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幽蘭的話,那子桑牧歌的臉色微微一變。
那目光之中,似乎隱隱的透露出一絲怨毒之色。
但這一切,他都表現得極其隱晦,若不是我一直注意著他,都很難發現他這一絲微妙的變化。
這子桑牧歌,不僅是人讓我看著不舒服,似乎還是個頗有心計之人。
而且,還他喵的有點目中無人。不過對於這些,我倒是沒有太在意。
畢竟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哪怕是背景非凡,都跟我沒有半毛錢關係。
「哈哈,青蓮啊青蓮,你還是那麼愛說笑。」那子桑牧歌,抬手捋了捋頭髮,極其騷包的說道。
說著,他直接來到了幽蘭面前,面露微笑。
但儘管他表現得很是紳士,彬彬有禮,他那臉上的笑容,我怎麼看都感覺有點假。
看來這傢伙,還是個不折不扣的偽君子呢......
就在這時,只見子桑牧歌,突然極其騷包的揚起了手,做了一個很酷的動作。
緊接著,他手一抖,虛空一抓,他那原本空無一物的手中,竟出現了一朵花!
這子桑牧歌,竟然還變起了魔術?
不過,他手中出現的並不是紅玫瑰,而是一朵潔白透亮,散發著一絲晶瑩的蓮花。
「青蓮,送給你!」子桑牧歌將那朵白蓮花拿在手中,極為紳士的微微一鞠,將那白蓮花遞到幽蘭面前。
仔細看去,那白蓮花上,似乎還散發著一絲絲極為淡薄的白煙。
這玩意,一看就知道不是凡物。
不得不說,這人泡妞還真有一手。和那酷愛泡妞的古逸,倒是有點相似之處。
不過,古逸那不良青年,可是比這子桑牧歌直爽多了,至少不會目中無人,更沒有太多的心機。
但讓人沒有想到的是,那子桑牧歌將白蓮花舉了半晌,幽蘭愣是沒有伸手接過。
她沒有言語,沒有任何動作,就像我在冥街和我對視的時候一個樣,仿佛睡著了一般。
而這時,那子桑牧歌,似乎也感到一絲尷尬,但如今的情況,他又不好收回。
「每次都是這一套,你不膩?」良久之後,幽蘭終於說話了。
但讓人沒想到的是,她的話,卻似乎讓這子桑牧歌更為尷尬了,簡直是一點面子都沒給。
一時間,這場中的氣氛,似乎比這延綿萬里的冰川還要冰冷。
「喲,這還是一朵雪蓮呢?」當我還在想,這子桑牧歌要如何收場的時候,白紙卻突然開口了。
這句話,無疑是直接給了子桑牧歌一個台階。
「這位姑娘,你也識得這雪蓮?」果然,那子桑牧歌直接站直了身體,目光轉向了白紙,瞬間緩解了尷尬。
「自然認得。」白紙輕笑道。
看到白紙的舉動,頓時讓我有些不知所然。
白紙可不像是會幫人解圍的人,估計她還巴不得想看熱鬧呢,可她為什麼又要為這極為騷包的子桑牧歌解圍呢?
「不過,我也只是認得,並未獲得過此物。」白紙頓了頓,有繼續說了一句。
並且在她的話語之中,更是透露出了一絲惋惜之意。
「既然如此,那這雪蓮,便贈與姑娘吧。」白紙話音剛落,子桑牧歌便將雪蓮遞到了白紙面前,說道:
「這雪蓮也算得上是不可多得的寶貝,若是將其煉製成丹,服用之後,半個小時之內,
能提升一半的魂力強度。雖說只有半個小時,但在危及的情況之下,也可算得上是救命之物了。」
我一聽這子桑牧歌的解釋,頓時暗自讚嘆,這可真是個好東西!
半個小時之內,提升一半的魂力......半個小時,可以做很多事情了。
但令我更為驚訝的是,如此珍貴之物,這子桑牧歌,卻是隨手就送人了,他到底是何方神聖?
「謝謝!」白紙絲毫沒有客氣,伸手便將子桑牧歌手中的雪蓮給接了過來。
而在接雪蓮的時候,白紙還對那子桑牧歌露出了一絲莫名的媚笑。
看到白紙的笑容,那子桑牧歌,眼睛頓時一亮,臉上那紳士般的笑容更甚。
「在下蓬萊子桑家,子桑牧歌,不知這位姑娘如何稱呼?」子桑牧歌面帶笑意,向白紙伸出了手。
蓬萊子桑家?莫非,就是師傅口中所說的那兩個擁有五行道魂的家族之一?
崑崙凌家,蓬萊子桑家......看他出手如此闊綽,看來是八九不離十了。
可是這時,白紙將雪蓮拿在手中時候,並沒有了剛才的那種神情,更沒有伸出手。
只見她打量著手中的雪蓮,指了指我,隨口說道:「哦,他女人。」
「噗——」
白紙話音剛落,那站在一旁的幽蘭,頓時發出了笑聲......
我靠......我也頓時愣住了,這他喵的怎麼又扯上我了?和我有毛關係?
「這個給你,說不定大比的時候能用上。」白紙可真是氣死人不償命的主,竟然在這個時候將雪蓮給我。
可想而知,這對如今的子桑牧歌來說,簡直就是赤果果的打臉!
但白紙頓了頓,竟突然又說了一句:「就算沒時間煉製成丹,生吃效果也是不錯的,我吃過,味道不錯。」
雖然白紙如今對我露出了笑意,但那子桑牧歌可就笑不出來了。
他的手懸停在半空,面色早已鐵青!
即便修養再好,再如何偽君子,面對如此這樣的情況,任誰都笑不出來了吧?
不過,看來我還是有點低估子桑牧歌了。
他很快便斂去了怒意,將目光望向了我,露出了一絲違心的笑意。
這,也是他到來這麼久,第一次正眼看我。
可是,這他喵的看我幹啥?這根本就不關我什麼事好吧?
「這位仁兄,想來你是陰屍宗的吧?」子桑牧歌看了一眼我身後的棺材,向我靠了過來。
也不待我回答,那子桑牧歌便湊到了我身邊,壓低了聲音,說道:「你,死定了!」
說完,他便直接從我身邊穿過,往那大殿的方向走去。
而跟隨著他的那名老者,仍舊是面帶笑意,跟上了子桑牧歌。
我看了一眼正對我笑意盈盈的白紙,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
紅顏禍水,或許他喵的就是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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