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蘭之所以給我開出如此優厚的條件做賭注,無非是她摸不清我的底罷了。
她讓那人和我對決,既能摸清我的底,知道我是否在虛張聲勢。
又能在不撕破臉皮的情況下,和我爭奪這天生無魂屍。
如果我贏了,也證明了我有囂張的實力,不至於讓她遭受牽連,最多只是損失她的一名下屬。
但如果我輸了,肯定不會如她所說,還會給我活著,去擁有那些產業的機會。
只要我輸,她肯定會毫不猶豫將我殺了吧?
不過,我想這幽蘭最忌憚的,應該不是我,而是那個,她口中和我有一些關係的冥老!
我和守門者老頭有關係,她若要光明正大的殺我,搶我的東西,肯定也要顧及到我和守門者老頭的關係。
但如果擁有了這麼一個賭注,那事情可就大不一樣了。
即便最後她的人將我殺了,到時候守門者老頭追究起來,她也有合理的說辭。
這是你情我願的賭注,技不如人,死了,這能怪誰?
從表面上看,這是一個我占了大便宜的賭注。但其實,這他喵的就是幽蘭埋下的一個巨坑!
只要我點頭答應,那無論輸贏,主動權都將捏在她手裡。
幽蘭......這女人果然不簡單啊!
憑她這如此縝密的心計,和她敢放言說,那些事情她能夠做主,還有那白臉男人對她的態度。
就足以看出,她在幽冥府的地位,絕對不低!
不過,任憑她如何算計,對於我來說,這賭注都一點都不吃虧。
雖然不知道那白臉男人的實力如何,但我並沒有太多的忌憚。
「再加一個條件吧。」想著,我對幽蘭道,「如果我贏了,你告訴我,那兩個傢伙,到底給你留下了什麼訊息。」
幽蘭打了個哈欠,不慌不忙的點了點頭:「可以,這本來就不算什麼秘密。」
靠,又打哈欠,我真懷疑,這婆娘是不是真的沒有睡醒。
她這種悠然自得,似乎什麼事情都不放在眼裡的模樣,真不知道是裝的,還是真的。
「如果我失手將他宰了,這可不能怪我!」我繼續道。
「不會,既然是決鬥,生死不論。」幽蘭淡淡道。
「那行,開始吧。」我的語氣,同樣帶著毫不掩飾的隨意和淡然。
而我話音剛落,也不待幽蘭吩咐,那白臉男人,便上前一步,目光落在我的身上。
「花施主,你真的要和她打賭?」而正當我也要上前應戰的時候,空空突然對我說道。
「對啊,你就不怕那娘們耍詐啊?」黑岩也跟著附和道:「那娘們,俺怎麼看都覺得陰險得很。
要不咱們一起上,將他們宰了,一了百了。」
「不行,把他們宰了,你給我一個飛龍集團啊?」我擺了擺手,隨口說道。
但我並沒有告訴黑岩,我心中的那些顧及。
而且如今這樣的結果,對於我來說,簡直就是大好事,我又怎麼可能拒絕。
「小傢伙,需要幫忙嗎?」這時,一直在旁邊看著的白紙也說話了。
「不用,你幫我看著這口棺材就行。」我沖白紙淡淡一笑。
對於白紙,我一開始就沒想過讓她幫我什麼,不到萬不得已,我打心裡不太想欠她的人情。
至於為什麼,我自己也不知道。
而千雨倒是沒說什麼,只是給了我一個眼神,一個我們彼此之間都知道的眼神。
我和千雨之間,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已經產生了一絲默契。
「小師妹,別說我沒提醒你。」突然,那一直靠在門板上的墨,開口說道:
「他們可是幽冥府的大使者,實力不在我之下,你這小情郎,不可能是他們的對手。
若是因為眼前的利益,和一時的貪婪而葬送了性命,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聞言,我微微一愣,原來這墨,以為我是為了利益才和那人決鬥的。
不過,千雨根本就沒有理會墨,僅僅只是看了她一眼。
「呵,看好棺材。」我同樣也沒有理會,沖墨輕笑一聲,便朝那白臉男人走去。
至於墨,她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我會用行動來告訴她,告訴她老子的實力。
我站在白臉男人身前五六米的位置,揪起肩膀上的狗蛋,問道:「喂,狗蛋,你看看眼前這人,合不合你口味?」
我心想,如果狗蛋對這白臉男人感興趣,讓它將其吃掉也不錯。
可是,我搖晃了一番,狗蛋只是微微抬了抬眼皮,瞟了一眼那白臉男人,便繼續睡覺了。
「我靠!」看著昏昏欲睡的狗蛋,我直接將其扔到了一邊。
「來來,出手吧。」將狗蛋扔開,我便對那白臉男人招了招手。
可是,那白臉男人並沒有立即出手,而是面無表情的說道:「我可以讓你先把鬼奴放出來。」
喲呵?這是一種藐視?
怎麼我感覺,他喵的就沒有人看好我?
黑岩他們如此,墨如此,就連我的對手也如此。
而且,似乎在他們看來,鬼將已經成為了我的標誌。
難道,我他喵的看起來就這麼弱?離開了鬼將,就手無縛雞之力了?
「不必了,對付你,用不著他們,你出手吧。」我一面說著,一面將桃木劍收了起來。
因為我已經決定,這一次不用鬼將!
我,要動用結界的力量。
我要用結界的力量,一舉將這白臉男人轟殺!
原本我還不想動用結界的力量,但現在看來,我應該適當的露出一些獠牙了。
我需要震懾,震懾幽冥府的人,震懾那一直不知道在打著什麼主意的墨。
雖然這只是我在冥街才擁有的力量,但這也足以讓他們感到恐懼,讓他們......以後都少來煩我!
「那你可以死了!」那白臉男人的語氣,仍舊充滿了藐視。
而他話音剛落,我腳下的的地面,包括這一整段街道,立即變成了深邃的黑暗。
「這是......鬼蜮?」就在街道變成黑暗的剎那,站在遠處的墨,突然發出了一聲驚疑。
而墨的話音剛落,竟連四周的店鋪,都開始化作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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