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嚓——!
空氣中仿佛響起了一道驚雷,白諦的手掌如同閃電般划過,狠狠拍在了烏伊芙的臉頰上。「這一掌,是代你那位溫婉賢淑的姐姐,給你這個任性妄為的妹妹上一堂『禮貌課』!」
緊接著,又是一記清脆的響聲,如同夏日午後的雷鳴。「這一掌,是為你那次差點讓我魂飛魄散的『壯舉』報仇雪恨!記得嗎?那次,你的刀尖幾乎觸及了我的靈魂深淵。」
最後,白諦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他再次揚起了手掌。「至於這一掌嘛,就算是我替那隻無辜的汪醬,也就是你的寵物狗,出的一口惡氣吧!它本來只是無辜地跟在你身後,卻差點成了你的替罪羊。」
三掌落下,烏伊芙的臉上瞬間浮現出三道鮮紅的指印,她的眼神從驚愕轉為憤怒,再到徹底的迷茫,仿佛一隻被突如其來的風暴擊中的小鳥,不知所措。
好一會兒,烏伊芙才從這種「我竟然被打臉了」的荒誕現實中回過神來。她撫摸著火辣辣的臉頰,雙眼噴火地盯著白諦,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你……你這個傢伙,竟然敢打我!我要讓你知道什麼是生不如死!」
白諦卻只是微微一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你早就想這麼做了,不是嗎?不過,看來你的『瘋狗模式』還沒有完全開啟啊,居然還能說出人話。」
烏伊芙氣得渾身發抖,她怒吼道:「你這個騙子!你不是已經瘋了嗎?怎麼可能還保持清醒?」
白諦聳了聳肩,眼神中閃過一絲後怕。「差點就栽在你手裡了,多虧你那兩發魔槍,讓我從狂暴的邊緣拉了回來。二階魂裝,真不是一般人能駕馭的。剛才我就像只失控的野獸,如果不是面罩遮擋,恐怕我的表情包已經傳遍整個大陸了。」
說到這裡,白諦不禁想像起自己戴著面罩咆哮的樣子,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如果蘭斯洛特看到他這副模樣,估計會從「湖之騎士」直接降級為「表情包騎士」了。那種羞恥感,簡直比被敵人砍上一刀還要難受。
白諦深吸一口氣,將那些荒誕的想法拋諸腦後,神色恢復了嚴肅。「好了,言歸正傳。烏伊芙小姐,你在這場公平的對決中敗給了我,武器被奪,人也落在了我的手裡。按照這個世界的規矩,你是不是應該好好認清一下自己的處境呢?」
烏伊芙咬緊牙關,臉上那九分與斯卡哈相似的面容此刻充滿了少女的倔強。「要殺要剮,隨便你!我烏伊芙絕不會皺一下眉頭!」
白諦看著她,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他知道,烏伊芙並不是真正的敵人,只是被命運推到了這個對立的位置上。而他,也在這場戰鬥中找到了自己的方向和目標。或許,這就是所謂的「不打不相識」吧。 在無盡的戰場烽火與鐵血的洗禮下,她,艾莉亞,仍舊保持著那份純真無邪,仿佛時間在她身上凝固,回溯至她毅然決然離開那片神秘莫測的影之國時,依舊是個對世界充滿好奇、心靈未染塵埃的小女孩。
「哼,你似乎對我有所誤解……」白諦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他的聲音低沉而充滿威脅,「談論起懲罰的藝術,我可是掌握了無數令人膽寒的手段。想像一下,不僅僅是歷史的陰影中那滿清十大酷刑的陰森,還有那古羅馬競技場上的五馬分屍,中世紀歐洲的車輪裂、炮烙之刑,東方古國的下油鍋,乃至更為殘忍的剝皮之刑……我有無數種方法,能讓你在恐懼中哀求,直至聲帶撕裂。」
「更何況,你還是一位如此動人的女士……」白諦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邪惡的光芒,「將一位美女訓練成完美的RBQ,這無疑是一場美妙的挑戰。」
「就憑你?」烏伊芙,這位英勇的女戰士,輕輕挑起一邊眉毛,眼中滿是輕蔑與不屑,仿佛在說:「就憑你這小身板,還想征服我?」
白諦被她的態度激怒,眼皮不禁微微跳動,但語氣依舊冰冷:「放心,我對你沒有絲毫興趣。我的純真,不會在你這樣的『伴侶』身上浪費分毫。但我有無數種方式,能讓你體驗到前所未有的極致——比如,將你全身塗抹上古老的催情藥劑,然後扔進深海中那些觸手怪物的巢穴,體驗一場現代版的『公主歷險記』;或者,邀請某位姓孫的江湖異士,告訴他你可以任由擺布,我相信他會非常樂意接受這份『禮物』。」
「當然,如果你認為這些還不夠震撼你的心靈,那也無妨。或許我個人的創意有限,但人間的智慧卻是無窮無盡的。我可以保證,有人能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每天為你準備不同的『驚喜』,你相信嗎?」白諦的眼神突然變得溫和而深邃,仿佛能直視人的靈魂深處,「如果有哪位朋友有好主意,不妨大聲說出來,讓我們共同見證。」
烏伊芙聽著這些荒誕不經的話語,全身汗毛直立,只能勉強擠出一聲微弱的「哼!」來表達她的不滿與反抗。
「害怕了?那麼,就放下你的倔強,回去向師傅認錯吧。」白諦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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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絕不回去!是她欠了我一條命!」烏伊芙猛地睜開眼睛,眼中滿是恨意,「我恨她,恨你們所有人!為什麼你們能安然無恙地活著,而我卻只能拖著這具不死不活的身軀,在這世間苟延殘喘?!」
白諦聞言,身形微微下沉,一把扣住了烏伊芙的衣領,他的聲音冷得能凍結空氣:「聽著……關於師傅,你並不了解全部真相……」
同時,也儘量保持了原故事的基本框架和衝突點,以展現人物之間的緊張關係和內心掙扎。 在絢爛而扭曲的光影交錯間,烏伊芙仿佛置身於一場無聲的風暴中心,耳畔迴響著白諦那銳利如冰刃的話語:「斯卡哈對你,無私無愧,你怎敢扮演那純潔無瑕的白蓮花,企圖用淚光和悲情編織的網,捕獲世人的憐憫?你所謂的舞台,不過是一出自導自演的悲劇,企圖讓全世界都成為你悲劇的註腳!」
「悲劇?博取同情?」烏伊芙的心像是被千萬根細針同時刺入,每一根都承載著對自我信念的質疑。她掙扎著,聲音中帶著不屈與憤怒,「我所行走的每一步,不是為了換取同情,而是復仇的火焰在我心中熊熊燃燒!那是對不公與背叛的回應,是血與淚交織的誓言!」
白諦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如同冬日裡最冷冽的風:「復仇?這華麗的辭藻背後,藏著多少空洞?師傅那一槍,是無奈之舉,是為了拯救你,免遭那把魔槍中古老殺戮意志的徹底吞噬。那時的你,已近乎瘋狂,企圖對斯卡哈下手,若非那一槍,你將成為只知殺戮的行屍走肉。說到底,這一切的源頭,不過是你內心的貪婪與嫉妒。」
「可……我終究死在了她手下。」烏伊芙的聲音顫抖,卻仍試圖堅持。
「生存或毀滅,那一刻,師傅同樣別無選擇。」白諦的眼神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處的暗流,「若換作是你,面對即將失控的摯友,你能否狠下心,按下那個名為『終結』的按鈕?」
烏伊芙沉默了,她緊握的雙拳透露著內心的掙扎,那些年的仇恨,如同根深蒂固的藤蔓,緊緊纏繞著她的心。但白諦的話語,如同鋒利的鐮刀,正一點點割裂那些藤蔓,讓她的內心開始鬆動,產生了前所未有的動搖。
「仇恨,若無事實的土壤滋養,不過是空中樓閣,一觸即潰。」白諦的話語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他緩緩舉起那柄赤紅的魔槍,槍身流淌著詭異的紋路,仿佛能吞噬一切光明。「這一切的禍根,正是這柄魔槍。它既是終結的使者,也是痛苦的根源,刺穿了你的心臟,也刺痛了師傅的心。你將它留在身邊,既是對抗敵人的武器,也是自我懲罰的枷鎖,它本身就是一場未完的詛咒。」
烏伊芙的眼中閃過一抹複雜的情緒,那是對過往的悔恨,也是對未來的迷茫。而白諦,他的眼中燃燒著決絕,仿佛要將一切罪惡的源頭徹底消滅:「這柄魔槍,吸取了無數生命的精華,扭曲了正義與善良。它的存在,就是錯誤……」
隨著他雙臂力量的爆發,魔槍發出悽厲的悲鳴,仿佛是在訴說著自己的不甘與絕望。槍身扭曲,殷紅的血液如同被囚禁的靈魂般噴涌而出,染紅了周圍的一切。大地在這股力量的衝擊下顫抖,仿佛連天地都在為這場宿命的對決而哀悼。
那一刻,烏伊芙的心中,既有對過往的釋懷,也有對未來的恐懼。而白諦,正用他的行動證明,真正的勇氣,不是永遠沉浸在仇恨的深淵,而是敢於面對,敢於放下,尋找那片屬於自己的光明。 白諦的額頭仿佛被烈火灼燒,青筋如虬龍般暴突,他仰天長嘯,聲音中夾雜著不屈與憤怒。終於,那柄被黑暗纏繞、扭曲不堪的魔槍,在狂風暴雨般的意志衝擊下,浮現出一抹細微的裂痕。這裂痕仿佛是破碎命運的先兆,迅速蔓延開來,如同閃電劃破夜空,轉瞬之間,整柄魔槍便布滿了裂紋,最終「鏗鏘」一聲,化作無數碎片,散落一地,仿佛是古老樂章中的最後一個悲鳴音符。
「給我碎!」白諦怒吼著,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卻也透著決絕。
那刺耳而清脆的碎裂聲,仿佛一把鋒利的匕首,劃破了周圍沉重壓抑的空氣,緊接著,無數幽怨的哀嚎聲響起,它們在空中盤旋、交織,最終化作一股無形的力量,消散於無形。猙獰的魔槍被一分為二,原本鮮紅的活性如同熄滅的火焰,徹底消失,只留下冰冷的金屬碎片,在月光下閃爍著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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