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豬足足有五隻,夏刺能想像的出來這樣的一個畫面來。
在夜黑風高的晚上,野豬媽媽帶著自己的寶貝孩子們出來覓食,野豬們無論是大小,都在愉快的玩耍著。
可是走著走著,小豬一不小心就站在了陷阱上。
陷阱上有一灘血,它在那聞啊聞。
因為小野豬的體型較小,陷阱又挖的大,為了防止一點點的動靜洞口就塌陷了下去,所以做的還算是結實。
所以小野豬站在陷阱之上沒有什麼問題。
可是這個時候,野豬看到自己的孩子們玩的那麼開心,祝媽媽這是第一胎,它自己也是童心未泯,就想要來湊個熱鬧!這一不小心也站了過來了。
這下子好了,一時之間陷阱塌陷了下去了。
野豬媽媽,不僅葬送了自己的性命,還葬送了自己的豬寶寶。
掉下去的野豬媽媽還沒完全死透。
使勁的在那掙扎啊,掙扎!
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只能是越來越虛弱。
直至,徹底的死在了人類的手中。
當真是可憐可嘆啊……
夏大王嘆息了一口氣,時也命也。
他暗自覺得。
「說不定不是夜裡掉進去的,也有可能是早上掉進去。」
小野豬是意外收穫。
夏大王對於野豬是一點憐憫之心都沒有的。
不僅沒有,其餘的夏國人都沾沾自喜。
這麼大的一頭野豬,就算是分潤整個夏國,每個人那都能吃的上一口肉了,實乃大喜。
大野豬被從陷阱裡面拽了上來了。
大司空摟著死透的野豬脖頸哈哈大笑,高興的那是一時半會都緩不過來氣。
夏刺點了一個人,將那幾個小野豬也給看守的好。
在夏刺的心裡,小野豬的價值,可不見得就比這頭死了的大野豬來的少的。
胡州興奮的很。
「大王,胡州腿快,再去看看其他陷阱還有沒有獵物。」
「你快去。」
「誒!」
胡州答應了一聲,就開始奔走起來了。
瞧著這模樣,多半還在期盼著能再來一個雙喜。
只是顯然運氣沒有那麼好的,能有這樣的一隻大野豬掉進陷阱已經是不可多得的了。
胡州看過之後,就回來告訴夏大王。
「大王,沒了,其他的陷阱都完好無損,就這一個。」
這對於眾人來說也是有些遺憾的,但是雖然有些遺憾卻還不至於失落。
夏國人也沒有那個是貪得無厭之人。
有自然喜事,沒有也不能令人煩憂。
總歸是有收穫了,而且還是豐收。
「那就趕緊幹活,先把陷阱布置好!」
夏刺大聲嚷嚷道。
「想不想吃肉?想吃肉乾完活咱們就把這大豕抬回去!」
這般一說,當真是群情激昂啊。
「好嘞。」
「大王寬心,咱們這就把陷阱挖好。」
「弄好了,回國吃肉去!」
真的是干起活來一個個特別的來勁。
原計劃挖陷阱布置比昨天還要多的陷阱,說不得要多耽誤一些時間。
可正是在這樣的情緒之下,很快一切就完成了。
不只是完成了,甚至連那野豬都被捆綁了起來,也不知道是誰用鋤頭弄斷了一顆小樹,給那小樹剝的光光溜溜,從野豬四條腿上穿過,正好能給拿野豬抬起來。
「大王,回去吧?」
「回去。」
夏大王手一揮。
旬慶一聲不吭的就抓起了棍子一端,另外一頭也有人忙的抓住。
這兩人嘿呦一聲,這身上一使勁,硬是給那野豬抬了起來了。
「再來兩人。」
大司空趕緊喊了一聲。
這頭野豬太重了,這兩人倒是能抬的起來了,可是明顯非常吃力。
想把這一頭大野豬弄回去,很是費勁。
然而這般費勁,沒有人不高興,反而一個個踴躍。
越是吃力越好,代表著這大豕越重。
那多出來的可都是肉。
「走,走,回國!」
大野豬有人抬,小野豬因為夏大王發話了,不能給弄死了,自然也有人,人手一個就給攜裹在了咯吱窩之下。
這般收拾妥當之後,夏國人就開始上了路。
出了小羊山,離得稍近一些的就是梁國。
魯艾想要提醒夏大王一下。
「大王……」
看那意思好叫夏大王別忘了前車之鑑。
只是魯艾話還沒說完,夏大王自己就開口了。
「繞遠一點,繞遠一點,多走點路,別讓梁國人看見。」
這是野豬,好大的一直野豬,可不是兔子,夏大王自然離他那老丈人有多遠離多遠。
一條兔子他是捨得的,但是一隻野豬肯定是不願意的。
就算是他願意,可是那能對得起跟前的這些夏民。
身為大王也不可為所欲為。
況且,繞遠路也有好事。
就算不防著梁王,也能掩人耳目。
好叫旁人不知曉,夏國竟然從小羊山上弄下來這麼大的一個野物。
說起來周遭除了梁國之外,還有其他國家。
這些國哪個不窮,哪個不是寒酸。
這樣的好物讓人看著生出來別樣的心思就不好了。
用大司空的話說,小羊山上的獵物就那麼多,咱們的手段得藏著掖著!
上次捕魚,他也是這麼說的。
一番周折,回來的早,但是因為路上繞遠耽誤時間,夏國眾人勉強趕在約定的時間之內回到了夏國。
可能是太準時了,倒是沒有人站在村口翹首以盼。
不過眾人抬著這麼大的一個獵物回來的,總歸是有人看見的。
一時之間,夏國之內就熱鬧了起來。
「回來了,回來了!打獵的人回來了。」
「大王抬回來了好大一頭大豕,得四個人抬。」
「大王打到獵物了,真的打到獵物了。」
這般呼喊,那還不把旁人驚動,就見王后都匆匆忙忙的從王宮之內跑了出來。
所有人都在那王宮跟前圍觀。
再看出去打獵的這些夏國人,那個不是昂首挺胸?任憑眾人驚喜的衝著那死了的大野豬指指點點。
就像旬慶那些一路把野豬抬回來腰都要被壓垮的幾人,那都依舊還咬著牙把自己的腰板盡力挺直起來。
這都到家門口了,還不把這野豬給放下來呢。
就想要把自己顯得更加的威武。
「哎呦,爹,您怎麼這樣就跑出來了。」
只是旬慶那腰板剛挺直,馬上不得以趕緊就將野豬放在了地上了。
他這是瞧見了他那老爹了。
老頭平日裡是不出現在旁人面前的,為何?
早就說了,旬慶家窮,一家的布條放到一起來,勉強能湊的出來旬慶那身上的衣服來。
這一人出門,其餘人等都不好把自己遮的嚴實,哪能隨隨便便就跑出來?
旬慶今天跟著夏大王上山去了,一身衣服自然穿著了。
那老頭……
就一尺短布裹在腰間。
簡直是羞煞人也。
旬慶也不知道是嫌丟人,還是怕自己父親丟了臉面,放下野豬就趕緊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給扯下來,先給老頭套上再說。
不過看這情況,老頭怕是打破了心理障礙。
嚷嚷著。
「大王真帶你們從山上打下來了一頭大豕?你起來,讓爹看看,讓爹看看。」
合著老頭是忍不住跑出來看個稀奇。
眾人笑的開懷跟著起鬨。。
王后也抿嘴笑了兩聲。
隨後衝著夏大王拋著媚眼。
「大王真的是太厲害了,這才一夜的功夫……」
夏大王笑出來了聲來,可是隨後就擺了手。
「先不說這個,旬老爺子那遮羞布快掉了,王后一會用那袋子做幾套衣服,讓旬慶拿回家中去。」
王后點了點頭。
那旬慶還忙著給自己老爹遮羞。
那邊就有人大笑了。
「別光顧著你爹,你家小子也跑了出來了,你看,還露著一個雀雀。」
旬慶臉一紅。
又讓眾人鬨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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