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十萬億舔狗金 964 孤立無援

    現代戰爭,讓人海戰術的威力一降再降。

    一場海灣戰爭,就是清晰的說明。

    四十多天時間,天差地別的戰損比,漂亮國以微乎其微的代價,擊潰敵人的近百萬大軍,自此震撼世界,成為了人類燈塔。

    本以為同盟軍被趕出平黎後,火熱的局勢會稍微降溫,可令外界始料未及的是,還沒等公眾稍微轉移注意力,緬底那邊又傳來勁爆新聞。

    被趕出平黎的同盟軍就像草原上的平頭哥,或者打不死的小強,休整不過幾天便迅速捲土重來,沒有受到之前戰敗的影響,雄糾糾氣昂昂橫渡木江,並且正面擊潰獨立營的攔截,一雪前恥,取得了反轉式的重大勝利。

    而這個時間,距離同盟軍落敗退守,只不過一周。

    刺激。

    實在是太刺激了。

    看熱鬧的公眾目不暇接,心臟都有點承受不住,

    他們如此,更別提緬底四大家族。

    過山車般急轉直下的戰局,重重陷落了四大家族的心情。

    前些日子喜笑顏開觥籌交錯,轉眼就愁雲籠罩,苦雨淒風。

    「爸,我和衛紅聯繫過了,可是她根本不聽我多說,聊不到幾句就把電話掛了,現在直接不接了。您看我是不是抽空親自去她那一趟。」

    衛邦雄站在窗前。

    近兩天天氣轉換,雨水淅瀝,晝夜不停,像是進入了高溫梅雨時節。

    「她既然不接你電話,難道還會見你。你去了也是白跑一趟。」

    「我好歹是她哥,她不會這麼不給我面子吧。」

    「我還是她爸,她給了我面子沒。」

    衛家大公子頓時無言以對。

    「可是白家他們絕對不會放任衛紅坐視不管的,如果我們不勸住衛紅,白家他們……」

    「他們現在應該沒有精力放在衛紅身上。」

    衛邦雄打斷了兒子的話。

    「他們目前迫不及待的,是研究以什麼樣的姿勢才能向同盟軍求饒。」

    「同盟軍不是把我們派去談和的人直接殺了嗎。他們根本沒有和談的想法。」

    「你這麼覺得,那幾個懷揣僥倖的心理的老東西可不這麼覺得。」

    衛邦雄冷笑,看著雨水順著外面的屋檐一串串滴下,「呵呵,想要趁火打劫,這下舒服了,腳踩進來把自己也陷了進去,很好,都套牢了,要死一起死,誰也不想跑脫。」

    衛祖皺眉,「爸,還沒到需要這麼悲觀的時候。」

    同盟軍雖然反攻成功,但也只是反攻成功而已。

    退一步說。

    就算放棄平黎又如何?

    「既然同盟軍對平黎的攻勢這麼堅決,爸,要不放棄平黎吧,只是一個平黎而已。」

    這位衛家大公子的想法沒有問題。

    平黎才多大點地方,況且電詐園區早就被搗毀,亨得利集團的辦事處也倒閉,沒有了任何價值,何必為了這麼一塊廢地與同盟軍死磕?

    「放棄平黎簡單,可是放棄平黎之後呢?到現在,你覺得同盟軍的胃口只是一個平黎?」

    連綿不絕的雨幕為背景,導致衛祖忽然覺得,窗前的父親有了股老了的感覺。

    「今日割五城,明日割十城,終得一夕之安寢,然起視四境,秦兵又至矣。」

    作為深受神州文化影響的緬底人,這話什麼意思,衛祖當然明白。

    「爸,我們真的打不過嗎?」

    衛邦雄沉默了會。

    「打不打得過,你都看到了,人心隔肚皮,他們怎麼可能傾盡所有,都指望別人出更大的力氣,損失越大,他們的鬥志就會越低,否則怎麼會這麼急不可待的想要求饒。」

    開戰以來的戰損,衛祖自然一清二楚,可以說觸目驚心,要不是四大家族合力源源不斷的對平黎進行支援,恐怕同盟軍早就把平黎拿下。

    可眼下的局勢越來越惡劣。

    在無人機的打擊下,他們的傷亡陡增,而隨著局勢的惡化,損失的加劇,就像父親說的那樣,四大家族開始各懷心思,離心離德。

    「爸,同盟軍是瘋了嗎?」

    衛祖忍不住道。

    他們的損失大,同盟軍也是一樣,這種打法,已經不是簡單的搶地盤了,和不死不休沒什麼區別。

    「任何行為動機的分析,不過利益而已。同盟軍既然這麼做,肯定是有比你所看到的代價,更大的利益。」

    「那該怎麼辦?」

    打又打不過。

    談和也談不了,衛祖不禁束手無策。

    「只有從源頭上去解決了。」

    衛邦雄臉色陰鬱,但語氣里卻透著深沉的無奈。

    衛祖看著父親的背影。

    源頭。

    這場戰爭。

    看似是他們在同盟軍在打,可實際上誰都清楚,同盟軍背後有人。

    當然。

    他們也有。

    不過衛祖知道的僅此而已,具體上面是誰的手掌在操控這場罕見的戰爭,恐怕只有父親、以及其他幾位家主清楚。

    「能解決嗎?」

    他低聲問了句。

    衛邦雄沒有回答,背對衛祖面朝窗戶站了會,然後道:「不知道。」

    不知道?

    衛祖重重皺眉,同時心跳漏了半拍。

    不知道。

    父親這麼說,等於沒有任何把握。

    「所以我們得做兩手打算。」

    話音落地,衛邦雄轉身,看著在他的安排下踏踏實實走仕途的長子。

    「做好心理準備,在必要的時候,你需要離開緬底。」

    衛祖瞳孔劇烈收縮。

    「爸,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們的家族財富足夠你在國外生活,真到了那個時候,不要猶豫,馬上離開,隱姓埋名,以後不要再回來了。」

    「同盟軍再強,我不信他們還能打到南邊來!」

    衛祖情緒激動。

    「他們不用打到南邊來,只需要取得足夠的戰果,展現出足夠的實力。到了那個時候,他們的聲音就會有力量,想達到目的,就不用再通過戰爭。為了大局,註定會有人淪為犧牲品。」

    衛祖肯定不傻,當然能領悟父親的言外之意。

    他目光渙散,無法辯駁。

    「真到了那個時候,爸,……我們一起走。」

    過了會,他顫聲道。

    衛邦雄咧嘴一笑,「我這麼大年紀,半截身子都已經埋入土裡,還能走哪去?」

    衛祖還要說話。

    「真到了非走不可的時候,和我一起,那你就走不了了。」

    衛祖無法直視父親的目光,「……那衛紅她們呢?」

    衛邦雄搖頭,面無波瀾,「衛紅和你不一樣,她和亨得利集團牽扯太深,人人都知道她電詐女王的外號,她走不了。」

    極致的理智下是極致的冷漠。

    無毒不丈夫。

    這位衛氏家族不愧是一代梟雄。

    需要犧牲的時候,必須得犧牲。

    總比一家人全部被留下要好。


    「不用這個表情,我說的,只是最壞的打算。」

    衛邦雄笑了笑,擺了擺手,「出去吧。」

    衛祖嘴唇動了動,可是什麼都說不出來,步伐沉重的轉身,走出房屋。

    衛邦雄佇立良久,然後走到桌邊緩緩坐下,望著窗外的雨出神。

    即便在緬底呼風喚雨又如何。

    也不過身不由己的棋子而已。

    京都。

    某特殊監獄。

    這次沒有隔著防護玻璃,格外優待。

    「宋哥。」

    穿著囚服的房俊看著走進來的宋朝歌,微微一笑。

    沒有獄警。

    整個探訪室只有他們兩個人。

    「髮型不錯。」

    宋朝歌拉開椅子坐下,同樣輕鬆。

    「兩天前剛剪的,手藝確實不錯,不比外面的髮型師差,除了拘束點,在這裡住的其實還行,伙食也挺好。」

    房俊陳述自己的監獄心得。

    宋朝歌點頭,「委屈一下,出來要不了多久。」

    按照刑期,房少想要完成改造重獲自由並不是一時半會的事,不過刑期只是指導意見,只要在裡面表現得好,團結和睦,勞動積極,這些都是可以減時長的。

    「我不著急,要是太快出去,我在家裡也有罪受,不如在這裡多待待,也算是讓家裡消消氣。」

    宋朝歌笑:「敢情你是進去避難去了。」

    「凡事都得往好處想,這是我進來之後才產生的領悟,都這樣了如果還鑽牛角尖,就真的很難熬下去了。」

    「有這樣的想法挺好。」

    宋朝歌笑著點頭。

    「宋哥,胡蝶前段時間是不是出事了。」

    房俊問。

    宋朝歌神色自若,「已經解決了。」

    「是不是因為我的事。」

    「我說了已經解決了,你不用操心。」宋朝歌笑道。

    「很多人說我房俊陰狠,但起碼有點,我分得清恩仇,胡蝶幫了我很多,如果她真的被我連累,我為數不多的良心,還是會受譴責的。」

    房俊貌似玩笑。

    宋朝歌與之對視,沒有躲閃,簡單回了句:「不會。」

    「不會就好,宋哥,我沒有別的要求,只希望你能照顧一下胡蝶。」

    「應該的。」

    房俊笑著點頭,「有宋哥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宋朝歌突然安靜下來。

    「宋哥,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

    房俊不解的笑。

    「裡面真的對人的影響這麼大嗎。你以前的性子不是這樣的。我都有點想進來體驗下了。」

    「這樣的話還是少說,不吉利。這裡面的生活雖然不錯,但終究是比不了外面的。」

    房俊笑道:「而且每個人進來的感受不一樣。有一個領導,比我晚進來,沒熬上一周就選擇撞牆自殺了,不過怕疼,不敢用力,所以沒死成,皮都沒磕破。」

    宋朝歌啞然一笑,「裡面生活確實還挺精彩。」

    「每次能放風的時候,聽那些人聊天,確實很有意思,他們都說後悔,可是談起自己的故事時候,個個眉飛色舞,自得而懷念,要如果不是被抓,肯定是不會後悔的。」

    宋朝歌一言不發,沉默聽著。

    「所以說宋哥,進來之後,不管真心還是假意,大部分人都會想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如果能重新選擇。」

    宋朝歌笑了笑,不置可否。

    「進來這座監獄的人,我發現幾乎都是一個原因,不服輸。可是不服輸有什麼用,總會有人比你高,比你強。」

    「思想境界越來越高了。」

    宋朝歌誇讚。

    「最開始是因為自我催眠,想讓自己好受一些,可後來想的越多,我發現好像就是這個道理。古往今來的帝王將相,沒有一個處處都贏,所以偶爾輸一次,不算什麼。人生的局又不止一把。」

    房俊貌似自言自語。

    「退一步海闊天空?」

    宋朝歌接話。

    四目相視,房俊輕聲道:「爺爺很早就交過我,敢於認輸,其實是一種巨大的勝利,認輸,不是臣服,而是給自己退路。可惜他老人家的話,我從沒有聽進去。」

    宋朝歌緘默,不自覺抬頭,視線上移,目無焦距的望著冰冷的天花板。

    「恕人,就是恕己。」

    他輕微的念叨了一聲,

    房俊不知道有沒有聽見。

    哥倆聊了半個鐘頭左右。

    直到宋朝歌自己走出來,獄警都沒有進去打斷提醒。

    他神情自若的往外走,與此同時,從褲兜摸出手機。

    「藤原小姐。」

    「宋先生。」

    簡單的一句稱呼,依然泛動著標誌性的妖嬈與禮貌。

    「藤原小姐的事情處理得還順利嗎?」

    「有勞宋先生關心,一切還算順利。」

    「那藤原小姐什麼時候會再過來?」

    「短期內恐怕沒有時間了,神州的事宜,宋先生可以全權處理。」

    宋朝歌沉默,

    這就是財團的行事作風嗎。

    不冒任何風險。

    面子、外人的眼光……任何都可以不在乎,唯有利益至高無上。

    「謝謝藤原小姐的禮物。」

    「咯咯,宋先生客氣了,很遺憾,麗姬並沒有幫上什麼忙。」

    聽話得聽弦外之音。

    這話意思,明白是到此為止,禮物不會再追加了。

    也是。

    人情歸人情,誰都不是做慈善的,不可能一直無償贊助。

    「最重要的是心意,希望藤原小姐能把那邊的事情早日處理完,期待與藤原小姐再度見面。」

    「麗姬也很期待呢。」

    公式化的客套過後,通話結束。

    宋朝歌放下手機,正好走到了監獄門口。

    哨兵打開大門。

    形單影隻的宋朝歌走出去,然後駐足,回望。

    孤立無援啊。

    打開的大門又緩緩閉合。

    宋朝歌收回目光,走向那台出過車禍的紅旗h5。(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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