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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此時他臉龐紫漲,血紅絲迅速充盈在眼眶中。
雙手拼命的扑打著狠狠掐住他脖子的女人,那女人生得很黑,相貌醜陋,口中不斷叫喊著,「掐死你,你這個賤婦!」
黑色的指甲輕易刺破肌膚,沒入他的頸脖中,鮮紅的血頓時涌了出來。
胸肺似壓了一塊大石,死亡的氣息逼近,他看到了一片白茫,而後徹底昏了過去……
「不要!」
楚霽大叫一聲,醒了過來。
如同離開水的魚,拼命的吸兩口氣,才感覺活了過來。
「殿下,您夢魘了。」
徐東海舉著燭火來了,見楚霽的額頭上儘是豆大的汗珠,「老奴去給您端碗壓驚茶來。」
楚霽起伏的胸膛逐漸歸於平靜。
夢裡的女人就是他的噩夢,小時候他貪玩,甩開了服侍的嬤嬤和宮女。
誰知碰到了從冷宮剛逃出來的棄妃,把他認成了母后,就發瘋似的要掐死他。
幸虧侍衛來得快,及時射殺了那棄妃,從那以後,他就時常夢魘,長大後倒是從未有過。
今兒又夢見了想必是受傷體弱的緣故。
摸了摸胸口,鈍痛感已然消散大半,扯開布條一看,傷口似乎癒合了。
半昏迷中,那個女人似乎給他餵了藥,帶著屬於她的果香……
她卻矢口否認救了他。
楚霽的眸子逐漸清明,最後化成一道冷箭,不管她目的何在,她都不會得逞!
……
楚霽養傷的日子,陳南風過得很快活。
楚霽為了養傷美約其名得了風寒,需要靜養幾日,並未傳妃嬪侍奉,看來也是為了避人耳目。
見不到楚霽,陳南風白撿個便宜假期,與天上掉餡餅是一個理兒。
「娘娘,您不是想出門逛逛嗎?奴婢都準備好了。」
翠芝拿出兩套尋常百姓的衣衫,一臉喜色。
「好,銀子帶好。」
這個很重要。
逛街的滿足感就是在花錢上。
梁城在天子腳下,地段繁華,人也格外的多。
街道很寬闊。
兩人穿的是男裝,自然是素麵朝天。
入了街道,瞬間淹沒在人群中,一點兒也不顯眼。
「公子,您去鐵器鋪做什麼?」
翠芝忍不住好奇,娘娘何時對鐵器有興趣了?
「買刀。」
鑑於原主實力雄厚卻被下毒的事實,陳南風明白命要掌握在自己手裡才更安全。
保命的東西隨身帶一些,不礙事。
翠芝聽的一頭霧水,「府里有那麼多侍衛保護公子,公子還買刀做什麼呀?」
「防身。」
陳南風先去鐵器定製了一把精短的匕首。
又去藥鋪買了一些藥粉。
最後直奔梁城中最有名的酒樓,好不容易穿越一回,每一天都不要浪費嘛。
正是吃午飯的時候,酒樓人來人往,陳南風花重金坐二樓的包間,舒適自在,最主要是她不缺錢花。
飲食過半,樓下忽然傳來一聲怒喝。
「他奶奶個兒腿,竟敢招惹老子,老子今天不打的你滿地找牙,老子就不是小霸王。」
「小王八?你用這個名也相得益彰。」戲謔聲淡淡的響起。
「老子弄死你!」
一陣哐啷聲後。
方才粗莽的聲音顯然弱了大半,「你,你有種別走,給老子等著……」
腳步聲去。
「哎,哎,各位客官,別,別走啊……還沒有付錢呢!」
外面的熱鬧終於是停了。
翠芝悄悄從門縫裡打量下去,「娘娘,我們還是回去吧,萬一那流氓帶人回來報復,誤傷了您怎麼辦?」
「好。」
陳南風本就不愛湊熱鬧,吃飽了飯也很滿意。
「小二,結賬。」
陳南風與翠芝下了樓。
大堂的食客已然走了大半。
留下的是愛看熱鬧的,重新聚集在三兩處,交頭接耳,大多在暗中觀察靠窗而坐的兩名男子。
其中坐著的那名男子因為皮膚白,俊美的五官便分外鮮明,在人群中很顯眼,姑且稱作小白臉吧。
身旁還有個保鏢板著臉抱著劍站著擺姿勢。
許是察覺到陳南風的目光,小白臉朝著她先是微微一笑,後又徑直走來。
眼見他離得越來越近,小白臉仍笑意不改,「這位姑娘,方才沒嚇著你吧?」
聲音還不錯。
「小女子茗煙謝過公子解圍。」
小白臉從容的與陳南風擦肩而過,伸手扶起陳南風身後的女子,「茗煙姑娘快快請起,顧某不過是舉手之勞。」
陳南風老臉一紅。
到忘了她素顏生得這副模樣,又是男裝,很安全。
「公子,賬已經結……」
翠芝話還未說完,就被粗莽震耳的聲音打斷了。
「給老子砸!」
頃刻不少石塊從大門窗戶外飛進來,四處散落。
大堂內猶如水入油鍋,滋啦作響。
眾人驚呼,抱頭鼠竄,紛紛找地兒躲。
十來名魁梧大漢從門口蜂擁擠了進來。
陳南風拉著翠芝躲進了樓梯下面,身形還未穩,狹小的空間內又強行擠入兩人。
「顧公,公子,我怕。」
「別怕,我會保護你的。」
小白臉浮起最是溫和的笑意,順勢牽起了姑娘的手。
美曰其名保護。
不止辣眼睛,更辣耳朵。
這便宜占的。
陳南風挪開了視線。
眼不見為淨。
「就是他!怎麼只有一個人,還有一個呢?」
大堂里迴蕩的聲音很大,氣勢很足。
「兄弟們,別客氣,先收拾了他再說!敢欺負到老大頭上,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找死!」
陳南風探出了腦袋,只見那七八名大漢一擁而上,而後又如破布滑落在地,不堪一擊。
那名保鏢已然抱回了劍,「還不快滾!」
「好,好漢饒命!我們這就滾……」
那些流氓連滾帶爬,逐漸沒入了人群中。
陳南風熱鬧也瞧夠了,索然無味。
酒樓外的人群又開始圍聚起來,還不等眾人反應,她早與翠芝就出了酒樓。
她沒有想過古代的治安會這麼差!
巡邏捕快還真是擺設嗎?
真提醒了她下次出門要帶侍衛,即使用不上,擺擺排場也是好的。
酒樓門口被越來越多聚集的人群圍了個水泄不通,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陳南風與翠芝只能選擇走小道。
女人是天生的路痴。
這句話是真理,兩人很快走進了死胡同。
正欲退回去,就見一群人罵罵咧咧的朝著這方走了過來。
是方才那群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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