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大王本著要做就要做最好的,所以可勁的把物資往夏國這三十幾人身上可勁的砸。
比如那精鐵打成薄片弄成前胸後甲。
可是讓糜肅幾個鐵匠心疼了半天的時間,就這些東西不知道能打造出來多少武器來呢。
可偏偏夏大王就是捨得。
除了這些之外,還有銅甲。
銅雖然不如鐵,但是做成甲冑的話,防禦力還是非常的好的。
但是過於笨重。
而且手藝複雜一些,所以暫時沒能打造出來。
當然了,銅甲也可以進行簡略。
比如說護住周身的緊要部位,增加抗擊打和防禦。
還是比較好的。
既然好,夏大王自然也就毫不吝嗇了。
他打算回頭讓夏國這些士卒們,在裡面套上皮甲的同時,外面再加上銅甲。
反正是要多奢侈就有多奢侈。
沒辦法,夏國有錢不差這點。
「寡人就這麼幾個士兵,就算是可勁的砸,又能花多少錢?」
反正夏國瓷器的收入,應付這一點還是很簡單的。
夏大王將武器甲冑全部給了那公高。
公高摸著自己手中的掛月槍,以及那甲冑真的是愛不釋手。
他這個樣子讓夏大王完全能夠確認,公高之前絕對是上過戰場的。
否則的話,也不會對於這些東西這般情有獨鍾。
「去找兩人來,將這些東西全部搬到軍營。」
這些武器以及甲冑全部都被拿到了軍營裡面去了,夏國的士卒站的整整齊齊的。
看著面前的武器和甲冑眼神很是火熱。
畢竟,男人嘛,沒有幾個不愛武裝的。
當然,他們並沒有出聲議論。
至少在夏大王面前的時候,他們都是站的筆直,眼睛緊盯著前方。
這也算是夏大王的一項訓練成果了。
夏大王嚴格要求列隊的時候不准交頭接耳。
所以才有了眼下的一幕。
當然這也是因為夏國的這些青壯較為聽話。
比如說訓練來說,只要是夏大王要求了,根本就不需要督促。
甚至他們沒做好。
都不需要夏大王苛責。
他們自己心裡就受不了的。
這種情況倒也可以用一個詞語來形容,這便是民心吧。
「魯攘!」
「在。」
「上前來領甲冑。」
「是。」
魯攘是魯艾的兒子。
在之前選擇隊率的時候他脫穎而出。
現在成為了隊率。
所以第一個點到名字的就是他。
聽到喊到自己的名字之後,魯攘昂首闊步的走了出來,這些甲冑在他們領取了之後,都需要魯艾記錄在冊。
當看到自己兒子走出來的時候。
魯艾滿意的點了點頭。
打心裡覺得,自己的兒子沒丟了他的老臉。
相對於來說,大司空就有些恨鐵不成鋼了。
他兩個兒子,禾田禾苗竟然沒搶過魯攘一個人。
簡直讓大司空覺得丟人。
不過好在,幸虧還有兩人混成了個什長,否則的話,別看兩人都三四十歲了。
怕是大司空也能撈條棍子出來,好生的敲打一番。
至於薛舟,什麼都沒摸到。
連個伍長都不是,只能憋屈的站在隊伍里。
不是他不行,是沒人選他,他還有另外一個身份呢,夏大王的侍衛。
他只是暫時在這裡訓練的。
等到訓練的差不多了,依舊還是要跟在夏大王身邊使喚。
至魯攘之後,眼下所有人挨個點名讓他們上前來領取了甲冑以及武器。
剛才還是很肅靜的。
這些東西到時候,別提眼下這些夏國子民有多興奮了。
甲冑忙不迭的就往身上套。
東摸摸細看看的。
但是這些人以前沒有過穿戴甲冑的經驗,倒是弄出來不少么蛾子來。
比如綁錯了地方或是其他的。
還有順手就將那長槍給揮舞起來的,結果差一點砸到了自己人。
又被好生教訓了一番。
索性有公高在,上前為他們演示了一番。
每個人都才算的上是穿戴的整齊。
再等甲冑在身,武器在手。
而後再整齊列隊的時候,別看人數不多,但是一股兇悍的氣息撲面而來。
看的夏大王以及大司空等人大為滿意。
「哈哈,倒也像是精兵的樣子!以後我們夏國的安危可就指望你們了。」
聽到這般誇獎。
眼下的眾人更是昂首挺胸,就差沒把那腰板給挺折了。
然而這只不過是表面功夫,真要到了遇見敵人的時候,才知道結果如何。
「你們現在都穿上了甲冑手中拿起來了武器,我知道你們很多人都非常的興奮。
但是你們也要清楚,從今天開始你們就是真正的士卒了,是夏國的士卒,而不是單純的子民了。
你們知道甲冑和武器對於一個士卒來說意味著什麼嗎?
武器意味著士卒的性命……」
眼下眾人才剛高興那麼一會會的時間。
公高穿戴整齊之後再一次站了出來了。
一身甲冑的公高,本來就身形高大,站直了之後就更顯了一些。
他說話的時候亢腔有力。
趁著這個時候說出來這些話,正好教導眼前的夏國眾人一些身為士卒的基本。
不錯武器很重要。
說是士卒的性命一點都不假的。
但更多的時候,這是一個形容。
而並非真的就等同於性命。
只是公高非常的在強調,只因為眼下夏國這些士卒手中拿著的武器實在不同。
說是神兵利器也不為過。
每一個都是精鐵打造。
所以公高直接就告訴他們。
人,可以死!但是武器絕對不能留。
因為每一個都價值連城。
甚至他們每一個人身上的東西,都足夠之前的夏國活上不知道多久。
當知道這些東西都是精鐵所造出來的時候,夏國人臉上的表情都跟著變了。
取而代之的,不再是興奮。
平添了一些慎重。
夏大王對於他們實在捨得,他們也察覺到了責任了。
無論如何表現,總之對於一幕幕夏大王還是很滿意的。
等到公高開始操練的時候。
夏大王這才離去。
人還不到王宮,碰巧有范氏的人來採買瓷器來了。
依舊還是好幾個大馬車。
做為代理商,給夏大王的貨款,幾家從來都不吝嗇。
當然了,主要是他們也賺到錢了。
輪到范氏挑選瓷器。
但是這一次挑選的卻不多。
夏大王很是疑惑。
「為何就這些?」
瓷器庫存雖然還有盈餘,但夏大王並非急著想要賣貨。
見他這麼問,范氏嘆了口氣。
「夏大王,咱們這瓷器生意現在真不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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