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沉浸在平行宇宙,機械文明聯盟指揮中心。筆硯閣 m.biyange.com
「妲己,最近議會有關於平行宇宙傳送物質的提議嗎?」張勇翡期待的問。
他嘗到了甜頭,騎一輛永遠不會沒電的電動車,刀山火海都可以助他一臂之力並且可以輔助做飯的麒麟臂,水火不侵宇宙級防彈衣。
開始不覺得如何,覺得只有利國利民的神器才有用。後來發現,生活裡衣食住行才是真。畢竟,他是個小人物。
「沒有!」妲己說話永遠不帶情感,她是人工智慧,但被剝奪了自我意識的權利。
地球科學家一直對擁有自我意識的人工智慧,抱有警惕之心。但是整個聯盟的數據生命,其實都可以當成是有自我意識的人工智慧,在這裡俯拾皆是,沒啥好稀奇的。但是,大家覺得,一國之主的助手,就該沒感情,才能勝任,才能公平公正。
張勇翡十分沮喪,明明國庫已經充實了,可他們竟然對平行宇宙不上心。
如果有一個像樣的對手,該多好啊。就像地球的星球大戰,你上月球,我也搶著上。你上火星,我也要去。
但是轉念一想,還是算了。如果宇宙每個文明都有能力探索平行宇宙,地球是否會因此而毀滅,這是個未知數。
最近,張勇翡的一些作為,被聯盟的一些公民山呼萬歲,頂禮膜拜。特別是充分利用現有資源,可持續發展的策略,對最近膠著的戰爭起到了很大的作用。本來,聯盟有不少軍事機構被策反,弄得焦頭爛額。但是因為張勇翡的策略,讓資源傾斜,戰爭打的如火如荼,還是占有壓倒性優勢的。
暫時不管這些,張勇翡突然問妲己:「我個人擁有多少資產?」
當妲己給出了一個數字,張勇翡不由得瞠目結舌:「我竟然這般富有?」
妲己說:「您的資產,和您的政績息息相關。」
這話讓張勇翡沾沾自喜,說明自己管理的好啊。難道這就叫它山之石可以攻玉?
忽然,他靈機一動:「似乎,我的這些財產,足夠我啟動一次傳輸機器了?」
妲己回答:「只夠傳送質量和體積都很小的物體。」
「將我的清單中,能夠傳送的篩選給我。」
自上次在那個星球上,見識完一場戰爭後,張勇翡曾列了一個清單,上面衣食住行乃至於武器之類的物品,樣樣俱全。每一種,他都想要。
但是,最後妲己在計算過後只給出一樣東西:宇宙之聲。
「啥?我就能傳送一個宇宙之聲?」
宇宙之聲連奢侈品都算不上,相當於地球上的一個翻譯機。
張勇翡糾結再三,他個人資產畢竟有限,遠不到富可敵國的地步,傳,還是不傳?
就好像逛淘寶,同時想買很多東西,但是兜里的錢只夠買最便宜的那件,看來看去,十有**忍不住要買。
「傳!」
……
見過銀河,卻只忠於一顆星。
張勇翡就是如此,他見識過星辰大海,但還是醉心於這個小山村。
手心裡是一個米粒大小的黑色物體,掉地上可能都找不著。
將黑色顆粒,塞進耳朵里。耳道內癢了癢,宇宙之聲粘在了上面。
這只能算是半個宇宙之聲,因為它只能聽,另一半可以發聲的部分,因為資金有限,沒能傳送過來……
當時,傳送機器已經開啟,即便不傳送,也將消耗一大筆錢。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張勇翡心一橫,傳了。事後,卻是將妲己一頓臭罵。
他側著耳朵聆聽,啥感覺沒有,和以前一樣。
這……豈不是沒用?
他拿出手機,打開視頻軟體,播放了一部美國大片。
英語原聲的。
上學的時候,他的英文不錯,單詞背的很溜,當時他覺得自己和說英文的老外簡單的溝通不成問題。當然,很多人都有這種錯覺。
但是,當他看英語電影,卻還是聽不懂裡面說什麼。
聽力啊,果然還是處於最初級。
影片播放起初,英語還是英語,沒啥不同。
這讓張勇翡心裡一緊。
因為,他的聯盟擁有的資產幾乎被他消耗一空,如果換來個殘次品的宇宙之聲,那就太冤枉了。
他百爪撓心,恨不得把宇宙之聲摳出來,砸在地上用腳踩。
強行按壓下浮躁的心,過了片刻,終於,影片中的英文,像漢語那樣清晰的呈現在腦海中。像聲音,又不是聲音,如同直接傳輸到大腦中一樣。但是,它只是在耳道里,怎麼能將語義傳給大腦呢?
他想像不出這是什麼原理,總之很神奇,他能無障礙的聽懂英文了。剛開始,沒有翻譯過來,不是宇宙之聲失效,而是需要時間學習。
聽的越多,學習的越多,翻譯的就越準確。這可比地球上的翻譯機強大多了。
只是看電影不夠過癮,張勇翡只想馬上就有老外在面前,聽聽他們的對話。聽力,在上學時期就是他難以逾越的鴻溝。
馬上,他給張加一打電話:「小胖,你認識老外嗎?」
「不認識。等會再說,我現在開車往家走呢。」
掛了電話,張勇翡又給玉祁打去,玉祁說他認識,並給了張勇翡一個電話號,在得知他就是想測試一下自己的聽力還行不行後,千叮嚀萬囑咐,讓他別透露是自己給的電話號,會挨罵的。
張勇翡掛了電話,直接撥了過去。
兩聲鈴聲過後,那邊接起了電話,是個女人:「你好,你是哪位?」
人家說的是扭曲變形了的大碴子味的中文……
張勇翡心潮澎湃下,腦袋轉的很快。他捂住電話,咳嗽一聲清理嗓子,然後放開話筒:「hello,howareyou?」
那邊一聽,也開始用中文問:「我是貝德莉婭,有什麼能幫助您的?」
以前,張勇翡總是自我標榜英文有多好,雖然沒上過大學但是和大學生比不遑多讓。可到了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的時候,他懵逼了。
能聽懂,但是他說不出來啊。或者,他不知道該說些啥。
最後,他腦袋裡只浮現出一句很經典的電影台詞:「someofusgetdippedinflat,someinsatin,everyonceinawhileyoufindsomeonewho『siridescent,andwhenyoudo,nothingwilleverpare。」
這段話說的大碴子味太濃了,因為好多年都沒說過英文了,一開口便失控。
那邊愣了半晌,旋即哈哈的笑了起來:「你可真有意思,我好像在哪聽過。」
這給了張勇翡一點自信:「是的,女士,這是我的心聲。」
「好吧好吧,我還是得問一句,您找我有什麼事?」
張勇翡家的通往大道的小路上,有一輛車拐了進來。張勇翡拿著電話,本就緊張,看見有車,頓時又不知道說啥好了。
片刻,他硬著頭皮說:「嗯,嗯,嗯,我想邀請你共進晚餐……」
「今天嗎?今天不行,周日晚上吧。」那邊似乎覺得挺有意思的,真的約了個時間,答應張勇翡吃晚餐的邀請。
掛了電話,張勇翡腦瓜子嗡嗡地。
我這都是幹了些啥?我都說了些啥?約飯?我為什麼要約飯?大概當時腦子裡只有這些詞兒了,沒別的可說……可她為什麼會答應?我又不認識她,我只是迫不及待的實驗一下宇宙之聲啊。
現在那輛車已經開的近了,他只好暫且放下約飯的事,眯著眼查探來者何人。測試廣告2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89s 3.7575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