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懊惱、懊悔不已,我捂著自己的胸口,突然間,大哭了起來,對著東哥,懺悔了起來,說是我的不對,我不該任性妄為,否則也不會害死東哥,要不是我單刀赴會單挑地會組織,也不會造成這樣的後果,還說,「要不是因為森哥為了護我去醫院,也就不會單獨應對地會組織而沒有人護他逃走了。¤八¤八¤讀¤書,.☆.←o」
「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錯,都是我害死了你,東哥!」
我哽咽的泣不成聲,一代梟雄,就這樣被我害死了,我真的不忍心,真的很難受。
可是,我的這一番話,卻是不該在這裡說出來。連浩然,張彥江他們都拉我。想讓我別說了,但是,我已經忍不住,停不了了。
我的這番話,也被東哥的那些家人們聽到了,尤其是他的最親的家人們,聽到了這番話以後,立馬指著我就爆發了。罵我,還要把我趕出去,甚至,一個東哥的兒子,似乎還要殺了我的樣子,要不是浩然他們攔著,說我是為青門立下汗馬功勞的許默,當初的那個高手許默。那可能我就會被他們給直接砍死在這裡。
以我現在這種頹廢、沒任何戰鬥力的狀態,還真的可能會死在這。
很多人聽到我叫許默,都驚訝的指著我,說原來我就是許默。有很多人還真的相信了我的那番話,認為東哥就是被我害死的,雖然不是我殺死的,也是我害死的。
許許多多的憤青就出來了,包括彭玲他們。都爆發了,朝著我圍攏了過來。但是,很多青門的弟子,很多認識我的,熟悉我的,都知道我和東哥、森哥他們的關係,也都盡力幫我,勸說那些激動的東哥家人們。
此時此刻,整個內堂亂成了一團了。
突然之間,一個人,爆喝了一聲道,「亂什麼,東哥還沒入土呢,就亂,瘋了嗎!」
「他一天沒入土,他就一天是青門之主,誰還敢在他面前亂來,亂吵,我立馬斃了他!不管他是誰,不管他在青門的地位有多高,都給我靜下來!!」
一聲槍響,襲上九天,所有的人,都被嚇到了,在這一刻都停止了喧譁,在這一刻,都停止了喧鬧,不再鬧騰,不再互相辱罵,不再指責我,而是靜靜地看向了來人。
來人,長得還微微有點矮,很平凡的長相,只是,他的臉上帶著暴戾之色,十分盛怒的樣子,這人,就只是個普通人,不是潛能高手,而且還很老了。年齡差不多跟東哥一樣大。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姜森,他的出現,讓所有人暫時都閉了嘴。而這時候的三眼他們,也都開始主持整個大會,畢竟是東哥的葬禮,東哥還沒下葬,這裡就鬧哄哄的,成何體統。
森哥回歸後,站在主位之上,環視左右,怒吼一聲,「東哥還沒入土呢,你們像什麼話?誰還敢多嘴嚷嚷,我一槍崩了他,不管他是誰!」
沒人再敢逼逼了。他也沒看我,就只是繼續主持這場大會,等大家都參拜祭奠完畢,就蓋棺,打算啟程了。
而我,還沉浸在悲痛之中,一路上,我也不怎麼說話,就只是跟著浩然他們,森哥也沒什麼時間理我,只是說了句,下葬後再說。
他似乎還不准我走的樣子,讓浩然張彥江他們看著我。
我也沒打算走,見了東哥的最後一面,看著他那冰冷的臉,我就想起了他的音容笑貌。確實,就跟那個老十三質問我的時候,我說的一樣,他確實就像是我的父親,我的爺爺,而我們卻還是忘年交的朋友,沒有年齡的界限。其實,說是說我幫助了他滅了七色系,幫助他平定了那次的叛亂。但是,也是他幫了我多次,幫我花錢找的傑克,幫我處理了很多的事情,還救了我的命。
而且還不止一次。
這些都是恩情,而我給與他的,卻沒多少,最後還害死了他。
這是何等的淒涼。
下葬的這一過程。陪同的人也挺多,但是卻沒有在大堂那邊的多了。只不過,浩浩蕩蕩的整個慶重市的街頭小巷,已經擠滿了人,觀看這一次的抬棺之行。
好歹,也是整個華夏的地下皇帝吧,跺跺腳都能讓華夏的地下勢力震顫三下,而如今。死了,大江南北的好漢們都來參拜他,甚至連他的仇人,都來參拜他,這也是一種禮數吧。甚至浩然他們還指著一個方向告訴我,「那邊,是以前向問天的後裔,以及他的洪門勢力,雖然當初被打敗,但是還有部分殘餘在世上,東哥仁慈,總不能把人家趕盡殺絕吧,這次,他們都來了,興許會鬧事呢。不只是他的勢力,還有韓非當年的青-幫,也有,只不過人數少而已。」
聽到這話,我怒不可遏,我罵了句,「他們要敢鬧,我第一個過去滅了他們滿門,把東哥未完成的事情完成,壞人。就我來當!」
浩然他們就只是笑笑,說讓我別太激動,就只是跟我隨便聊聊,人家也沒意圖進攻華夏的青門,青門現在雖說不是穩如泰山,但也不是他們可以鬧騰的起的。
下葬的過程比較短,哭喪的人也有專業的,不過,東哥的家人們比哭喪的團隊還專業的多,不知道他們是為了爭奪財產還是什麼的。不過,森哥卻是跟他們聲明,東哥是有遺囑的,所以讓他們不要著急,一切等葬禮辦完以後再說。那些東哥的旁系嫡系家人們,這才沒那麼大的動靜了。
下葬,沒發生什麼大事。而是有條不紊的進行了。很快,就結束了。
這浩浩蕩蕩的隊伍,等一波又一波的參拜完了以後,我們這些人,也上去參拜,這也是這次最後的參拜了,我的心底帶著虔誠,帶著期望。希望東哥在天上能過的好,浩然他們安慰我說,也不都是我一個人的責任,當時他們如果能早點趕到,也許東哥就不會死,讓我不要太傷心了,以後青門,還有仰仗我的地方。希望我多多指教。我就只是勉強笑了下說,「不敢當,浩然前輩,只要有我在一天,誰敢撼動東哥留下的青門,我就要了他的命!」
我堅定的口氣和語氣,讓旁邊的人都嚇了一跳,有的人還不信。甚至有幾個人知道是我害死的東哥,還覺得不屑,但是我現在沒法發火,沒資格沖他們發火,他們說的對,是我害死的東哥,我確實沒資格說這個話,但是我還是得說。
下葬儀式進行完畢後,我們這大隊伍,就立馬朝著內堂那邊回去,聽森哥說,是要進行下面的宴請大家的事情,另外,青門不可一日無主,必須得另外立個臨時的門主,還有。東哥的遺囑什麼的,到時候肯定也得整出來。
反正,大胖子何長官給我的時間期限是三天,時間還有多,我也不用擔心太多,如果有人敢亂來,造反什麼的,我一定會幫忙鎮壓。這期間,森哥一直都沒跟我說過話,我也在等,等他跟我說話,我也不急,反正還有三天時間。
回去以後,宴請了大家,很多人都喝了酒,有的人還會繼續為東哥而哭訴,這一場葬禮的最後一天,就辦到了這裡。森哥宣布明天早上十點,青門的重要人員和全部弟子都要在這裡集合,有重大的事情宣布,我們青門四五年舉行一次的全國的高層大會,要提前舉行,畢竟東哥去了,很多事情需要重新辦。重新規劃,最重要的,應該就是門主接班人的選擇,還有東哥的遺囑的繼承權什麼的,這些撕逼的事情,也得搞定才行,否則,以青門這麼大的社團。不出亂子才有鬼。
本來事情結束了,我打算和森哥聊聊,問問情況,以及地會組織的問題。但是,森哥還說有其他的重要事情要辦,叫我和浩然他們先走,先去休息,一切等明天大會之後再說。
看他那麼行色匆匆,我也不好說什麼了,他也不想跟我說什麼,似乎就是因為東哥的死,使得他對我有隔閡,但是也沒辦法,事實就是我害死的東哥,這不可改變。
於是,我只能等,這一夜,我都在恢復自己的身體,希望明天能幫的上森哥,幫的上青門,萬一有人作亂,我一定幫忙鎮壓,讓東哥的威嚴繼續弘揚在青門的土地上,經久不息。
第二天,這場大會,備受萬眾關注,甚至某個電視台也來了,想看看這青門日後的接班人,現在的門主代理人會是誰。
連我都想不到,這個暫代門主的人,日後的接班人會是什麼人,直到最後,我才震驚的發現,這個接班人居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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