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仙姑看到陸天放走到身前以為是機會,突然出掌打過去;就在她手掌剛剛探出時,那頭五彩鹿又化為一道彩虹。
彩虹自然是奔著何仙姑去的,何仙姑只覺得眼前一花、連躲閃的念頭還沒生出人就飛了出去。
陸天放拾起黃金棍嘿嘿笑了,「小樣兒的,老子想收拾你就肯定有辦法。」
那邊的司馬徒和牛香香早爬了起來,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切、實在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陸天放笑嘻嘻的扛起黃金棍,「香香姐,剛才是誰想讓我死來著?來呀...我的脖子都洗乾淨了,等著你呢!」
牛香香看看他又瞄了一眼五彩鹿,嘟囔了一句,「你別得意,姑奶奶早晚要了你的命!」拾起藍色短刀,一瘸一拐的鑽進了樹林。
「好啊!來吧,我等著你...司馬掌門,」陸天放冷笑著問:「茅山道士是幹嘛的啊?你今天的所作所為,有臉跟你祖師爺說嗎?」
司馬徒漲紅了老臉,抓著雪白的鬍鬚捋了幾捋、向瞭然等人一招手;何仙姑被撞得最狠,勉強才爬了起來、瞭然好心攙了她一同下岡...
武松、李逵等人這才跑過來,「大哥,你沒事兒吧?」武松急急的問。
「你說呢?」陸天放苦笑道:「我若是沒事還能讓他們就這樣走了嗎?」他不僅傷了手臂,好像還有內傷、感覺呼吸不順暢。
孫二娘連忙扯下一條布幫他包紮傷口,問道:「西門兄弟,你這頭鹿...是從哪買的呀?很貴吧?」
買的?陸天放被氣樂了,「這是自家養的,而且是絕版、外面買不到的。」神識收起,五彩鹿陡然不見了。
武松等人驚詫不已,紛紛詢問鹿哪去了。陸天放笑著說道:「它也累了,吃草休息去了。」
眾人自然不相信,都覺著他這個人好神秘,他既然不肯說也只好不問;張青兩口子去牽了馬匹過來,眾人上馬過景陽岡、徑回陽穀縣...
土豆正守在城上,看到他們立刻命令開門、遠遠的迎出來。看到陸天放一身血跡吃驚的問道:「是誰幹的啊?你怎麼能受傷呢?」
「我能活著就已經不錯了,」陸天放低聲說道:「是牛香香和何仙姑聯手,還有了真的師父。MD,他們有神器、鬼兵,否則怎麼會傷到我。」
「我的天,那你是...?」
「回去再說吧...!」
眾人高高興興的進城,來到縣衙時宋江和吳千戶得了消息也都趕過來,眾人相互介紹認識、落座說話。
自然而然的,張順、李逵和孫二娘等人句句不離陸天放,誇他人聰明、講義氣、武藝好,誇得陸天放都坐不住了。
土豆讓人準備酒席、慶祝張青和李逵等加入義軍,宋江提議道:「以後就不要西門兄弟的叫了,都叫義公、這是咱們義軍的首領!」孫二娘等人自然是欣然接受。
陸天放便也老實不客氣的聽之任之,忽然想起一事說道:「高衙內在鄆城縣、正在集結軍隊,吳參軍、你派幾個得力弟兄去打探消息,別再讓人家偷襲了咱們。」
在軍中說話自然不比家裡、泰山嶽丈是不能叫的,吳千戶明白此理也不介意點頭答應了。
陸天放又隨口封張青、張順、李逵和孫二娘為帶兵的將軍,告訴眾人不忙去兵營,就在縣衙住下來養好傷再說。
吃過飯、處理過公事,陸天放才回家。胳膊上的傷口不小,下馬時都不敢用力,牽扯到傷口鮮血便又流出來。
讓家人牽馬,陸天放拄著黃金棍往裡走。將到後院聽到裡面好像有人在吵架,陸天放不由停下來。
李瓶兒的聲音說道:「我明明就放在梳妝檯上的,怎麼就會不見了呢?」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發問的應該是了真,「難道是我拿了不成?」
「我可沒那麼說,但是在你來之前我們院子可是從來沒有少過東西。」
「哎...西門夫人,你說話要講依據好不好?不能平白無故誣賴好人吧?」
「哎,那是你自己說的,可不是我說的,」李瓶兒大聲說道:「誰做賊心虛誰知道...!」
了真也提高了嗓門,「你怎麼說話呢?要不是看在西門施主的面子上...。」
「怎麼了怎麼了?你還要打我呀...?」
「好了好了,你們別吵了。」吳月娘居中勸道:「瓶兒妹妹,沒有證據的事情咱可不能亂猜呀!」
「這還用猜嗎?還用猜嗎...!」
陸天放清清嗓子走進去,「猜什麼呀?」
李瓶兒、吳月娘見了他都很歡喜,等看到他胳膊包著布條、還有一身的血漬又都驚呼起來,搶著問怎麼受傷了、要不要緊,了真在一旁也滿是關切之情。
「一點小傷死不了人的,沒事兒沒事兒。」陸天放故意輕鬆的說道。
了真不由皺起了眉頭,「不對呀西門施主...是誰傷的你?肯定不是普通兵器啊!」
當著真人不說假話,陸天放便實話實說:「是司馬徒。」
「啊...師父,」了真驚疑,「他怎麼來了?」
「高衙內在鄆城,八成是他找來的。對了了真道長,你知道那把劍的來歷嗎?」
「據說是我們茅山派開山鼻祖張天師傳下來的,好像還是神器呢!那把劍很怪,被它割傷了...喲,你是被那把劍傷的啊?」
陸天放納悶道:「是啊!我不是說了嘛!」
「壞了壞了,」了真焦急起來,「你的傷口是不是又酸又痛的、還有一點點麻癢?」
「是啊!你怎麼知道的?」
「本派師兄弟就有被割傷的,我怎麼會不知道呢!快,得解開傷口...!」
「解開幹什麼呀?為什麼要解開?」吳月娘邊問邊解開布條。
「看看就知道了...那把劍好像有毒似的,傷口會化膿不合...」
布條一層層拆下來,露出前臂上半尺長的傷口。傷口有一寸半深、兩邊的肉向外翻著,看著嚇人,更恐怖的是傷口周圍變成了淡綠色。
李瓶兒和吳月娘齊聲驚呼,吳月娘驚疑的問道:「這怎麼會是綠色的呢?」
「就是啊!看著邊上的肉像是腐爛了一樣,怎麼會這樣啊?」李瓶兒也說道。
陸天放心中一動,「了真道長,你是說那把劍本身有毒性?」
「說不好是什麼原因,反正被那把劍割傷很難癒合,」了真說道:「得把血液吸乾淨,還得把邊上的肉清理掉。」
清理腐肉倒是好辦,可是毒血怎麼弄?拿嘴巴吸嗎?吳月娘和李瓶兒四目相對,都沒有說話...
(本章完)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78s 3.7041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