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要跟他打嗎?」
聽到姜平這麼問,顧越憤怒到了極點。
這叫什麼話?
難道他還會怕一個少年?
「我倒要看看,他是真的有本事,還是你故意誇大!」
「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姜平搖頭,而後喝道,「姜乾,給他一點顏色瞧瞧!」
姜乾的兩條手臂皆化為利刃,他跟姜平一樣,修行的都是相同的劍技。
顧越跟姜平打過很多次架了,他知道怎麼對付這種劍招。
當即後掠拉開距離,赤紅色的能量迅速向雙手聚集,連連發出紅色能量彈,狂風暴雨般向姜乾暴射。
姜乾的臉上始終帶著輕鬆自如的笑意,他身形變得飄忽不定難以捉摸,躲開一個又一個能量彈,快速拉近跟顧越的距離。
「好快的速度!」
顧越的瞳孔縮成了針尖,姜乾的速度比姜平還要快上很多!
姜平跟他對戰的時候,根本不敢如此托大,闖入他的能量彈雨中。
姜乾卻這麼做了,並且距離他只有咫尺之遙。
「你好慢啊。」
姜乾吐出四個字,速度猛然暴漲,雙劍斬開了顧越的身體。
「咦?」
姜乾的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之色,他斬中的不是顧越,而是殘影。
「現在認輸還來得及,我都跟你說了,姜乾的實力比我強。」姜平笑呵呵地說道。
「閉嘴!」
顧越憤怒地大叫。
隨隨便便就認輸,他的面子往哪擱?
姜平輕輕搖頭,顧越從外表上看是個硬漢,心理年齡就是個不成熟的孩子。
隨他去吧。
長長教訓也好。
姜平出神的時候,那兩人又纏鬥在一起了。
劍勢凌厲迅猛,顧越東竄西跳,根本就是被動挨打。
他想要反擊,可是沒有機會。
姜乾的劍招銜接得密不透風,逼得他沒有一絲喘息之機,能夠躲開斬來的劍,就已經是竭盡全力了。
「顧越,你已經輸了,就不要再咬牙堅持了。
我還要趕著去西川,你能不能不要給我添麻煩?」姜平咳嗽兩聲,語氣特別無奈。
「都告訴你閉嘴了!!」
顧越閃躲到一輛駛來的貨車後面,指尖迸射出一道雷射,擊中輪胎。
貨車頓時失控,橫著向姜乾撞了過去。
「啊咧?」
姜乾的眼睛睜開,閃過一絲訝異之色。
下一刻,他又恢復了笑臉。
足底猛然爆發可怕的力道,沖向碾壓而來的車身,展現出極致的揮劍速度。
金屬碎片紛飛,貨車化為數塊散落在馬路上。
貨車司機的遭遇可想而知。
「你就這點手段嗎?
超s級能力者讓人失望啊。」
姜乾笑眯眯地看著遠處的顧越,他的雙掌合攏成花萼狀,赤紅色的雷射凝聚到了極點,蘊含著毀滅性的力量。
姜乾的左臂恢復成正常形狀,摸著自己的下巴道:「你這一招看起來有點熟悉,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
「認輸吧。」顧越道,「你會被我這一招轟碎成渣,你躲不掉的。」
「我不覺得。」姜乾歪頭笑,「我想試試。」
顧越頓時被激怒了,他想留姜乾一條命,但是這個傢伙不珍惜,就怪不了他了!
「轟!」
紅光猛然大放,巨大的光束向姜乾轟射而去。
「好強啊。」
在被雷射吞沒時,姜乾睜大眼睛,眼神里充滿了驚嘆。
海嘯般的能量洪流一圈一圈向外擴散,方圓數千米被犁了一遍又一遍,樹木被連根拔起,大地劇烈震動,出現無數碗口粗的裂縫。
在這恐怖的能量風暴中,在山路上行駛的汽車被掀飛而起,墜落山崖,死傷無數。
過了很久,能量風暴才停止。
顧越把自己從土堆中拔出來,鼻中發出一道嗤聲。
這就是輕視他的代價!
「別殺他!」
姜平突然大叫。
顧越感到脊背發寒,他猛然轉身,利刃划過他的脖頸,帶來一陣清涼的感覺。
「嗤……」
鮮血從血管里飆射出來的聲音就像風聲一樣好聽,嘶嘶作響。
顧越急忙捂住自己的脖子,鮮血卻從指縫間迸流出來,止都止不住。
他驚恐地倒退,不小心絆倒一根木頭,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笑容滿面的姜乾說道:「超s級能力者沒有什麼了不起嘛,跟每一個面對死亡的人都一個樣。」
他的語氣很平靜,不起一絲波瀾,將人的生命看得很淡。
「我勸過你很多遍了,不要逞能,不要逞能,你偏偏不聽。」姜平走過來,眼中充滿了憐憫。
顧越想要說什麼,可是氣管被割開了,什麼都說不出來。
姜平無奈地搖頭,從口袋裡找出治療藥劑,從顧越的傷口灌了進去。
有了藥劑的治療,顧越的傷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
「幸好姜乾及時留手,不然,你的腦袋就要搬家了,我想救都救不了你。」
顧越不敢看面前的兩人,他覺得自己一點臉都沒有了。
隨著戰敗,被踩進了泥里。
「你自信點。」姜平拍拍顧越的肩膀,「我都輸給他很多次了,你才輸一次,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
顧越沉默了十幾秒,抬起頭問:「你是怎麼躲過我的必殺技的?」
「啊?必殺技?」姜乾詫異道,「那種都可以叫做必殺技的嗎?
速度稍微快一點,不就躲掉了?」
顧越又被侮辱到。
「你真是個怪物,明明年齡還這么小,卻已經有了超s級的實力。」說著,顧越把視線轉向姜平,「為什麼你們姜家都沒暴露他的存在?」
姜平聳肩,「秘密武器,姜家的底牌。」
「你們藏得太深了。」
姜平不置可否地一笑。
顧越道:「我還是想知道,他是怎麼修行的。」
「就像我之前說的,他從出生就覺醒了超能力,從學會走路,家族就開始培養他。」
兩人說話的時候,姜乾懶得聽,閒得無聊去撿樹枝在地上畫畫了。
顧越看著遠處的姜乾,「他殺的人真的比你還要多?你手下的人命都數不過來了吧?」
姜平苦笑著點頭,「千真萬確。」
頓了一下,他接著道:「他沒有善惡的觀念,不會對殺人產生任何愧疚,就是無情的殺人機器。」
顧越吞咽了一口口水,「你們姜家到底想做什麼?」
「沒想做什麼,只是想……無論什麼時代,都要存在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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