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句話我也是偶然從別處聽到的,第一次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就被這句話給深深的震撼住了。
也不是說這句話有多自大,只是能說出這句話的人都是一些聖人,以前我知道有些苦行僧,他們用自己的雙腳走天下,不接受施捨,不接受任何的幫助,在他們的思想之中就覺得,世間的苦難是有限的,只要他們都受點苦難, 那這世間的苦難就會相對應的減少,這種行為其實就類似於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說法。
現在的我雖然達不到那種程度,但是現在的我就有一個致命的缺點,那就是見不得我身邊相熟之人受苦,我知道我自己不是聖母,但是我寧願自己多雷電,多受點罪,只要周身無事,對我來說反倒是一种放松。
其實對於老怨頭這次的行動,我的心裡多少也是有些沒底的,對於這兩姐妹的事,我多少有個數,但是對於如何將老怨頭帶離這個地方,我還是沒有多少把握的,所以現在的我只能將希望寄托在我體內的那個人了,我只希望柳依依能給我帶來些不一樣的想法。
我好說歹說的說服了老怨頭,讓他暫且相信我的計劃,與此同時,我希望可以直接單獨呆一會,於是老怨頭毫不猶豫的就走出了屋子,我也不清楚他到了屋子外頭要如何和他那兩位孫女解釋。
但是現在的我也沒辦法考慮那麼多了,只能冷靜下來,找了個位置坐下來,正打算呼喚柳依依,想不到柳依依倒是先開口說話了。
「姜平,你先別開口,我知道你的想法,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那兩個丫頭的事情我能幫你,但是這老頭的事,就算你問我,我也沒有完全的辦法」。
我嘆了口氣,幽幽的說道。
「唉,依依,你是不是也覺得我這樣做有些傻,我是不是不應該管這閒事的」。
依依似一縷青煙般的出現在我的身邊,看著我,緩緩的說道。
「姜平,我不知道你做的是對還是錯的,我只知道現在的你,不需要任何人的建議,在我印象中,你是一個很有自己思想的人,不管如何,姜平,你想做什麼就去做吧,我都會陪著你的」。
好久沒有和依依聊天了,看著她難得認真的表情,我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哈哈哈,依依,這可一點都不像你啊,以前的你可是真的不會說這些話的,你可只會挖苦我嘞,怎麼突然轉性子了?」。
誰知道我才剛說完,柳依依就恢復了原樣,雙手叉腰怒氣沖沖的說道。
「哼,我才懶得理你呢,姜平,你就是一個麻煩精,到處惹事」。
說完,依依就轉過身去,不理我了。
我上前輕輕的撞了撞柳依依的肩膀,很認真的說道。
「依依,謝謝你,好久不見你了,我還真有點想你了」。
依依聽完這句話,半天不說話,她背對著我,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但是似乎又有些慌張的說道。
「你·····你這傢伙,哼,我們現在還是好好說下該怎麼解決事情吧,貧嘴倒是很會,哼」。
「哦哦,也對,我們先想想如何解決這件事吧」。
柳依依這才轉過身來,她也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對著我說道。
「姜平,那兩個姐妹其實是可以將她們收到你的身體裡的,那老頭的話,我估計是行不通的,他畢竟是個活人」。
我點了點頭,這件事情我也很清楚。
「嗯,我知道,如果我連活人都能收納的話,那還得了啊,我不如去送快遞算了,現在的辦法就是只有如何瞞過守衛,離開此處了」。
柳依依的長髮垂落下來,單手托著腮幫子,笑嘻嘻的看著我,那一瞬間,我竟然有些迷離了。
「喂,你在發什麼呆呢,我告訴你姜平,現在我的想法只有兩個了,你要不要聽聽」。
我連忙回過神來,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尷尬的說道。
「那是當然了,當然得聽咯」。
依依笑著說道。
「現在只有兩個方法,一個就是讓這老頭徹底的變成靈魂狀態,當然了,這件事情必須得經過他本人的同意」。
我沒有應答,這個方法我也想過,只是這對於老怨頭來說太過於殘忍了。
「另外一個辦法呢?」。
我想先聽聽柳依依的另外一個想法。
「另外一個辦法就是,老頭還是原來的老頭,而你,去取代另外一個人,也就是可以隨便出入這裡的人,至於是誰,就得由你自己判斷了」。
柳依依這句話瞬間讓我有了一絲靈感,我多少被這件事情給固定了思維,老是想著如何瞞過守衛,我卻沒有想過這個可能性。
「對哦,我咋沒想到這個辦法呢,還得是你啊,依依,要不是你的話,我也想不到還有這個辦法,有你可真好啊」。
就算是依依這種厚臉皮,也被我說的不好意思了,氣沖沖的打了我一下,嬌嗔道。
「你這傢伙,哼,就是嘴巴說的好聽罷了,需要我的時候,倒是一口一個依依,哼,不理你了,剩下的你自己想辦法,想好了再叫我,我要去休息了,別吵我睡覺,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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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依依就消失在我的面前了。
我都還沒來得及和依依多說幾句話,她就這樣的走了,我只能失望的走到了門前,敲了敲房門,沒一會的功夫,老怨頭就再次打開房門,走了進來。
還沒等老怨頭開口問話,我就先一步說道。
「老怨頭,在你們這,能自由進出的都有些什麼人啊?」。
老怨頭似乎沒猜到我會問這種問題,愣了一會,倒還是回答道。
「除了我在規定時間內能進出,此地還有三個人可以隨意進出的」。
「哦?還有三個人啊,那還挺多的,都是誰啊」。
「小友,雖然不知道你想幹嘛,但是我先告訴你,這三個都不是好惹的,一個是此處最高的管理者,我們都稱她為閣主,第二個就是她的貼身侍衛,剩下的那位就是你之前見過的那位陸管事了」。
聽到這,讓我更加好奇這陸管事到底是何身份了,竟然有這麼大的權利,可以自由進出。
「對了,老怨頭,我還是稱你為老怨頭吧,叫你老先生有些不習慣,你對這陸管事了解多少啊?」。
老怨頭嘆了口氣,搖了搖頭說道。
「雖說這三人之中,除去閣主和她的貼身侍衛,只剩下這位陸管事了,但是這陸管事卻可能是這三人之中最難對付的那一位了」。
「哦?此話怎麼說?」。
老怨頭明顯有些忌憚,小心翼翼的開口說道。
「你要是知道這陸管事是如何坐上這管事的位置,你就會明白他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了」。
「哦?我倒是更有興趣想聽一聽了」。
從老怨頭的神情倒是能猜到這陸管事必定是個狠人,倒是這陸管事的過去,我卻更加好奇了。
老怨頭深吸了一口氣,緩緩的說道。
「此事我也是從別處聽來的,據說陸管事來自一個偏僻的小山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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