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伊曼白了我一眼,表明她很不滿。
不過她不滿就不滿吧,跟我又沒什麼關係,我是來抓鬼的,又不是男特服,又扶又揉腳又上藥的。要不要這麼誇張啊!這繼續發展下去,最後就是暖被窩滾床單了。
雖說,苗伊曼此舉有讓小許死心的嫌疑,不過我反感苗伊曼拿我當槍,我很專業的,不是來幹這不討好的活的。
不過實話實說苗伊曼很誘人,給她上藥也是我占便宜。
苗伊曼不提這事了,小許在旁邊盯著苗伊曼的腳踝欲言又止,我估計是他想要給苗伊曼的腳抹藥,只不過怕被拒絕,沒好意思開口罷了。
不過,小許對我的態度緩和了一些。
林彬那邊開始問了,彭宇供出來一個名字,叫溫恆。這個名字一出來,苗伊曼和小許都大為驚訝。
林彬問道:「這個溫恆是誰?」
小許介紹。這個溫恆是公司的副總,是苗伊曼的得力助手。在外國留學,高學歷,談吐舉止都不錯,人長得還挺帥氣的,很受公司單身女士的歡迎。
彭宇開始講述如何被溫恆控制,我們都沒有想到這個知識分子竟然隱藏的很深,居然是養鬼人,彭宇死後,魂魄沒有被鬼差拘走,而是被溫恆收服。
溫恆訓鬼的手段還算溫和,彭宇沒吃什麼苦。擺渡壹下:嘿言格即可免費無彈窗觀看
之後,溫恆便派彭宇跟在苗伊曼的身邊,時刻監視苗伊曼。
「我開始是不情願的,但是後來。見到是這麼漂亮的女人,我也就嘿嘿。」
彭宇不好意思的笑著說,他道出了實情。
「溫恆需要知道什麼?」
彭宇回答道:「他要求知道。苗小姐跟什麼人見面,談論了什麼,尤其是公司業務上面的事情,這是最重要的。」
「除此之外呢?」
「不算重要的是苗小姐的私生活,看看她有什麼朋友啊,跟什麼人交往啊,跟什麼人上床啊,在床上有沒有什麼特別的癖好啊!」
苗伊曼氣得不行,臉煞白煞白的,她對著彭宇吼道:「閉嘴!」
彭宇縮了縮頭,不敢說話了,他低下頭,都不敢去看苗伊曼,這事幹得確實不太光彩,不過倒很適合彭宇,活著因為偷窺而死,死後因為偷窺而生,命運兩字,真是奇特。
不過,彭宇是爽了,雖然他偷窺苗伊曼沒有多長時間,可是一個女人在自己的房間內能有什麼防備,估計苗伊曼上上下下都被彭宇看過了。
現在情況很明了,溫恆豢養鬼魂,安排在公司決策者苗伊曼的身邊,為了什麼,大家多多少少都能猜得到。
針對苗伊曼,得知內幕消息,對公司不利,溫恆極有可能是商業間諜。
並且溫恆還讓彭宇收集苗伊曼的私生活,這是準備留下黑材料,要潑黑水啊!
我們什麼都沒有說,苗伊曼應該比我們清楚,畢竟我和林彬都沒有見過溫恆,沒有跟他打過交道,我們處理鬼事,苗伊曼處理人事。
苗伊曼的臉很冷,處在爆發的邊緣,過了一會,苗伊曼吩咐小許。
「你去把溫恆帶回來。」
小許痛快的說道:「沒問題。」
他的眼中殺機一閃而過。
我想了想,說道:「你們不準備報警嗎?」
苗伊曼冷笑一聲,說道:「報警?我不相信警察,我只相信自己。」
我看了一眼小許,說道:「你們能行嗎?」
小許的臉一下子漲紅起來,仿佛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他一下子掀開了西裝,褲腰那裡別著一把手槍。
我好心提醒道:「小許啊,對方可是養鬼的。」
潛台詞我沒有說,剛剛彭宇出現,差點把小許嚇尿了,也不知道他現在哪裡來的自信,難道說是從苗伊曼那裡得來的勇氣?
小許咬牙切齒的說道:「養鬼的又能怎麼樣?」
我說道:「溫恆可能養了不止一隻鬼,這個彭宇挺廢材的,不過他只是監視,所以說」
「所以說什麼?」小許看我說的嚴重,連忙問道。
「所以說,溫恆極有可能還有其他的鬼,可能很兇很厲害。」
小許身子一哆嗦。
苗伊曼看了看我,說道:「我手下有很多人,也有很多的傢伙。」
說到傢伙,苗伊曼特別加重了。
我笑了笑,說道:「苗小姐,不用向我展示你所擁有的武力,我承認你和你的家族很有實力,在本國擁有槍械,並且還敢使用是很牛逼的事情了,但是我們現在說的是鬼,那是另外一個世界,所以你們那一套行不通,鬼會影響你們的感知,鬼會上你們的身,你們的搶對鬼沒用。」
說到這裡,我停了下來,對著三十七勾了勾手指,說道:「演示一下!」
三十七點了點頭,瞬間裝修考究的房間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破敗的房間,米黃色的牆紙變得灰白,並且滿是裂痕,地面出現好幾攤水漬,歐式的燈還在,只不過上面盤著一條蛇,由明媚變成了灰白,只是一瞬間,效果卻很好,苗伊曼被嚇住了,小許也半張著嘴。
我笑了笑,說道:「這是初級,三十七,再加點料。」
話音剛落,地面便伸出來一雙雙手,手是不完整的,白骨上面連帶著一些散發著惡臭的肉。
苗伊曼受不了了,感覺她都快要吐了,她大喊,「停!停!」
房間恢復,苗伊曼大口喘著粗氣,呼吸了好一會,苗伊曼問道,「你想向我證明什麼?」
我說道:「證明你手下這些人不行,去多少死多少。」
苗伊曼看著我,問道:「你說怎麼樣?」
我說道:「專業的事,需要專業的人士來處理。」
「你說了這麼多,還不惜展示一下,說吧,你有什麼條件!」
我笑了笑,說道:「簡單,就兩個字,加錢!」
苗伊曼很痛快的答應了,還給了我和林彬一個無法拒絕的價格,五十萬,這個錢只是抓到溫恆的價格,之前的錢苗伊曼照付。
苗伊曼夠大方,不過她對我的態度不如之前了。
我和林彬出了豪宅,小許開車,另外還有兩個保鏢上了另一輛車,跟在我們後邊。
上車之前,林彬小聲的說道:「陳俊,你自污這招很高明啊。」
苗伊曼拿我當擋箭牌,我不願意,但是又不能太直白的拒絕,所以我便自污,不斷的要錢,苗伊曼必然對我厭煩。
我對著林彬笑笑,林彬卻往後退了一步,他說道:「你別對我笑,你這一笑,我全身都不舒服,你現在變得太腹黑了,我要離你遠一點。」
說完,這傢伙果然離我遠了一些。
我靠,我變成這樣還不是被人設計多了的緣故。
小許知道溫恆的家,是公司幫忙租的,三室兩廳,裝修很歐式,到了樓下,我和林彬帶著小許上樓,來到了房間門口,沒敲門,我直接讓三十七進去,然後從屋裡面打開了門。
進了溫恆的家,看了一圈,人不在,電話之前就打不通,公司也不在,溫恆好像一下子消失了,我們無功而返。
苗伊曼聽到我們的匯報之後臉色不佳,溫恆消失不見,苗伊曼有氣發不出來,不過萬幸的是苗伊曼發現的比較早,提前止損了,雖說身子被看光光,但總比損失公司要強。
沒帶溫恆回來,自然就沒有那五十萬了,不過苗伊曼很爽快的簽了支票,二十萬,不少了。
林彬布置了一下苗伊曼的家,並留下了幾道符,然後我和林彬謝絕了苗伊曼的留宿,回家了。
走之前,苗伊曼說如果碰到什麼事情還會聯繫我們的。
這高檔小區不好打車,家家都有好幾輛車,所以我和林彬走了一大段路才打到車,林彬說要去慶祝慶祝,畢竟這一單收穫比較大,我說都幾點了,趕快回家吧。
林彬說要分錢去,我說銀行現在都關門呢,分個毛,林彬說他睡不著興奮了,他說這錢其實也不多,並且林彬說他本身是一個不太在乎錢的人,但是今天這錢是他自己賺的,他覺得意義有特殊的意義。
我的心情是還好,雖然也有點小激動,不過也就那樣子,錢對於我來說,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隱藏的謎題,重要的是那看不清楚的未來。
到了家,雖然我腳步很輕了,不過還是把伍盈盈吵了起來,我跟她詳細描述了一下今天這事,然後讓她明天留意一下溫恆這人,我覺得這事應該還有後續。
結果第二天,果然有後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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