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沒有反抗,但烈焰紅唇對我的「摧殘」,並沒有持續多久。
倒不是四女不想繼續,而是我先受不了了......
我可是一個血氣方剛的正常男人,在那種狀態之下,我可不敢保證,我能夠把持住誘惑。
如果再讓她們對我「摧殘」下去,我真怕我控制不住自己,和她們來一個大被同眠......
但如今的形勢,還有太多太多的事情,等著我去處理,我哪裡有心思去做那等事情。
人界的事情沒有處理好,第七界仍惦記著人界,千雨也沒有喚醒,葉傾城又還在天界等我......
況且,我現在還欠著白紙一個處男之身呢......雖然我知道,這事情有些荒唐,她或許也只是開玩笑,但既然答應了,就得給她留著不是。
而經歷了四女烈焰紅唇的「摧殘」,我們的關係,基本上已經確定。
對此,我沒有太多想法,我只希望,她們能夠一直和睦下去。
畢竟我不知道,如此多的女人,我到底能不能駕馭得了。
因為我做夢也沒有想過,會有這麼一天。
如今算上葉傾城和千雨,我已經有六個女人了。
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現在都他喵的是兩台了......雖然現在剛開始沒什麼,但時間長了,誰能保證不會出問題。
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真的能夠實現大被同眠的霸業,就算駕馭起來辛苦一點,那也是值得的。
......
第二天。
我們一行九人,按照原定的計劃,出發蓬萊。
準確是說,是五人四妖......
去往蓬萊的人,也沒有變化。
我和孟青霄,還有幽蘭,語芙,夏雪,白九和元燼他們三個。
這一次,有白九和元燼他們三個的加入,讓我對蓬萊一行,增添了許多信心。
至於其他人,同樣也是按照原定的計劃,留守各個鬼門,應對突發事件。
這一次,雖然不知道是不是我們和第七界在人界的最後一戰,但大家都知道,如果這一次能夠阻止第七界引爆傳送陣,必定能夠讓第七界在人界的力量,元氣大傷。
而現在,我們一行人已經通過傳送陣,快速趕到了南海,並且來到了伴月灣。
雖然伴月灣比較接近的是崑崙,但同時崑崙也相對比較接近蓬萊,所以想要去蓬萊,還是得從伴月灣出發。
除了從伴月灣之外,我們或許還得藉助崑崙的驅雷梭。
驅雷梭的速度極快,並且能夠傳送,能夠大大縮短我們的時間,否則我們不可能短時間內抵達深藏在海中的蓬萊。
「幽蘭,你現在可以將驅雷梭叫來嗎?」我向幽蘭問道。
雖然現在凌然不在崑崙,但崑崙還是有弟子留守的,否則幽蘭也不可能說,讓我們用驅雷梭。
「可以,只要到燈塔那裡,催動陣法,就可以喚來驅雷梭了。」幽蘭點了點頭,回答道。
可是,幽蘭在說這句話的時候,雙目卻在轉動,並且隱隱的還有一絲擔憂,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問題?」見此,我連忙問道。
幽蘭沉吟片刻後,望向我,回答道:「嗯,我確實有些擔心......雖然驅雷梭可以快速抵達蓬萊,但驅雷梭太大了,可能我們還沒有到蓬萊,就已經被他們發現了。
而且還有一點,就是我不敢保證,現在崑崙的弟子之中,有沒有第七界的奸細,亦或者說,第七界有沒有在監視著崑崙。
如果他們在監視著崑崙,那我們還沒有開始潛入,就已經被發現了,一旦被發現,我們就失去了先機,會讓我們陷入被動。」
聽到這裡,我也是贊同的點了點頭。
幽蘭的擔憂,確實沒錯。
畢竟我們現在還不能確定鬼道人給的消息,是不是準確的,我們必須先偷偷潛入蓬萊,去弄清楚狀況,才能動手。
但如果被他們先發現,那我們可就不僅僅只是失去先機這麼簡單了。
如果真正的傳送陣節點,就在蓬萊,那還好說,即便被發現了,也可以將計就計的殺下去,再想辦法破壞掉節點,同樣可以達到我們的目的。
但最讓人擔心的,就是真正的傳送陣節點,萬一不在蓬萊,那我們豈不是得浪費時間?
現在時間緊迫,我們可耗不起。
「這可就有些難辦了......」我自己嘀咕了一句,旋即又向幽蘭問道:「那除了用驅雷梭,還有沒有其他辦法,可以短時間內去到蓬萊的。」
「辦法是有,但好像......都行不通。」幽蘭思索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子桑家在南海是有一個傳送陣,可以直接通往蓬萊的。
如果能用那個進行傳送,速度是最快的,但我們現在不可能去用子桑家的傳送陣。開普通的船,其實也可以到達蓬萊附近,但也僅僅只能到附近。
因為蓬萊也是有天險保護的,蓬萊的天險,甚至比崑崙的雷區還要兇險!那裡常年罡風不斷,且很是詭異,一般的船隻靠近,瞬間就會被撕碎。
據傳聞,那些罡風還不止在海面上,就連海下也同樣有那種詭異的罡風......而且,就算坐船抵達罡風附近,最少也要十多天的時間,時間根本不夠!」
「這可如何是好......」聽完幽蘭的話,我頓時就有些犯難了。
一時間,眾人都沒有說話,加上無論是孟青霄還是白九,這一次來的人,都屬於沉默寡言的人,發表意見的人就更少了。
而我,也已經在盤算著,實在不行的話,就去直接去使用子桑家在南海的傳送陣,賭一把了。
「你是說,不一定用傳送,你也認得清去往那個地方的路,對吧?」然而,正當我還在盤算著的時候,元燼便突然向幽蘭問道。
「嗯,我有辦法辨認方向。」幽蘭先是一愣,旋即回答道。
「好。」元燼點了點頭,旋即望向我,說道:「統帥,屬下有辦法。」
「哦?什麼辦法?」我連忙道。
「什麼叫你有辦法,是我有辦法。」然而,我話音剛落,元丙丁便瞥了元燼一眼,鄙夷的說了一句。
旋即,又望向我,笑道:「統帥,他說的辦法,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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