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方空間 第十八章：老爸的抱怨
大暴雨。
果園這邊不出意外的停電了。
這場雨下的很大，東臨城區，有些地方都被大水淹了。
果園的兩個魚塘，水位漲到了2.5米左右。
天還下著下小雨，陳墨撐著傘，沿著魚塘走了一圈。小黑還是跟在後面，快樂的甩著尾巴。
水裡是缺氧，又或者是注入太多的雨水，塘裡面有很多魚冒頭。
陳墨回去打開了發電機，開了魚塘的增氧機。
養魚，其實挺害怕下大雨的，特別是這種忽然的大暴雨，有大量雨水注入魚塘。
陳墨回到家，將就著昨晚的剩飯，做了個蛋炒飯。陳墨吃大份的，給小黑留了半碗。
雨在中午的時候停歇，雨後的世界，空氣中有淡淡的泥土氣味兒。
陳墨睡了午覺起來，還沒有來電。發電機因為沒有油，已經停了。看了眼大塘，塘里的魚，應該是緩過來了，沒有浮在水面。
陳墨穿上水褲，正說去撈一些浮萍回來，就看到小黑滿身稀泥的回來。
陳墨輕輕的踢了它一腳：「別挨著老子，髒死了。」
小黑委屈的『嗚嗚』聲。
陳墨騎著車去了浮萍塘。兩個浮萍塘，水深一米多了，正在往外面排水。
陳墨跳下去，推著竹竿將浮萍聚集一堆。
剛下過大雨，魚塘裡面雨水很多，倒了浮萍下去，裡面的魚也不怎麼肯吃，就沒有弄太多回來。
這場大雨過後，氣溫會一天比一天高。
……
幾天後。
爸媽他們依舊是大早上過來，陳墨都還在睡覺。
「家裡的櫻桃熟了。」陳媽說：「給你摘了一些過來，放客廳的茶几上了。」
「好。」陳墨翻身起床，茶几上一個不鏽鋼盆，裡面滿滿的櫻桃。
這些櫻桃熟透了，甜甜的，只有一點淡淡的酸味兒。
陳墨吃了幾個，將櫻桃放冰箱保鮮，跟著淘米煮飯，再給電飯煲里丟了一塊臘肉。
爸媽他們出去撈浮萍了。
陳墨過去開動收割機，割苜蓿草。
苜蓿草很旺盛了，到了膝蓋的高度。推著收割機過去，就是一長溜的苜蓿。
收割了半畝的苜蓿，爸媽他們也撈完了浮萍，過來綑紮苜蓿，裝車。
臍橙樹，葉子看上去特別綠，特別肥厚。樹上小果子密密麻麻的，有下指頭那麼大了。
山上的沃柑，花期也臨近尾聲，要打殺菌劑了。
「怎麼沒有落果子。」陳爸看著樹上密密麻麻的小果子，這些小果子特別密集，就像葡萄串了。
「我管理的好。」陳墨說。
「得梳一下果子。」陳爸道。
「不是要等到穩果後，再梳果？」
「這裡的果子也太多了，要先摘一些丟掉。不然果子長大一些，可能會大量掉落。」陳爸道。
臍橙有兩次自然落果期，一次是花謝之後，會有大量的小果子掉落。
還有一次落果是在果實膨大之前。
兩次自然落果後，樹上果子如果還很多，就要進行人工梳果。
但現在的臍橙小果子沒怎麼掉落，小枝上，小果子都特別密集。要是現在不人工摘掉一些果子，等這些果子稍微大一些，可能會掉落特別多。
餵了魚，也準備好晚上的魚草。
十點過就忙完了，陳墨回去吃了早飯，爸媽他們在果園，梳理果子。
現在還沒有進入穩果期，樹上果子太多了，要梳一些果子丟掉，但不能梳太多了。
先摘一半果子丟掉。
陳墨算了一下，一棵樹摘來丟掉的果子，大概有六七百個。
這些樹雖然用了靈泉，但要是不摘一些丟了，不說果樹能不能供養這麼果子，就是枝條，也承受不住太多果子的重量。
臍橙樹，樹冠直徑大概就三米多，不到四米，高度是兩米出頭。樹看著是很大了，但是樹的掛果枝條還很細。
要是枝條大一些，倒是可以多掛些果子。
梳理完臍橙就五一節了，沃柑那邊也要打殺菌劑了。
沃柑樹，樹冠要小一些，但是枝條要大一些，樹上的果子也很多。
陳墨還是一大早來到浮萍塘，這幾天氣溫有回升了，可浮萍繁殖速度慢了。
陳墨大早上過來，給塘里倒了兩桶靈泉，就開始撈浮萍。
「我媽呢。」看到老爸一個人過來，陳墨問。
「你么姑爺他們過來了，你媽在家。」陳爸道。
陳墨弄這個果園，親戚他們是知道的，但是沒有來過。
在深圳混了幾年，陳墨這個人，現在是有些孤僻的。
老爸站在木橋上，給陳墨搭手，將撈起來的浮萍裝車上：「這兩天，浮萍生長慢一些了。」
「要給肥料了。」陳墨說。
「給什麼肥料？」
「尿素。」陳墨說.
浮萍可以給農家肥。不過現在的農村，基本上都沒有養豬了，農家肥少。而且施農家肥麻煩。
尿素就是氮肥，還要適當給一些微量元素肥料。最重要的，靈泉，已經倒下去了。
「塘里有黃鱔和魚，給尿素，那些魚和黃鱔不是要死了？」陳爸問。
「這兩個塘主要養浮萍的，裡面的黃鱔和魚不是很多，死了就死了。」陳墨道：「咱們主要還是養大塘的魚。」
陳爸『嗯』了一聲。
大塘的魚養好了，賺得多。這兩個浮萍的黃鱔和魚，死了就死了，無所謂。
當時這兩個魚塘放了有一千多塊錢的黃鱔苗，還沒有蓄水溝放的黃鱔苗子多。
這些黃鱔平時也沒怎麼照料，就是釣了魚，回來將魚丟浮萍里。但是主要魚獲，還是丟水溝的里更多。
浮萍有黃鱔，可是不好抓。浮漂太密集了，密密麻麻，都重疊一起了。
即便等天氣熱了，也不好抓這些黃鱔。
「膀子田蓄起來水沒有？」陳墨問。
「蓄起來了。」陳爸有些鬱悶的說：「果園事情就有一大堆了，你媽還盡找事情來做。」
「啥時候栽秧子？」
「今天。你么姑爺他們都過來了，還有你大舅，你媽給他們打電話了，喊他們幫忙栽秧子。」
陳墨笑了起來：「他們去栽秧子？」
「都過去了。」
「那塊田，不翻土的，泡水後直接栽秧？」陳墨問。
「哪有時間翻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