他們,進軍前五無論是否戰敗,都會有獎勵。
餘生示意他們跟著去就行。
就這樣,黑蠻和本城隍每人獲得了一個億的獎勵,而且還獲得一些古武人機構的派遣文件,說是要拉攏他們。
不過本城隍和黑蠻怎麼可能背叛餘生呢,對於這樣的信件他們選擇視而不見。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觀看區,現在剛好是比賽繼續進行。
餘生第一個上場,和一個瘦弱的男子交手。
男子穿著一身雨棚,身體叉腰,同時臉上帶著一個圍巾,看不清面容。
餘生說道,「打個架還這個陣仗,你是見不得人麼。」
如果是見不得人,那就另外說了,餘生的話語點指實際上也算是有些刻意,他想看看對方是什麼情況。
「凡夫俗子,打敗就是了,還想看我真容,你們也配。」
說話的人非常不客氣,同時也帶有一絲不屑之色。
餘生點頭,回答,「我知道了,只有仙人和惡魔才能看到你面容,因為你的臉醜陋不堪。」
餘生一邊交手說道。
這些話語引起了斗篷男子的不滿,如果說對方說的是其他,他還不介意。
但是長相攻擊,這種東西,一個正常人怎麼能不介意呢。
如果說不介意,那就代表著自己確實如同對方所言那般不堪了。
「油腔滑調,看我不弄死你。」
斗篷男身體爆發出一股孽氣,好像是從屍山血海中升起那般。
周圍溫度有些冰冷,他人幻化一個背影衝過來,走過之處時間仿佛停留,出現一道殘影。
餘生震驚,這種陣仗他沒見過,一瞬間直接被打飛,力量慣性下他在次白攔截,一雙拳頭轟擊到了他肚子上,勢大力沉。
等餘生倒飛出去時候,斗篷男子則是靜靜站在那裡,看著他。
「還逞能麼,就你這點實力,還想嘲諷人。」
斗篷男子不屑說道。
餘生緩緩站起,抹除了嘴角的血漬。
他感受到五臟六腑有些轟鳴,甚至有絲絲血跡溢出。
這很嚴重,能夠以肉身強度給他照成如此傷害,對方實力很恐怖,這種力量恐怕不弱於織天多少了。
為什麼,他僅僅是打一場這樣的比賽就遇到這樣的人,讓他心中起伏,有一種不真實感覺。
場下的本城隍還有黑蠻也是驚呆了他們沒有想到餘生負傷了。
僅僅才一開始,對手就能讓餘生受傷,這場比賽還咋打,還會有勝算麼。
王艷兵也有些擔心。
「要不,就算了吧,這是屬於古武人的比賽,血脈者不覺醒血脈終究吃虧,何況餘生才練了兩個月古武術,一些方面還不成熟。」
說道投降,何晨光搖了搖頭,不太贊成。
不僅僅是他,本城隍和黑蠻也不贊成。
「這是餘生的比賽,我相信他會贏的。」
黑蠻說道。
王艷兵點了點頭,不過眼中還是有些擔心,這麼戰鬥下去,說不定會傷得更嚴重,他只希望比賽早點結束。
然而,餘生確實是不會投降,相反之下他還是有一種熱血在亢奮。
很久了,很久沒有遇到如此對手,無論是他前段時間戰鬥還是現在,一般情況下都是碾壓,或者是被更為強大的人制裁,比如織天那種怪物。
而現在,擺在他面前的人擁有這樣的實力,讓他躍躍欲試。
「論古技可能我不如你,但是我不見得會輸。」
餘生回答道。
斗篷男子有些意外,餘生在他重拳出擊下,既然還能夠站起來說話讓他有些震驚。
「你是塊好料子,這樣吧,你可以選擇繼續戰鬥,只要你撐住我三招,我可以收你為徒。」
斗篷男子說道。
餘生有些詫異,沒有想到對方居然這麼說,這就是有點那啥了。
「你沒當我是你對手是麼。」餘生回答道。
「對手,你真當你自己是誰,能當我對手的又有多少個,想當我對手,那得看資格的。」斗篷人不屑的說道。
餘生懂了,此刻他終於明白,一開始對手就瞧不上他,認為不是自己和他不是一個檔次的。
餘生散發出一股氣息如同一把開閘的利刃,他後背有六星圖桉,整個人也變得有精神起來。
融通,化境,釋放。
餘生慢慢的向著前方走來,斗篷人即刻認真了不少。
他隨後出手,幻化一道殘影飛過,對著餘生出手。
餘生直接朝著虛空轟擊,即刻阻攔住了一個人影,斗篷男子顯化,他手掌和餘生拳頭相碰,發出了像是雷鳴轟隆聲。
這力道有多大,沒有人能清楚,但是從聲音能判斷,恐怕不下於十萬斤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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