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有的礦物水質中,摻著一股子水桃味的清甜,順著喉管咽下,神奇般的緩解了渴意。墨子閣 m.mozige.com
這水真是甜的?
不,不是。
容冶梭然抬眼,緊盯著小姑娘如花瓣般嫣紅飽滿的唇,還有她手裡攥著的桃子味棒棒糖。
不是水甜,是她……吃的糖甜。
腦子裡轟然炸開,容冶清晰意識到自己做的變態流.氓行徑,耳根子一紅,更熱了。
身為一名警察,他到底在做什麼?
容冶冷硬眉宇間閃過一絲自我厭棄,翻開筆錄本,按規矩審問,問到溫魚案發之前在哪?
「清洲村。」她答。
容冶忽地停筆,抬頭看她。
「清洲村離關城幾十公里,你開火車來的?」
溫魚搖搖頭,一本正經回答:「我不會開火車,我用腳跑過來的。」
小尾:「小主人,主人的意思應該是說你在撒謊,嘴上跑火車。」
「我才沒有撒謊哩。」溫魚把糖叼在嘴裡,抬起小腳。
腳上穿的布鞋磨損很嚴重。
容冶擰眉,見她把鞋脫了,粉白嬌嫩的小腳丫,像玉雕似的精緻又漂亮。
他一度懷疑,這真是鄉下養出來的孩子?
腳丫子比他的臉還白。
「你看吖,我跑的太快,都磨出水泡啦。」有點疼,但她可以忍住,溫魚把鞋穿上:「現在你相信了叭?」
容冶沉思了一秒,重新下筆。
行筆迅捷,筆力有力。
溫魚坐在對面雖然看不清楚,但不可否認,色神的字跡很好看,人更好看,身材也……
「怎麼打的鄭向陽?」青年問她。
溫魚如實回答,卻更令人匪夷所思。
握著黑色鋼筆的指尖微微泛白,青年壓低聲音警告:「話不能亂說,再說這些怪力亂神的話,小心被人舉報,說你搞封建迷信。」
「可是……。」溫魚還想說。
容冶一個眼神冷厲掃過去!
「別人要是問起,就說你上午坐大巴到的關城,聽你爸媽說起過客來飯店,去找他們的時候看見你母親被欺負,情急之下打了鄭向陽。」
溫魚:……這不是讓她撒謊麼?
「這話我只說一遍,等會跟你爸媽通個氣,別給我添亂子。」青年突然一臉嚴肅,眼神更是犀利。
好像,如果她不聽話,他現在立馬揍她!
溫魚面對別人是個小機靈鬼,對上色神就偷懶,不想動腦子,但她也不傻,很快明白他的用意。
色神這是替她打遮掩呢,嘻嘻。
溫魚心裡甜絲絲的,悶氣也消了,乖乖點頭:「嗯,我記住啦。」
容冶眼眸一凝。
剛才兇巴巴,現在又這麼乖,小姑娘一會一個樣,誰要是把她娶回家,不得被她折騰夠嗆。
「你可以出去了,叫你爸進來。」
「好噠,警察……。」
「我姓容。」青年冷著臉打斷。
溫魚吐吐舌:「知道啦,容隊長。」
小姑娘推門走了出去,容冶用舌抵著牙根,莫名不爽。
不讓叫哥哥就不叫,剛才也不見她這麼聽話,切。
夫妻倆錄完口供,回出租屋等消息。
出租屋離警署不遠,就在靠近百貨大樓的主街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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