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卷鴻蒙古圖 第三十四章 血染岷子鎮【4k章節~求追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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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恆最後示敵以弱的表現,取自趙焱和角豺的打鬥。

    可惜把控得不是很好,防禦完許俊良的大招後,也就只能操控玄血針這種輕巧法器。

    「還是積蓄不夠啊!」

    妖獸殺得不夠多,光與一位築基後期對戰,就將他二十多天的積累耗了八成。

    此刻姜恆身上再無血氣,臉色蒼白,腳步虛浮,一個踉蹌跌倒在地,無力起身。

    這種軟綿綿的狀態真不好受。

    在地上足足癱了一刻鐘,姜恆恢復了些許,半身搭在許俊良上,拆卸自己的戰利品。

    上品法器銀紋分光槍,矛杆皆可積聚靈力,以強化威能;

    上品法器辰方腕,可吸納斑駁靈氣,並有一定力量增幅之效;

    上品法器金精鎖子甲,以靈力運轉,可抵擋築基期的大部分攻勢。

    「嘖,這人還真是又尖又硬。」

    姜恆砸吧著嘴,將口水嗦了回去。

    兩掌來回一撮,法器真東西是實打實看得到的,其實他也沒有特別驚喜啦~

    最關鍵的還是要看抽卡環節,所以許俊良的儲物袋卡池裡究竟裝了啥呢?

    激動的心,顫抖的手。

    靈力一抹,消除印記,姜恆有些緊張的將神識探入。

    靈石,

    靈石。

    還是靈石!

    姜恆有些慌了,他是缺靈石不假,但他更饞許俊良的功法!

    玉簡呢?

    不是應該隨身帶玉簡的嗎?

    沒有!

    怎麼會?!

    真的沒有!!

    「靠!」

    姜恆無語了,好歹是個築基後期啊!

    居然隨身只帶了473塊下品靈石,外加一些零散藥草,還有一副『杜穆』畫像。

    畫像的右下角還印著三個小圖標,分是狼頭、曜日、樓宇。

    「這畫像倒是挺帥的,可下面這幾個標是啥玩意?」

    「難不成是血虛洞、玄陽樓、涼武閣的門派印記?這也太醜了吧。」

    「話說許俊良難不成是想著必殺我,沒有把所有東西隨身攜帶?」

    「不應該啊!明明只有隨身攜帶才是最安全的!」

    「等等,他還有一個弟弟,有沒有可能?」

    姜恆捏著下巴,要不再去找許俊才聯絡一下感情吧。

    「去,必須去!生死大敵,我必殺他!」

    倘若許俊才那也什麼都沒,他可就真的虧大了。

    哎,在歇會兒吧。

    興奮勁過後,姜恆翻躺在許俊良旁,後腦枕著兩掌,望著漫天黑幕,不見繁星與月。

    「舉頭未見明月夜,何地才算是故鄉?」

    不知怎地,姜恆莫名唏噓。

    他反倒有些羨慕許俊良,畢竟許俊良哪怕死了,也不會太孤單,至少許俊才過不了多久就會去陪自己大哥。

    可他姜恆若是死了,誰會記得?

    王叔?小白?王小荷?

    還是荀飛沉?

    「呸,我怎麼想到荀飛沉那渣渣了。」姜恆不由得給了自己一巴掌。

    姜恆搖了搖頭把無關緊要的念頭甩去,「唉,修仙嘛,修的就是個無拘無束,我想這麼多幹嘛?」

    撐起身子,姜恆捏著靈石盤膝調理。

    一個時辰後,直至體內靈力恢復了七成,姜恆覺得可以動身了。

    他用許俊良自己的儲物袋把屍體收起,想著到時幫兄弟二人葬在一塊。

    收拾完一切,姜恆又回頭望了眼岷子鎮方向,會心一笑,溫柔低喃,「丫頭,走了哦。」

    他眉眼低垂,向著黃馬離去的方向邁動腳步。

    「啾!」

    一道沖天的青光從小鎮方向揚起,於夜空中綻放星星火火,似在向旅人告別。

    「搞什麼?不知道煙火污染空氣嗎?」

    回首,瞧那青火光芒還匯聚成一狼頭模樣,姜恆淡淡一笑,也不知鎮上有啥熱鬧。

    不以為意的姜恆收回目光,向西踏了一步。

    然而,僅一息之間,他的身形陡然立定,瞳孔微縮。

    下一刻,他腳踝扭動,衣袍揚起,朝著耀眼處狂奔。

    這絕對不是什麼煙火?

    那是畫像上的狼頭!

    隱隱間,姜恆有些不好的預感,速度飆到極致。

    姜恆離鎮時,牽馬漫步,明明走得很慢,卻覺得路很短;可他現在,覺得這五里路異常遠。

    一盞茶的工夫,姜恆已臨到鎮

    口,古圖的探測在鎮外二里時就早早打開。

    部分情況在姜恆親眼目睹前便提前得知了文字描述。

    這是姜恆第一次有些討厭那一行行的墨跡。

    因為當下古圖提示的一字一句,都透著血腥!

    而親眼所見,更是令人憤恨。

    幾個穿著青衫套著藤甲的男子,各自從臨近的屋院內拖出一句傷痕累累的屍體,並像丟垃圾一般將死人拋到木板拖車之上。

    空氣間的血腥味還混雜著女人的厲聲尖叫,男人的怒聲吼叫,以及肆無忌憚的調侃聲。

    前兩道聲音漸漸熄滅,讓餘下的嬉笑玩樂之語更為招搖。

    「哈哈!來一個!別跑啊~」

    「喲喲喲,你要是跪下來舔我的腳,我可以考慮放過你們,哈哈!」

    「還不快脫!」

    「」

    還有些漠然之語:

    「去!把男的先殺了丟車上去!」

    「周圍看看,有沒有藏著的。」

    「路口封住咯,一個都別放過!」

    「」

    姜恆怎麼也想不到,自己離開這兩個時辰內竟然發生了如此血案,他下意識便覺得是自己拖累了這麼多人,懊悔萬分下,立於鎮口的身形都有些顫抖。

    鎮口突然出現的白衣男子,倒是引得附近幾個青甲狂徒桀桀怪笑。

    「喲,還有來送的?!」

    「細皮嫩肉的,也不知道比之小娘子如何?」

    「哈哈,你看他都要嚇尿了!」

    「小白臉,今晚好好伺候本大爺!」

    「」

    混雜噁心的聲音,將姜恆的思緒拉回當前,

    強勁的血光大盛而起,白衣染血,左鐧右槍。

    一鐧,碎一顱,一槍穿一脊。

    「搜索王小荷!」

    姜恆沒忘,那個愛扎丸子頭的小女孩才是他回來的關鍵!

    「無目標」

    「無」

    「」

    心下愈發著急,姜恆強勢奔至最為熟悉的兩處屋宅。

    入眼,王家的院門往外滲著血,正屋癱著一女屍,是那給姜恆做了幾日葷菜的龔梅。

    龔梅眼睛瞪得大大的,下巴抵在入屋的台階上,腰腹塌在門檻處,兩手直屈伸著,臨死似想抓住什麼。


    站在院門的姜恆正好與她對視。

    那是怎樣的神情?

    不甘?哭嚎?憤怒?哀怨?又或陰毒的詛咒?

    或許都有吧。

    姜恆周身氣息內斂,心緒複雜地緩步上前,神識感知下,裡屋的王溫茂也死了。

    男人裹在被褥里,被子上零散幾個血洞,似是歹人的惡作劇,想看看數次猛紮下,能中多少刀。

    倒是還有活人在,四個青衫歹人,分得鍊氣七八層,百無聊賴地翻箱倒櫃,嘴上嚷嚷不休。

    「這家人是真窮啊!」

    「生了個純陰女娃,還想有什麼好運?」

    「那咱還留這幹啥啊?」

    「堂主說隔壁那間空屋有鍊氣修士的氣息,和這一家子似乎有些交情。」

    「馬都牽走了,他還會回來不成?」

    「誰知道呢?堂主下的命令,咱們照做唄。」

    「」

    「不對,有人來了?」

    「還真回來了?!」

    不多時,幾人步至前廳,卻見一白衣男子抱起龔梅的屍身,恍若無人地走進裡屋,將夫妻二人擺在一塊。

    「嘿!小子,你什麼來頭?!」

    為首的方臉男子還算謹慎。

    雖未看到姜恆正面,但從側臉觀察,對方很是年輕。

    年紀不大的鍊氣六層通常背後都是有家族宗門的。

    「女孩在哪?」低沉的聲音迴蕩在屋內。

    僅僅四個字,方臉男子卻仿佛聽到了地獄使者的召喚,連帶著呼吸頻率都降緩了一倍。

    姜恆轉身與幾人對視,眼眸中灰濛暗淡皆是死寂。

    他右手僅是輕飄飄地一揮,方臉男子身後三個鍊氣七層的同夥尚未發出一絲聲音便接連到地,生機全無。

    其中一人的腦袋更是抵在方臉男子的腳脖邊,保留著生前最後的表情。

    那人臨死前還在嗤笑,此刻嘴角的弧度正對著方臉男子,令後者只覺背部發寒。

    是什麼時候?

    方臉男子注意到了同夥眉心處的一粒紅點,可對方是什麼時候出手的?

    他機械般地抬起頭顱,耳畔再次響起白衣冰冷的話語,「在哪?」

    目光聚焦在姜恆臉上

    ,這樣貌好熟悉啊,好像,方臉男子瞳孔逐漸收縮,「你,你是杜穆?!」

    嗤

    銀光閃過,姜恆沒再給對方任何機會,方臉男子還未有任何反應就已沒了右臂。

    冰冷、溫熱、空蕩、刺痛,一瞬間,方臉男子臉色驟白,慌亂的嚎聲大叫。

    「啊!!」

    「我,我,我的手!!」

    宛若兩根神經擰在一起,而後被人用刀子緩緩割開一般。

    方臉男子額前頸間鼓起青筋,沾染血漿的左手懸在半空接連顫抖,他試著捂住傷口,卻給自己造成了二次傷害。

    「在哪?」聲音不溫不火,不緊不慢,姜恆未曾眨眼,一息間,銀光再現。

    「啊~~啊~~~」

    方臉男子呆滯地看著左右空蕩的血口,嘴皮哆嗦,極痛之下白眼一番,跪倒在地昏了過去。

    「啊!!!」

    屋內半空漂浮出一枚奇異鑽頭,將一道尖長的虛影打入方臉男子的頭顱,男人連昏死的權利都沒有,只覺各種痛感來襲,大腦脹痛,太陽穴處更如刀刮針刺一般。

    「在哪?」

    重複的唯有兩字而已,但對方臉男子來說,無疑是行刑前的問候。

    「殺了我!殺了我!」

    唾沫混著血水從口中飛濺而出,方臉男子的雙眼布滿血絲,太痛苦了,哪怕一刻,他都不想再活了!

    為什麼?!

    為什麼偏偏留下他一人!

    為什麼地上死的不是他?

    這不公平!!

    塔塔塔~屋外響起急促的腳步聲。

    「是在這嗎?」

    「膽子不小,居然殺了我們七八個弟兄!」

    「誒,張哥他們不是還在裡面嗎?」

    「是啊,想必那小子定然死了!」

    「哈哈!」

    「」

    許是姜恆先前闖路造成的動靜,鎮上所有的青衣匪徒都聚集在王家門前。

    在姜恆七十餘米的神識感知內,院外足足有八十九人!

    方臉男子自是聽見了,那些同夥的聲音宛如撫慰心靈的神樂。

    「棲娘山!!女孩被帶去棲娘山了!!」

    方臉男子歇斯底里地大吼,「快殺了我!快殺了我!」

    「外面還有那麼多人!去折磨他們!折磨他們!」

    「啊!!」

    見姜恆不動手,方臉男子便要自斷口舌,不料銀槍矛尖先至。

    槍頭在口腔內肆意攪動,而後帶出碎牙肉屑。

    「唔~~!!」

    方臉男子完全無法阻擋姜恆的所作所為,一口牙全沒了!

    「放心,死不了!」

    姜恆面無表情,這次多說了幾個字,掌間浮現大赤丹,僅碾半粒擲入對方口中。

    赤丹可以吊命的。

    在方臉男子驚恐的眼神中,『杜穆』白衣化作血身,令人噁心的觸肢在皮膚表面興奮的搖曳。

    這還是人嗎?

    出籠猛虎無法完全描述此刻的姜恆,他徐步走至院內,宛若從深淵攀附回人間的惡鬼,從頭至腳都被血泡觸肢覆蓋。

    銀紋分光槍似乎比血蛟鐧更像是釋放邪龍的妖兵,戳、掃、挑、撩、刺。

    哪有什麼人,只不過是八十九個標靶罷了。

    斷臂殘肢伴著血漿於半空飛舞,一落地,空中又升起新的手腳!

    「啊!!」

    「快逃!!」

    「」

    匪徒們的哀嚎此起彼伏,更有怯戰者以同夥當墊背,當下只有一個念頭,就是逃離這小鎮。

    但姜恆會放過他們嗎?

    不會的,在場的所有人都跑不掉!

    鮮血浸滿王家裡外幾十米的範圍,低凹處的甚至形成了一寸深的血窪。

    八十九人,全被削去四肢。

    姜恆斜體著的銀紋分光槍矛尖不復青紫之色,余有紅至極的艷黑,向著地下不斷垂落血珠。

    矛杆只見幾個時辰前還是灰白色的流蘇也被迫化成了紅纓吊墜。

    可事還未了!

    一刻鐘後,九匹好馬各拉一串粗製麻繩,一繩十結,朝著岷子鎮西南方向的棲娘山行進。

    索性天還未亮,不然若有人偶遇,定會看出,那繩結竟全是沒手沒腳的殘軀,麻繩纏在眾人脖頸間,隨著馬兒的步速一緊一收。

    山路何其崎嶇坎坷,詭異的馬隊還未走出一里,山郊已現九道血痕。

    而造成這一切的姜恆,就在旁側看著這一幕,眼神中毫無憐憫。

    「小荷,等我。」

    姜恆掌中緊捏韁繩,略一抖動,胯下駿馬飛速疾馳,不一會兒就越過了九匹同類。

    馬通人性,怎會不知自己載著何等凶人?

    是夜,過得漫長。

    血染白衣,單槍匹馬。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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