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文聖,當鎮世間一切敵 第一百八十四章 什麼叫驚喜

    f                  「問余何意棲碧山。筆言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笑而不答心自閒。」

    「桃花流水窅然去。」

    「別有天地非人間。」

    場中的人念著陳岳的詩句,一個個都領會到了陳岳的超然。

    這一種屬於李白的樂觀浪漫,一下子就抓到了眾人的心。

    「詩詞這種東西,主要珍貴的就是意境,我朝這麼多年,人們所學的都是奉承,人心本意都被丟乾淨了,而陳岳的這些詩句,自然舒緩,其中真意,難以與俗人言說。」

    孫終會品其味道。

    「意境貴遠不貴近,貴淡不貴濃,因為這意境濃者,容易被人品味認識,但是淡而遠者,就讓人越發難懂,陳岳這桃花流水窅然去,別有天地非人間,可謂是淡而濃,近而遠,可以對知道的人說出來,但是對俗人就難言了。」

    溫萬先同樣也說道。

    將這詩詞品味出來之後,這四大蓮批互相對視,忽然哈哈大笑起來,這不能說給俗人,只能說給知道的人,豈不就是指的他們這些研究蓮兒春,研究陳岳書籍的人?

    這就是知己!

    「陳岳。」

    顧常陽取出來了紙張筆墨,放在陳岳面前,說道「煩請你將適才的詩句抄錄下來,也好讓我拿回去收藏。」

    陳岳在這不經意間的詩句,就是在爆典,其中的經典處,他們需要慢慢的品味,慢慢的感受,細細的琢磨。

    「給我也來一幅。」

    溫萬先將自己的筆墨也給遞上。

    旁邊的人見狀,當下能夠求陳岳的筆墨,紛紛對著陳岳請求,想要陳岳多書寫一份,給予他們。

    現在的陳岳在正陽府中爆典雖多,並且已經書寫了數百萬字,但是對於陳岳的真跡,卻流傳的少之又少,在這時候若能求到陳岳的筆墨,他們也都算是不虛此行了。

    旁邊的齊孝東抿抿嘴唇,真的感覺到了陳岳的難對付處,無論是生僻的建築東西,還是齊孝東對他的挖苦,陳岳都能從容應對,更在這一首詩後,將其顯得如同一個俗人。

    陳岳也沒有推脫,在這時候運轉天河筆法,心意高淡,落筆一氣呵成,詩詞之中的意境也自然透字而出。

    將這邊的詩句全都寫完之後,眾人也都坐在金雨樓這邊,談論著關於虹橋的修繕,以及河岸的改造等等,同時還有一些人請教了一下陳岳書中較為生僻的典故,陳岳將其解答,蓮批們在旁邊將其記在書中,感覺在刊發時候又有了內容。

    「陳院長,少年趙淵的故事,你可有籌劃?」

    在這裡面,少年趙淵的讀者忍不住發問,每一次東林周刊,陳岳都在狂更水滸,讓他們感覺少年趙淵的復刊遙遙無期,他們也不清楚,陳岳還要不要繼續寫。

    「寫,當然寫。」

    陳岳想了想少年趙淵,在大戰楚留香之後,一直都擱置了,想了想後,說道「我最近在籌劃一個趙淵在二十年後的案子,到時候先寫一個趙淵二十年後,回過頭去,再寫少年趙淵。」

    陳岳小小的做了一個預告。

    少年趙淵的故事縫合自金田一,金田一就有三十七歲事件簿,不過陳岳是在亂縫合,這個案子不在金田一裡面。

    一輪和書友們的親切問答之後,項目也進行到了最後,金雨樓中也來了許多的陪酒姑娘,或為唱歌,或為跳舞,在這時候話題也從正常事項,逐漸的轉變成為了風花雪月。

    陳岳的身邊也坐了一個容貌明秀,溫婉可人的姑娘,看向陳岳,眼放異彩,而雖有滿腔熱情,卻又矜持有禮,待到歌聲一息,主動請纓,在諸女中唱起了「望海潮」。

    望海潮·東南形勝。

    這一首詞是陳岳在書寫射鵰英雄傳的時候,大鬧禁宮一章中連載出來的,詩詞艷麗,在剛剛出現,就在正陽府傳唱開來,現在關於東南形勝這一首詞,潛淵河畔也有諸多唱家,各有千秋,而陳岳身邊的這一個許一姐,就是其中的一位。

    「東南形勝,三吳都會,錢塘自古繁華……」

    這首詞皆唱杭州之好,眾人聽到這樣的詩詞,敲擊節拍,輕輕扣合。

    陳岳極少在這樣的場合,不過也沒有怯場,靜靜的聽許一姐將這些都給唱完。

    「好,好,曲好,詞更好。」

    在場一個叫婁星的人聽完之後,連連喝彩,看向旁邊的齊孝東,問道「你看這姑娘怎麼樣?」

    齊孝東頗為讚許,說道「我看這姑娘內秀於心,十分要強,是個難得的好姑娘。」

    許一姐在諸多讚許中輕輕頷首,回到了陳岳的身邊,為陳岳端起一杯酒。

    陳岳將酒飲下,放下了酒杯,那婁星來到陳岳跟前,問過好後,小聲的問許一姐道「伱的表演很不錯,贏得了你未來公公的認可。」

    有瓜吃?

    陳岳來了精神,看向旁邊的許一姐,在陳岳看來,這許一姐秀麗溫婉,十分可人,但是陳岳已經和官落落定了情,還在吃官家的星玉,因此就應該約束自己,潔身自好,由此和這個許一姐,陳岳始終隔著一段距離,只是當一種應酬,沒有更多親密。

    這時候聽到瓜,來了興趣。

    許一姐聽到之後,臉色漲紅起來,恨恨的搖搖頭,說道「我跟他多半不成了,他都沒音訊了!」

    陳岳坐在旁邊靜靜的聽著。

    「那也許是他最近有事。」

    婁星說道「今天我在圓妙寺看到了他,他說最近有重要事情,一直都在圓妙寺,更說可能要出海,等這件事情忙完,應當就回來了。」

    「出海?」

    許一姐聽到了出海兩個字後,臉色一下子就蒼白了,泣聲說道「他怎麼不帶我一起走?」這年頭一出海,只怕就不回來了。

    「我也不清楚。」

    婁星搖搖頭,說道「聽他的話意思,好像是避禍,但是看他爹好端端的,也不知道是哪門子的禍。」

    陳岳的眉頭不由皺了起來,想起了婁星適才和齊孝東在一起說話,問道「你們是不是在說齊文?」

    就是齊薇的哥哥,被陳岳直接用文壓弄暈的那個。

    也是在他的口中,陳岳得知齊家一直都對自己抱有惡意。

    「陳院長也認識?」

    婁星奇道。

    「聽說過。」

    陳岳點頭,沒有對他們說,齊文要避的禍就是他,同時感覺這齊文也足夠敏銳的,直接就避到了正陽府外,還準備直接出海。

    看樣子陳岳原本想要用名帖來釣上齊文的法子是不行了,而齊文這樣退避,那麼當時在場的人就只有王廣良和劉慶,拋開那個王廣良,真正有身份並且走不開的,就是被蕭曇緊緊盯著的劉慶了。

    婁星在這時候,想到了齊薇瘋狂迷戀陳岳之事,自覺陳岳和齊文是這般認識,自顧說道「齊文早些時候來到這邊,看到了許一姐,兩個人就此鍾情,一姐一直想要讓齊文幫她贖身,而齊文卻因為家庭等等原因,一直都騰不開手……對了,他們兩個人的事是私密,千萬不能戳破……」

    婁星想到了這些,還對陳岳叮囑。

    「安心,我不是多嘴多舌的人。」

    陳岳向著婁星一笑,坦言來說,這婁星算是一個不錯的朋友,在知曉了齊文和許一姐的事情能夠幫忙掩飾,還想方設法的撮合兩個人,只可惜齊文入錯行了。

    婁星在這時候,退到了人群之中。

    在婁星退下之後,齊孝東來到了陳岳的面前,向著陳岳端酒,說道「適才我說話欠缺嚴謹,請陳院長千萬不要見怪。」

    陳岳將酒一飲而盡,看了看旁邊的許一姐,又瞧了瞧齊孝東,感覺頗為古怪。

    這將來許一姐若是進了齊家的門,齊孝東會不會想到今晚,他的未來兒媳在這裡陪酒?

    許一姐看到了齊孝東,也明顯拘謹起來。

    「齊家是製作瓷器的?」

    陳岳看著齊孝東沒有走開,好奇的詢問道。

    「不錯。」

    齊孝東點頭,說道「我齊家是六代的燒制瓷器家族,燒制的瓷器就連皇宮之中也在使用,除了瓷器之外,齊家現在還經營了一些藥材上的生意,有時候會往山中收一些草藥,或者收一些獵物,在動物上面,也有許多能入藥的。」

    陳岳聽到齊孝東的話,心念微動,沒有順著齊孝東的話題,而是訝異問道「既然你家是燒制瓷器的,那怎麼讓齊文去走文路了?」

    齊文是文道的,齊薇是星斗派的,在瓷器製作上面,可沒有傳承。

    「家中沒有奢望他學文章能學出什麼。」

    齊孝東說道「不過是讓他認識一些字,等到將來好回來繼承家業,而瓷器燒制這方面,也是要不斷的琢磨,才能精益求精……我齊家能夠將這一門手藝傳承六代,靠的並不是祖宗的秘傳,而是將這一門手藝不斷的研究,改善,從而也能讓瓷器變得越來越好,我也相信,等我死了之後,齊文是能夠繼承家業的。」

    陳岳聽到這些,又是點頭,家族沒有故步自封,而是在不斷的進步,這一點也很了不起。


    許一姐在這時候,為齊孝東倒上了酒水。

    齊孝東點頭,對陳岳說道「這姑娘挺不錯的,院長若是有意,費用上面我出了,就當是之前言語不謹的歉意。」

    「……」

    陳岳無言,而許一姐在旁邊羞的滿臉通紅。

    你知道你在送未來的兒媳婦嗎?

    陳岳心中暗道,面色卻是平常,說道「感謝你的厚意,我並無此意。」

    齊孝東點頭,這時候又對陳岳說道「前不久,我兒子在山中收草藥的時候,剛好收到了一枚鹿膽,拿到了家中,本來是當尋常中藥,哪裡知道家中的掌柜頗有心眼,認出來了那是一個鹿妖的膽,偷偷的將它賣給了千鼎樓,我們查清楚後,立刻想要追回鹿膽,這才查到了妖魔行跡。」

    齊孝東是承接了之前的話題,主要是在為自己辯白。

    而他這一分辨,也讓陳岳知曉了鹿膽的來源,確認了齊家果然是售賣妖族部件中的一環。

    不過這齊孝東並不知情,齊薇和齊文先後在夏錦蓉的手中泄密,已經將齊家的懷疑度無限提升,現在齊孝東的這些分辨,反倒是坐實了猜測。

    「原來是這樣啊。」

    陳岳點了點頭。

    齊孝東笑了笑,說道「就是這樣,因為這事情牽扯到了妖,鬧的我家中也人心惶惶的。」

    陳岳微微打量了一下齊孝東,在他的身上沒有任何的修煉痕跡,這樣的一個人,能夠將兒子和女兒全都培養成為修士,幾乎是不可能的。

    將該分辨的,都給陳岳分辨了,齊孝東看向陳岳,滿是遺憾的說道「過去只聽到陳院長的名聲,今天見到了陳院長本人,才知道陳院長卓爾不凡,薇兒對你的敬仰都是有道理的,就是她福薄……」

    我要是娶了齊薇,就該我福薄了。

    陳岳心中暗道。

    齊孝東該說的全都說完了,這時候也向著陳岳告退,自行的進入到了酒樓中,同人在一起喝起來。

    許一姐這時候眉頭緊蹙,滿是悽苦。

    「才過笄年,初綰雲鬟,便學歌舞。席上尊前,王孫隨分相許。算等閒、酬一笑,便千金慵覷。常只恐、容易蕣華偷換,光陰虛度。已受君恩顧,好與花為主。萬里丹霄,何妨攜手同歸去。永棄卻、煙花伴侶。免教人見妾,朝雲暮雨。」

    陳岳悄悄念誦,讓許一姐一字一句,全都聽在了耳朵當中。

    這一首是柳永的《迷仙引》,而在這所有的詞人中,柳永毫無疑問是最懂歌女的,他也是憑藉著一手的寫詞技巧,在歌女群中混的風生水起,即便是死了之後,也是歌女們為他收屍。

    這迷仙引,就是柳永抓住了女子想要從良的心思,用第一人稱剖析了歌女的內心,乃至於最後,是對一個公子發出想要從良的心愿,但是究竟從不從,這個人能否幫助她跳出火坑,建立一個美滿家庭,這是一個疑問,在詞中並沒有回答。

    換而言之,這是一首想要從良女子的求救詞,希望能有更多的人聽到她們的聲音。

    「嗚嗚……」

    許一姐感覺心神顫動,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儀態,趴在了桌子上面就痛哭起來,而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陳岳,在這時候悄然起身,離開了此地。

    一夜之後,迷仙引在潛淵河響徹,無數歌女聽到之後,各自觸動傷心處,齊齊痛哭。

    講武堂。

    陳岳在天亮之後,專程來到講武堂這邊拜訪,言說要面見蕭曇。

    刑一善來到這邊,帶領著陳岳來到了蕭曇這邊,只見蕭曇雙眼圓瞪,眼眸中有些許的血絲,而另一邊的劉慶更是臉色蒼白,整個人都有一種深入骨髓的疲倦。

    「這是怎麼回事?」

    陳岳詢問刑一善道。

    「好像是要捉拿一隻妖,但是兩個人辦案方式有所衝突,導致妖跑了,蕭曇就惱上了劉慶,即便是在講武堂,蕭曇也有一種隨時拔刀,準備將劉慶宰了的殺氣。」

    刑一善說道「劉慶受不了這些,還專門來找我們的首座,只是首座看蕭曇的氣勢,感覺這是一場對雙方的磨礪,也就沒有管,於是在這幾天裡,劉慶無論是吃飯,睡覺,還是去茅房,都有蕭曇的眼睛跟著,這對劉慶來說,是一場精神上的折磨,而蕭曇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精力,居然就這樣一直盯著。」

    這是從一萬玉色星玉上面來的精力。

    陳岳看著蕭曇就這樣死死盯著,寫出紙條,由刑一善傳給了蕭曇。

    蕭曇接過了紙條後,看到了上面的信息【齊文沒有在正陽】,雙眼中立刻爆發精光,讓另一邊的劉慶下意識就將刀護在了胸前,人也跟著抖動了一下。

    在齊文暫且溜了的前提下,現在能爆出消息的,就是劉慶。

    陳岳見此,也就放心的離開講武堂這邊,邁步向著官家走去。

    官家的府苑前,看守的人早已經認識了陳岳,在檢查了陳岳的令牌,驗明正身之後,就放陳岳進去,而陳岳在這官家走了一圈之後,來到了官子虛的面前。

    在正陽這邊,遇到了事情,直接請教岳父是沒錯的。

    「連空瑤,能夠治療人和妖。」

    官子虛在聽到了陳岳說起連空瑤之後,深深的嘆了口氣。

    「她有什麼來歷嗎?」

    陳岳問道,連空瑤的出手,可是比官家更豪橫。

    「今後你自然會知道了。」

    官子虛說道「至於她所說的罪血是什麼,官家從來沒有這方面的記載,不清楚她家究竟犯了什麼樣的罪過。」

    自從官家開始崛起之後,歷朝歷代的許多事情,乃至於縣誌都有抄錄,世間的一切大事,都能夠在官家的歷史書中梳理到脈絡所在,但是面對連空瑤的罪血卻沒有記載……莫非連空瑤家族中的事情,還在官家之前?

    陳岳沒在這方面刨根問底,他只是確認一下連空瑤是否可信,然後就開始詢問齊家的問題。

    「齊家……」

    官子虛吩咐下去,很快就有齊家的信息匯總上來,上面粗略的記載了齊孝東的一些事情,而在這樣的記載中,齊孝東是一個普通人,而齊文被人教導,則是因為一個鐵直先生。

    在情報中,鐵直先生似乎是有重病在身,是被齊孝東救回家中之後,才慢慢的養好了病症,也交給了齊文一些修行上的事情,同時指點齊文在文道上的敏銳性。

    「這一個鐵直先生有點瘸腿。」

    官子虛將消息傳達給陳岳。

    陳岳聽到之後,又詢問「羅恆」,這一位應該是弄出這些事情的幕後之人,同時陳岳也將自身的推論說給了官子虛,言稱弄出這一切的應該是風雅社,他們在用這種方法在收星玉。

    「羅恆……」

    官子虛聽到這名字之後,說道「羅恆這個名字我沒聽說過,但是我知道有一個叫做周恆的人,二十多年前,被王守濟打斷了腿,如同喪家之犬一樣離開了,後來聽說是風雅社收留了他……至於他改了姓氏……」

    這上面的信息頗為模糊,官子虛無法做出準確判斷。

    「王守濟為什麼要打斷周恆的腿?」

    陳岳不解問道。

    王守濟就在正陽府這邊,是講武堂的管事之人,在正陽這邊極有威望。

    「這就要從王守濟在皇帝身邊當差的時候說起了。」

    官子虛臉上帶笑,說道「那時候的王守濟和周恆,都是皇上身邊的近臣,有一次皇上在擺弄一弓,詢問王守濟和周恆,這弓是否能擊敗北寧,王守濟說了不行,先說了皇上的勁力差,又說了太淵這邊的弓弱,而北寧那邊有強弓云云,讓皇上甚是不喜,之後就不再被重用,後來王守濟退出了朝廷,專心為講武堂做事。」

    「而同樣在那一次事件中的周恆,揣摩到了皇上的喜好,言說皇上可以用此弓擊穿北寧,讓皇上大為歡喜。」

    「後來周恆奉命前往正陽這邊來,王守濟在半路將其攔截,打斷了周恆的腿,還把周恆的公文都給燒了,說他一概在放屁。」

    「而周恆體貌有缺之後,在京中也不再被人待見……」

    陳岳聽的樂呵呵的,像這種諂諛之臣,不管在哪裡,這下場都是大快人心的。

    至於攻擊了周恆的王守濟,作為講武堂的人,打了也就是打了,周恆毫無辦法。

    對於周恆和羅恆的事情,官子虛也就是一說,兩者間的共同點,就都是瘸腿,以及文道修行,還有就是周恆加入了風雅社,而羅恆疑似風雅社的人。

    「這件事情,你可以說給王守濟。」

    官子虛對陳岳說道「他聽到要打周恆的話,定然會盡一百個心,將這件事情給查個底朝天。」

    陳岳想了想王守濟,周恆這個老對頭突然跳出來,對王守濟來說,可能真的是一個驚喜。

    同時,陳岳想到了劉慶,這一位從頭到尾閉著嘴,更因為講武堂的關係,蕭曇緊緊盯著他,卻沒有機會真的下手,而陳岳將消息傳達給王守濟後,只怕王守濟會親自下手。

    畢竟這件事,關乎到他的老對手。

    「現在會感到驚喜的,只怕是劉慶。」

    陳岳想道。

    萬字更新,求推薦票,月票

    (本章完)

    f。f


https://tw.qzh.info/%E6%88%91%E7%82%BA%E6%96%87%E8%81%96%EF%BC%8C%E7%95%B6%E9%8E%AE%E4%B8%96-413542/205.html
相關:  八神太二的自我修養  二次元黃毛系統  我怎麼會是魔  什麼叫八代火影啊  次元主神競選者  從先天功開始縱橫諸天  神筆聊齋    傲世武皇  我欲封天  擇天記  魔法工業帝國  
(快捷鍵←)上一章 ↓返回最新章節↓ 下一章 (快捷鍵→)
 
版權聲明: 好書友我為文聖,當鎮世間一切敵第一百八十四章 什麼叫驚喜所有小說、電子書均由會員發表或從網絡轉載,如果您發現有任何侵犯您版權的情況,請立即和我們聯繫,我們會及時作相關處理,聯繫郵箱請見首頁底部。
最新小說地圖
搜"我為文聖,當鎮世間一切敵"
360搜"我為文聖,當鎮世間一切敵"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19s 3.5199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