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一臉狡詐的看著我,但是卻又擺出一副委屈的模樣。
「姜平,你怎麼能丟下我呢,你讓我一個人怎麼辦啊,嗚嗚嗚」。
說完還不忘對著酒店的監控擺了一個美麗的姿勢。
我無力的扶著酒店的牆,整個人猶如泄了氣的氣球般對著女子無奈的說道。
「大姐啊,你到底想幹嘛啊,我沒錢啊,你就算一直跟著我,我也給不了你什麼啊,求求你放過我吧」。
女子聽我這麼一說,愣住了,抬頭不可思議的看著我,嘴角微微抖動。
「你!你!你!你說什麼?」。
「我說,你放過我吧,真的,我好累啊」。
女子還是一副難以置信的看著我。
「不是,你說什麼!你剛才叫我什麼?大姐?大姐?你叫我大姐?大你個******,你竟然叫我大姐,你想死嗎?我有那麼老嗎?氣死我了,不行,我要咬死你這個負心漢」。
說完,女子就要往我這衝來,大有一副同歸於盡的氣勢。
聽到這,我急忙對著女子搖了搖頭,慌忙解釋道。
「不是不是,大姐,不對,小姐,不,不,美麗的少女,我錯了,我錯了,是我說錯了,你放過我吧,真的,我好累了,我需要休息了」。
女子不但沒有消氣,反倒是更加氣憤,幸運的是,這時恰巧在我房間的隔壁打開了房門,走出一位大姐,好奇的看著我倆。
「你們兩口子吵架能不能去房間吵,在走廊吵架算什麼,對了,回房間吵也小聲點,這酒店隔音不咋樣」。
我正想和這位大姐解釋,卻沒想,女子竟然一把上前拉住我的手臂,順勢拿過我手中的房卡,對著大姐,委屈巴巴的說道。
「真是不好意思,打擾您休息了,我們兩這就回房去,您放心,我們一定小聲一點」。
說完,就一手挽著我的胳膊,一手熟練的刷卡,打開了房門,把我推了進去,隨即關上了房門。
關上房門之後,女子就一臉得意的將房卡收到了自己的包里,順勢坐到了床邊,笑臉盈盈的看著我。
見此情形,我真的有些氣笑了,但是這傢伙似乎難纏的很,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了,想到這,我就故意朝著她走去,一臉壞笑。
「嘿嘿嘿,既然你自投羅網,那就別怪我了,嘿嘿嘿,哪有送上門不要的道理」。
說罷,我就做出一個要前撲的姿勢,意圖嚇一嚇這煩人的傢伙。
可是讓我沒想到的是,這女子竟然絲毫沒有被嚇到,反倒是繼續坐在原地,依舊一臉笑意的看著我。
「喂,還不走嗎?再不走真別怪我不客氣了,我告訴你,我要是狠起來,可真不是人的我告訴你」。
誰知道,這女子聽我說完這話,竟然直接起身朝我走來。
看來我的恐嚇還是有點見效的。
「對了對了,趕緊走吧,要不然孤男寡女的,危險的可是你,哼哼」。
本以為這次女子會害怕,會退縮,沒想到她竟直接走到我面前,直接將我抱住,嬌滴滴的將頭靠在我的肩上,柔聲說道。
「你真是夠壞的,壞人,哼,我本來就是你的人,那麼猴急呢」。
這一下直接把我整不會了,呆立在原地,但是很快就反應過來,迅速往後退去,眼神一凝,皺著眉頭問道。
「好了,這一局是我輸了,現在我們說正事,你到底是想幹嘛?我真的很好奇,我這到底有什麼是你需要的,能讓你這樣犧牲自己,對了,還有一個最重要的點,你是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
女子有些意外的看著我,卻也收起了臉上的笑意,再次坐到了床邊。
「想知道你的名字並不難,但是我來找你,確有一事要與你相商」。
「哦?和我商量事情?我與你之間有何好商量的」。
女子從包里掏出了一個證件,遞給了我。
我拿過證件一看,發現這證件上的介紹很簡陋,只有一個看不清楚的代碼和一個名字,最後在右下角寫著三個數字。
219
證件上的名字也很簡單,洋洋,沒錯,就是洋洋,沒有姓。
我一臉鄙夷的將證件還給了她,有些無奈的看著她說道。
「我說,大……,不對,洋洋,你這手法也太拙劣了吧,這什麼證件,弄假的證件,至少要隨便弄個姓吧,咋了?你姓洋哦?還有那什麼219,你咋不定個214呢,好歹是個情人節,切」。
洋洋被我這一連問似乎呆住了,但是很快,她的臉就瞬間紅了,氣急敗壞的對我吼道。
「你!!你!!你這傢伙,氣死我了,我需要做假的證件嗎?氣死我了,啊啊啊,我本就叫洋洋,我就姓洋怎麼了?你這傢伙,看我不弄死了,還情人節,氣死我了,這219是我們局裡的簡稱,還214,我看是你想死吧」。
說完,洋洋就直接朝著我衝來,大有將我生吞活剝的意思。
砰砰砰砰……
「你們兩情侶能不能小聲點啊,真是的,年輕氣盛是好事,好歹小點聲吧,還讓不讓人家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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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傳來了剛才隔壁大姐的聲音,這才讓洋洋的動作停了下來。
停下攻擊的洋洋還是一臉怒氣的看著我,看到這,我只能無奈的選擇低頭。
「好好好,洋洋,洋洋,你先冷靜下,是我唐突了,我向你道歉,好麼,別鬧了,我們還是繼續說正事吧,你找我到底是為了什麼」。
洋洋長吐了一口氣,卻還是滿臉怒氣的看著我說道。
「哼,這件事先不和你計較,我來找你主要是想和你合作,一起調查那個飲料瓶中蟲的事,你看如何?」。
蟲子?瓶中的蟲子?
「不是,洋洋,你是怎麼覺得我有能力幫你呢?況且,我也沒有義務要幫你吧」。
洋洋從包里掏出了一瓶水,我原來以為這水可能裝著蟲子,誰知道她喝了一口,才發現就是普通的水。
「我的隊員目前出了些狀況,不得不回局裡去,現在只剩下我一個人,我需要你的幫忙,至於你說的為什麼我會找你,當然是因為你看得見啊,能看得見,你能差到哪去」。
我有時候真的挺想報警的。
「……問題是我幫你,是為了什麼啊?所謂的正義感?」。
洋洋一臉疑惑的看著我,似乎有些不明白我的意思。
「難道不是嗎?有了能力之後,不就得幫助別人嗎?有錯嗎?」。
!!!!
這一問,將她給升到了一個新的高度,而我,像是山腳下的爬蟲。
「呃……這!你這說的也沒錯,我的意思是,嗯,那個,算了,算你說的對,只是我現在沒時間,我得先去那個廟宇看看,回來再說這蟲子的事吧」。
哎,她這一句話,讓我無力反駁,我原來就沒打算不管這事,這下好了,不僅得管,身邊還多了個麻煩的人。
洋洋愣了下,隨即說道。
「你是說當地人求學去的那個廟宇?」。
看我點頭了,她又繼續說道。
「可是,那廟宇一時半會解決不了吧,可是那蟲子的事,不解決的話,會有更多人遭殃的」。
我搖了搖頭,打開了房間的窗戶,看向了廟宇的方向說道。
「斬草除根,感覺告訴我,這廟宇才是一切罪惡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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