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諦聞言,眼中閃過一抹敬佩:「你是在憂慮,萬一這天照果的奇蹟消失,高天原將何去何從?」
永琳輕輕一笑,笑容中帶著幾分無奈與決絕:「人們已經習慣了它的存在,它不再是奇蹟,而是日常的必需。當有一天,這份必需變得遙不可及,那種求而不得的痛苦,足以將任何理智吞噬。我雖無力改變這一現狀,但至少,我可以通過學習藥理,盡我所能地守護他們的健康,讓這份安寧得以延續。」
言罷,她輕輕一笑,那笑容溫婉而堅定,宛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照亮了前行的道路。
「醫者,不僅要有仁心,更需有堅韌不拔之志。」白諦由衷地讚嘆,眼前的八意永琳,不僅是未來的月之頭腦,更是那個以智慧和勇氣,默默守護著這片土地與族人的傻丫頭。儘管她偶爾會有些「任性」,比如胡亂嘗試各種藥物,但那份對生命的敬畏與熱愛,卻是無人能及的。 在翠綠掩映的古老醫館裡,八意永琳以其妙手回春之術,被譽為無所不能的醫界奇才。無論是頑疾還是怪症,在她的指尖仿佛都不過是待解的謎題,輕鬆化解。
「您太過譽了,我其實也有束手無策的時候。」八意永琳輕捋髮絲,臉頰微紅,羞澀一笑,隨即話鋒一轉,「就拿那天照果來說吧,我的研究仿佛陷入了一片迷霧之中,久久未能窺見真相。我曾幻想能研製出一種替代它的靈藥,但每當夜深人靜,細細想來,又覺得這簡直如同追逐星辰般遙不可及——畢竟,要憑空創造出能夠滋養生命本源的奇蹟,聽起來就像是天方夜譚。」
白諦聞言,目光深邃,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他仿佛穿越了時空的迷霧,窺見了未來的某個片段:「不,永琳,你可知在這浩瀚的宇宙間,有一種傳說中的奇藥——蓬萊之藥。服下它的人,將超脫生死輪迴,容顏不老,生命力旺盛如初,即便肉身化土,靈魂亦能重生,與天地共壽,日月同輝。那是一種近乎神跡的存在。」
八意永琳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驚異,隨即又化作半信半疑:「這……真的存在嗎?」
白諦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眼中滿是信任與期待:「信則靈,永琳。我堅信,以你的智慧與執著,終有一日能揭開蓬萊之藥的秘密,讓時光在你的面前,不過是一串可以隨意撥動的數字。而我,真希望能親眼見證那輝煌的一刻。」
八意永琳緊握雙拳,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我,一定會做到的!白諦,你一定要親眼見證,那一天的到來!」
白諦微笑著點頭,心中卻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憂傷。他知道,未來的某一天,八意永琳將攜手月夜見,踏上月球,建立那輝煌壯麗的月都,成為月之頭腦,迎來她人生的巔峰。而他,作為一位記錄者,或許無法陪伴她走到那遙遠的未來。
但白諦不願將這份哀愁流露,他告訴自己,或許離開只是暫時的,東方世界的故事才剛剛開始,幻想鄉的繁華與喧囂,還等待著他們的歸來。畢竟,現在的妖怪賢者,還只是那個被忽視後就愛耍小脾氣,躲在角落裡生悶氣的小蘿莉,遠沒有後世那般無拘無束、放蕩不羈。
「或許是我多想了,」白諦暗自思忖,「即便有一天我真的離開,也總有歸來的一天。畢竟,這東方世界,還有太多未知與奇蹟,等待著我們去探索、去書寫。而八意永琳,無論歲月如何更迭,你始終是我心中最璀璨的星辰。」還有那傲人的胸圍線條,在白諦腦海中一閃而過,卻瞬間被他更深的憂慮所淹沒。「等等,紫呢?那個總是充滿活力的小傢伙,怎麼這麼久還沒從我們的秘密基地里冒出來?」他猛地抬頭,眼神中帶著幾分疑惑。
永琳,那位總是帶著溫柔微笑的女子,輕輕放下手中的茶具,站起身來說道:「或許,她又和月夜見那傢伙躲在哪個角落裡玩起了捉迷藏吧。」話音未落,她的身影已向門外飄去,留下一抹淡雅的清香。
白諦雖然點頭應允,但心中的不安如同被風吹動的樹葉,沙沙作響。他幾乎是本能地跟上了永琳的步伐,穿過曲折的迴廊,一間間房間搜尋,卻只見空曠與寂靜。不久,永琳帶著一臉無辜的月夜見返回,那小巧的蘿莉月夜見,頭髮上還掛著幾片不知何時摘下的樹葉,搖頭晃腦地說:「紫姐姐?我沒看到她哦,可能又躲到什麼新奇的地方去了吧。」
「這丫頭,真是讓人操心。」白諦心中暗自嘀咕,既是對紫那份孩子氣的無奈,又是對她安危的擔憂。他匆匆告別眾人,一頭扎進了村落的每一個角落,仿佛是在尋找一片遺落的羽毛,既焦急又充滿期待。
就在這時,他的手腕上,那本古老的萬象書錄突然閃爍起刺眼的紅光,仿佛夜空中最不和諧的星辰。一條緊急警告的消息在屏幕上滾動:「間隙妖(註:此處指代紫)正處於極度危險之中,警報數值已攀升至50%,請立即採取行動!注意,70%為危機臨界點,80%生命堪憂,90%則意味著生死一線,100%……將永遠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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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白諦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幾乎是咆哮著喊道:「給我定位!立刻!」
萬象書錄似乎也被這股怒氣震懾,猶豫了一下,才慢吞吞地回應:「抱歉,本書錄不提供直接導航服務……」
「你再說一句廢話試試!」白諦的雙眼幾乎要噴出火來,他的聲音低沉而危險,「我保證會讓你體驗什麼叫真正的生不如死,先油炸,再……」他的話語被憤怒截斷,但那份決絕與恐怖,足以讓任何生靈膽寒。
終於,萬象書錄妥協了,屏幕上出現了一串詳細的指引:「向東偏南36度方向,直線前進六公里,目的地是峭壁邊緣的狩獵區,請注意,周圍布滿深潭與泥漿,務必小心。」
「這個笨蛋!」白諦心中暗罵,但腳下的步伐卻絲毫未停,如同一陣狂風,席捲過村莊,向著未知與危險疾馳。
與此同時,在那遙遠的峭壁之外,紫正無助地陷入了一片泥沼之中,四周是深不見底的潭水,頭頂是密布的烏雲,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雨似乎預示著更糟糕的命運即將降臨……而這一切,白諦正拼盡全力,向著她的方向,飛馳而去。 在蔥鬱茂密的叢林深處,隱藏著一個名叫紫兒的蘿莉,她的聲音細若蚊蚋,仿佛生怕驚擾了周遭的生靈。儘管她的心靈尚未完全綻放,如同初春的嫩芽,但在過去數日的悉心引導下,她已經能夠模糊地觸及七八歲孩童的智慧門檻,學會了初步駕馭那神秘莫測的「間隙」之力。然而,不論是七八歲的稚嫩,還是五六歲的純真,她們都是那群讓人既愛又恨的小精靈,時而天使,時而小惡魔,比那些十歲上下、自詡為「小大人」的熊孩子多了幾分可愛,卻也同樣具備著讓人撓頭的本領。
說起熊孩子,紫兒心裡暗自嘀咕:若是遇見,定要小小懲戒一番,不必手下留情。她記得村口的老李頭曾笑談,對付熊孩子,就得像對待那棵總愛歪長的棗樹,該修剪時絕不手軟。當然了,這話聽聽就好,畢竟紫兒自己也是個小不點,只是偶爾幻想自己能化身正義使者,用「間隙」之力將他們輕輕「傳送」到遠方,讓他們也嘗嘗迷失方向的滋味。
此刻,紫兒的心情就像那次她滿懷期待地捧著自己精心繪製的彩虹小屋,興沖沖地跑向父母,卻只換來他們匆匆一瞥後的遺忘,那份純真的喜悅瞬間化作了心底的細雨,濕潤了她的眼眶。於是,她決定小小的「叛逆」一下,打開了那扇通往未知世界的「間隙」之門,沒有方向,沒有目的,只是隨心所欲地穿梭。
結果,這位小小的探險家就像是被風捲起的落葉,在「間隙」的漩渦中迷失了方向,每一次跳躍都不過是在原地打轉,即便她的力量在嬰兒期顯得尤為微弱,每次只能跨越數百米的距離,但那些努力卻仿佛是在高天原這片神秘領域的迷宮中徒勞地徘徊。白諦,那位總是默默守護著她的存在,循著微妙的線索,本可以輕鬆找到她,但命運似乎另有安排。
就在紫兒幾乎要放棄,準備再次嘗試打開「間隙」返回時,奇蹟發生了——她竟然一股腦兒地衝破了高天原的界限,躍過了百米厚的山壁,來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那裡沒有結界的庇護,也不屬於任何已知的狩獵區。
四周,是漆黑如墨的樹林,每一片葉子都似乎在訴說著古老的故事。紫兒的心跳加速,她想要再次啟動「間隙」,逃離這片未知的恐懼,但就在這時,一股陰冷至極的氣息悄然逼近,讓她渾身僵硬,動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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