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真正的混子呢,反正也有很多看不慣周峰的,看不慣程麓的,而且。熱門rs.,,。程麓又要畢業滾了,煙花燙肯定比周峰更得人心。於是乎,這老大的位子就坐穩了。
只不過為了這個名義副扛把子的位子。吵了挺久的,煙花燙覺得應該他的兄弟當,不應該是麻子臉,麻子臉和小胖他們就指著他說,「你想出爾反爾,是麼,你信不信,我們能把你捧上去,就能把你狠狠摔下來!」
煙花燙一開始還不信,還說大家都有出力。大部分都是靠的他八中的實力,以及他當說客才有這樣的成就,就不認為是小胖和麻子臉我們解放高中的人幫的他。
當天晚上小胖他們就打算去找程麓,找周峰,把這局搬回來;讓煙花燙不要這麼囂張,可是。大局已定,程麓、周峰都已經退出了,在八中再也找不到話語權了,光是靠我們解放的勢力打他煙花燙,顯然是困難的。不是說打不過,而是不值得,太興師動眾了。對他們現在團結一致固若金湯的八中來說,我們無疑是會付出很大的代價的。
小胖他們回來的時候跟我說了這事兒,說他們的任務倒是完成了,教訓了程麓的女友,教訓了程麓,也教訓過了周峰和煙花燙,也讓他們都當了孫子,只不過現在卻讓煙花燙得勢了,看他那囂張的樣兒,小胖他們就氣得要死,說「一定要給他顏色看。」
然後看著麻子臉說,「我就說吧,我就說吧,大權還是得掌控在自己手上才是真得,一個不注意,就被人奪權了,就他嗎賴你,一意孤行。」
麻子臉也不高興了,說「草泥馬的,那不是默哥的主意麼,有我啥事兒啊,你嗎的,你當時不也是贊同呢麼,現在在這兒瞎比比,有啥用,早幹嘛去了?」
我聽著他們左一句右一句的吵,感覺耳朵都快要聾了,聽著很煩,我就叫他們都停下來好好好說,「別吵了,再吵也沒有辦法解決問題的。
我就問他們「現在,煙花燙現在的意思是不是,這八中老大的位子是他的,他可以跟我們井水不犯河水,是不是?」
麻子臉說「那當然了,他還不敢來犯咱們解放,畢竟他剛剛當上老大不久,根基不穩,很多人都還不服他,雖然他的聲望此時較大,但還是有不少周峰的、程麓的死忠,很多都還只是口服心不服的狀態。」
「那不就得了。」我笑道,「既然咱們的目的達到了,教訓了敵人,咱也不是為了爭霸整個解放縣城所有的高校,所以管他呢,他煙花燙愛咋咋地,只要別再來惹我們,惹我們,我們必定不會放過他。這不就完了麼?那你們還愁什麼?」
小胖罵了句,「不爽,氣不順,就是不爽,苦心打了那麼久,經營了那麼久,就是給他做嫁衣,讓他當這個狗屁的大佬,看他那牛逼的樣子,看了我就不爽,特別不爽。」
「誰說不是呢,雖然我一直不肯苟同小胖的觀點,但這一次,我贊同他;」
「煙花燙這狗日的,太可恨了,過河拆橋的太幾把快了。」
麻子臉、王安民他們都氣憤的說道。
我就笑,說「那你們的意思是,要討伐他咯,就覺得他不爽,要把他這個位子給拉下來,是不是?」
他們都點點頭,說「有這個意思。」
我就嘆了口氣,說「我真的挺累的,不過,這事兒我倒是可以拜託一下螳螂哥,如果有他的幫忙,估計就他一個人就夠了,讓那小子退位。」
「真的嗎螳螂哥肯幫忙?」小胖他們都驚喜的大叫,我說,「我不敢保證,反正現在我在學習期間,而且我出門的話,隨時可能會有危險,所以他能不能幫我,我覺得一半一半吧,我也不敢百分百肯定,但我可以盡力跟他說說。」
他們就說「謝謝你了,默哥,那就麻煩你了,我們實在是受不了煙花燙這狗日的了。」
為了他們這個事兒,我確實親自跑了一趟,去了螳螂哥那個隱蔽的家裡,為此,我還差點被他給射殺了,因為他在自己的房間外面布了一個陷阱,上面一個大菜刀差點沒弄死我,幸好他及時趕到替我解除了危機,不過我的還是心有餘悸的問他,「螳螂哥,你這是要弄死我的節奏,我差點就是死在你的大刀下了。」
螳螂哥忍俊不禁的笑了,說「你這不是沒事兒麼,我這兒有個報警器,提醒我了,我就趕緊趕過來了,要我沒趕過來,你可就真的危險了,我得罪的人挺多,比你想像中的還要多,我不得不這么小心,抱歉。」
我雖然原諒了他,但還是有點後怕,看來以後單獨來找螳螂哥,可得小心一點,至少門邊,窗戶邊是不能碰的,先拿個石頭試試先比較好,不然小命難保。
他問我來找他什麼事,我就說了,然後說「就此一次,能幫我一下不,就只是把他抓過來就行,殺人什麼的不用,行不,也不用別的,就只是抓出來,我們在學校外面接應你,之後你就可以走了。」
他說本來是不想幫我的,可是他得到消息,這日本勢力的小分支在解放縣城好像又有涌動出來的跡象,不知道是為了對付我,還是為了談別的什麼生意,反正他們的重要目的肯定不是為了我;這個問題我以前也想過,我就問螳螂哥他們會不會是為了劉峰的毒-品,所以才強迫跟他合作的。螳螂哥「只能說是有這個可能,但並不一定能肯定就是,他們做的事情也許比這個更讓我吃驚,讓我別去猜。」
而對付我,對付螳螂哥,只是他們這個分支勢力的一個小小的任務,估計派過來的高手不會超過兩個,跟上次一樣。台妖鳥劃。
所以為了我的安全著想,只是讓他出馬去抓來煙花燙而已,這不難,還說僅此一次,以後除了保護我的安全,他不會為我做事。我就千恩萬謝,說「當然了,螳螂哥您是什麼身份的人,我怎麼能命令您呢,我只是懇求你啦。」
他就笑,說「默默,別瞎想,只是你現在還沒出校門,你是瘋子哥的第三個弟弟,以後的前途不可限量,到時候,你就是命令我,我也不敢不聽啊,哈哈。」
我就說,「不會的,不會的,螳螂哥,你一輩子都會是我的螳螂哥,就算以後是需要您做事我也會客客氣氣的求您的。」
他就說「話不要說的太滿,好了,你給我說一下這個叫煙花燙的在什麼位置,長什麼樣子,經常出入哪裡,我幫你把他帶到什麼地方就好,這些都記錄給我就行。」
我就說「放心,螳螂哥,馬上就好。」
然後我就讓小胖麻子臉他們把照片啊、手機號啊等等的,都一起整理好了,發給了螳螂哥,有了這些東西以後,要抓他就容易多了,還說讓我早上八點左右在八中外面找個地方等著就行了。
那夜我跟小胖他們說了以後,他們都高興的睡不著覺,說「終於可以出一口氣了,看著傢伙還敢不敢囂張的,讓他知道我們的厲害。」
麻子臉說「那可不,我到時候踩著他的臉讓他退位,就跟當初逼著周峰似的,也讓他常常後果,到時候默哥您也來吧,少了你怎麼行。」
我就說「行,我當然會去。」我也想看看煙花燙這個出爾反爾不守信用的傢伙是個什麼樣的下場。
第二天早上八九點的時候我們就到了一個喝東西的店面那裡等著,喝著奶茶,然後看著手機,等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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