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愛字閣 www.aizige.com」男人爽快答應。
結果,又提要求。
「剛才一樣的姿勢,擺給我看。」
溫魚不情願的掐著腰,仰著下巴,撅著屁屁,擺起「s」的姿勢。
「滿意了叭,哼。」溫魚踢了踢他的大拇指,卻被捏住了腳腕:「嚶,你做什麼?」
「魚,陪我玩個遊戲。」男人又得寸進尺。
溫魚想拒絕,又怕他一使勁,把她的小細腿給掰斷了,奶凶奶凶地問:「什麼遊戲啦?」
「指上遊戲。」
……
後來。
很長一段時間。
溫魚無法直視男人的手指。
神格印記消失後,那一晚的記憶,深深地刻印在許清疏的腦袋裡。
他始終無法直視自己的手,晚上總是胡思亂想,睡也睡不好。
第二天,溫魚發現男人又有黑眼圈了,連忙湊上去,關切地問:「你怎麼了,昨晚沒有睡好麼?」
她不問還好,這一問,許清疏對溫魚的怨念更重了。
「魚。」他把小姑娘捧在手心裡,俊臉輕貼,像痴漢似的,一下一下地蹭:「魚,今晚跟我睡好不好?小生好想你。」
「好吖。」溫魚抱住他的臉,親了一口。
許清疏心頭滿是歡喜。
忽地,一隻白嫩的小手,在他眼前晃悠:「書生,你怎麼了?」
一個勁地對著她傻笑,莫不是中邪了?
許清疏恍然回神,發現剛才全是幻覺!
他重重閉上眼,握拳輕咳了兩聲:「無礙,昨夜有些著涼,咳咳咳咳!」
說完就開始猛咳,差點把心肝脾肺腎給咳出來。
「著涼?是被子太薄了麼?」溫魚剛想說自己不怕冷,可她又想起,以前說過自己怕冷,於是建議道:「要不然,我搬回你屋裡?」
許清疏正是此意!
可他表面上,卻皺著眉,像是有顧忌:「這不太好吧?」
「你是我相公,早晚都要睡在一起的。」溫魚蹭了蹭他的臉頰。
「那,那好吧。」許清疏嘆了嘆,像是有些為難。
結果,吃完早飯就把被褥搬到自己屋裡,一臉認真地說:「昨夜沒睡好,我再補個覺,要不要一起?」
「好吖。」溫魚是貓,除了吃飯,最喜歡睡覺啦。
溫魚歡喜地鑽進他懷裡,漸漸睡去。
睡夢中。
總覺得有人蹭她。
後來,小手被抓住了……
再後來,溫魚醒來以後,發現自己變大了,攤開掌心,總覺得有些奇怪。
她湊上去嗅了嗅……
嬌俏軟白的小臉皺了皺,「啪嘰」一下拍在許清疏嘴上!
「唔,魚,你做什麼?」許清疏動了動唇,突然聞到了一股味道,緊接著,俊臉爆紅!
書生紅著臉別開眼,不敢看她。
溫魚也不戳破,把他拽起來,穿衣,拉著進了書房,拿了一隻狼毫筆丟給他:「畫,給我畫一間屋子。」
許清疏就像個做錯事被抓住的孩子,一直不敢看她,腦子裡也亂糟糟的。
她讓畫,他就畫了。
畫完收筆,餘光往旁邊一瞧,溫魚突然不見了。
許清疏心裡慌得不行,忽地定睛一瞧,視線落在那畫卷上——。
只見一位粉衣女子,推開了他剛畫好的屋子的門,款款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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