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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正經人誰受得了這個?這誰能頂得住啊?」
幻化成朱佑霖的顧准整個人都懵逼了。
一陣陣淡淡的幽香,就這般湧入了顧準的鼻子,臉部完全被溫軟包裹。
溫雪杉雖然已經是三十餘歲的人了,但是她保養的極好,看起來就像是二十多歲的初為人婦的女子。
皮膚,更是比少女還要細膩緊緻。
此時,就被這女子這樣一絲不掛的抱著。
少婦,永遠是處男殺手!
顧准只覺得腦子都懵到短路了。
我只是想要先變成朱佑霖,穩住你們,與此同時,找機會擒賊先擒王。
與此同時,讓朱佑霖帶著劉綱等蘭台高手,走那只有朱佑霖知道密道,把你們一網打盡,直接給國君一個完整的麓山,再換一份大大獎賞。
可你這……
啥情況啊!
顧准渾身僵硬,有點兒應付不來。
「孩子,你可不許再亂跑咯!今晚,娘就和你睡在一起,看你還怎麼亂跑!」溫雪杉溫柔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俏皮。
隨後,顧准就感覺到自己的手被拉住,走向了一旁的床榻。
「怎麼辦?怎麼辦?」
一向以為自己已經可以泰山崩於前而不變色的顧准,此刻終於是慌了神。
對於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情,顧准一時間不禁是又緊張又期待。
到了床榻前,溫雪杉很自然地幫顧准寬衣解帶。
溫雪杉的手法太過熟練。
腦子有些僵直的顧准甚至沒有反應過來,衣衫就被解開。
忽然注意到了「朱佑霖」的身體變化,溫雪杉驀地一愣,隨後,她的語氣頭一次沒了溫柔,有些尷尬地道:「吾兒,也長大了……」
隨後,溫雪杉站起身來,在她的身上套上了一件厚實的浴袍。
一切春色霎時間都被遮掩。
顧準的大腦終於是順暢了些,可莫名間,他的內心裡,又是有些失望。
而就在這個時候,建築外面傳來了些許的喧鬧嘈雜聲。
溫雪杉面色微微一變,開口道:「孩子,你先乖乖呆在這裡,為娘出去看看!」
顧准自然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
因為這本就是他的計劃。
溫雪杉推開門剛剛走到外面,站在露台上往下看去,就看見外面一片的兵荒馬亂。
整個麓山都是亂糟糟地一團,而那些不知道從哪裡混進來的外來人,手中刀兵一抬一砍之間,就有一人倒地。
溫雪杉眼中閃過一抹驚懼,她下意識地便打算退入房間內。
可她一後退,卻忽然撞上了一個人。
「孩兒,快隨娘進去,外面危險。」溫雪杉開口說了句。
可這個時候,一把冰涼的刀刃卻貼在了她的咽喉位置。
「吾兒?你……」溫雪杉嬌軀一顫,眼中猛然噴出了淚花,神色像是遭遇了極大的背叛。
「抱歉,我好像不是你兒子……」
聽見這陌生的聲音,溫雪杉一愣,她這才察覺到身後的男子也的確是比朱佑霖要高一些。
微微仰頭,溫雪杉看到了一張無死角的臉。
「別動。」顧准低聲呵斥。
隨後,顧准深深地吸入一口氣,隨後猛地開口道:「全部住手,放下武器,要不然,你們的侯爵夫人就死了!」
這周圍正在廝殺的麓山兵馬聽到聲音皆是一愣,齊齊回過頭,有些不知所措。
而近前有幾人轉過頭來,神色皆是訝然。
顧准在這其中看到了溫正宇和一個皮膚異常黝黑的男子,另外,周金園也在其中。
周金園看到顧準的時候,很明顯他的神色驚了一下。
可就在這時候,那一個皮膚黝黑的男子怒吼道:「給我拿起你們的刀站好了,誰敢妄自後退,死!」
聽到這男子的命令,麓山的兵馬又是重新動了起來。
「你劫持我沒用的,我大哥才是如今麓山真正的主宰。」溫雪杉細聲細語地道,「閣下是否是聽了佑霖的話,以為是妾身妄圖奪權?不是的,妾身做這一切,只是想要保護佑霖不被他那被權利蒙蔽雙眼的舅舅所害而已。」
啥?
意思我劫持錯人了唄?
顧准嘴角抽搐一下。
那我顧某人剛剛吃那麼大虧,都差點兒被人給睡了,究竟是為了什麼?
唉,欲哭無淚啊!
這麼想著,顧准問道:「那指揮一切的,是那個大黑炭是嗎?」
「是的,他就是我大哥!」溫雪杉被刀抵著,卻依舊淡然。
顧准並沒有輕易相信溫雪杉的話,絲毫沒有放開她的意思。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大黑炭和溫正宇一同回過頭來,帶著周金園和幾個弓弩手向顧准所在的露台包圍了過來。
溫雪杉小聲提醒道:「我大哥去年已經破入金丹境了,並不好對付!」
顧准嘴角露出了一抹淡淡得笑意。
「小子,雖然不知道你是從哪裡來的,但是給你兩個選擇,第一,放開我妹妹;第二,和我妹妹一起死吧!」黑臉男滿面猙獰地咆哮著。
顧准看著那黑臉男,淡淡地道:「都被包圍了還這麼囂張?」
「包圍?」黑臉男臉上露出了一抹輕蔑,「就憑你那些從密道一個一個衝出來送死的同伴麼?你以為,我麓山這麼好突破的?」
「不,我的意思是,你們已經被我包圍了。」顧准淡淡地道。
「嗯?」黑臉男一愣,隨後放肆地笑了起來,他看了一眼溫正宇,道,「你們是怎麼把這個傻子給放進來的?」
就在這個時候,周金園急速後退,並且大喊一聲:「小心!」
話音落下,兩柄金刀猶如鬼魅一般出現,直接殺向了黑臉男。
黑臉男經周金園提醒,注意到這兩柄出現在身側的金刀,不由是冷笑一聲:「雕蟲小技!」
隨後,便只見這黑臉男猛地一拍胸前的護心鏡,一陣陣炫目的漣漪從他的護心鏡中散發出來,化作一座玄妙的光罩。
而後,黑臉男又是猛地一揮手中的長劍,向著近前的一柄金刀就斬了過去。
「咔」地一聲細響。
黑臉男手中的長劍斬在了金刀上。
他的長劍應聲而斷。
金刀毫無不動搖,猛地洞穿了黑臉男的小腹。
隨後,「噗」地一聲,另外一柄金刀直接洞穿了他那色彩炫目的光罩,直接戳進了他的肩胛骨。
「花里胡哨?」顧准在露台上一挑眉。
黑臉男一邊死命的捂著腹部的傷口,一邊滿臉難以置信地看向露台:「怎麼可能……你是什麼人?」
「我是你爸爸!」顧准隨口一聲,一把金刀去而復返,直接將這黑臉男的腦袋釘在了地上。
紅白之物,從黑臉男的腦袋中崩裂出來。
可憐這黑臉男,到死,連個名字都沒有。
此刻,顧準的另外一柄金刀,卻是直奔周金園而去。
就在周金園見到自己金刀時,露出的那一絲奇怪的表情,顧准便知道,這個朱益川的護衛,應該是認出了自己殺朱益川的刀。
那麼,此人必不能留!
周金園見這一把金刀直奔他而來,手中的大錘掄起,狠狠地往這金刀上一砸,而後他借著這反震之力,猛地向著麓山的後山逃去。
「讓你們的人住手!」顧准厲聲道。
溫雪杉看向了溫正宇。
此刻有些失神的溫正宇急忙喊道:「都住手!」
顧准深深地看了溫正宇一眼,溫正宇「噗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
黑臉男已死,一聽到溫正宇下令,這些麓山的兵,立刻是收手,將兵器丟在地上,畢竟,誰也不想負隅頑抗白白丟了命不是?
見到那邊的劉綱已經是暢通無阻地帶人過來了,顧准也不再猶豫,直接向著周金園追了過去。
顧准一離開,溫雪杉這才突然泄掉了強撐的堅強,整個人霎時間癱軟在了地上。
溫正宇急忙起身上前來:「姐,你沒事吧?」
……
並沒有追多遠,顧准就看到了周金園。
因為周金園並沒有逃太遠,他就等在這不遠處不起眼的角落。
而且周金園也並沒有偷襲顧準的意思。
顧准落在了周金園七步左右的位置,訝然地看著周金園此人。
周金園笑呵呵地道:「安北侯爺,您不必這麼訝然,小人是想跟您談談。」
「談什麼?」顧准面無表情地道。
周金園聳了聳肩,笑道:「麓山侯朱益川,是被您殺掉的吧?那天那個刺客,應該是您假扮的吧?」
顧准嘴角露出了一抹譏誚。
「侯爺也不必緊張,小人聽聞您查抄蔡國公府,查繳了無數財富,是以,小人在這裡,斗膽想要跟侯爺,要點兒閉口費!沒錯,我閉口!」周金園笑著指了指自己,又是指了指顧准,「您給點兒錢就行!」
「要是我不給呢?」顧准也是笑了。
周金園聳了聳肩,道:「據我所知,蘭台指揮室劉綱大人,現在也在麓山吧?您要是有信心在我開口之前,殺掉我,那您也可以不給啊!」
「那好吧!」顧准無奈地開口。
周金園眉眼間立刻露出了一抹得逞的笑意,可就在下一個剎那,他瞳孔驀地一縮,只在這不到一個呼吸的時間裡,顧准瞬間拖起一長串的殘影,剎那間就到了他的近前。
「我還是,頭一次見到你這麼客氣的人呢!」
顧準的輕笑聲在耳邊響起,周金園卻在驚恐中被從頭向下斬為兩半兒,直到他的兩半兒身體紛紛落地,才有濃稠的鮮血瘋狂地噴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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