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間那塊玉牌出一道耀眼的光芒,天放下意識閉上眼睛,過了一會再睜開時心中有些茫然。
怎麼了?也沒有看到什麼神奇啊?中年女人還是一個人,魚缸也沒有變多,似乎...沒有什麼改變呀?
眾人也紛紛出質疑之聲,中年女性笑了笑說道:「難道大家都沒有現嗎...魚缸里的魚原先有幾條呀?」
天放聞言立刻看向那個杯形的小魚缸,好像沒有什麼特別的呀?不過是兩條錦鯉在裡面遊動,不對...怎麼是兩條?原來是一條啊!
天放這才明白過來,我去!不會是障眼法吧?魔術里常用到這種手法呀!而且剛剛有亮光閃過...正好可以遮擋眾人視線。
這時眾人也都現了異樣所在,很多人說出了同天放類似的懷疑。
中年女人笑著說:「我說過了,這不是魔術,如果大家沒看清楚我可以重新演示一遍。」眾人轟然叫好。
這一次天放加了萬分小心,即使強光亮起他也努力盯著魚缸看。中年女人只是嘀咕了一句什麼,整個身體都沒有和魚缸接觸;但是...魚缸里的兩條錦鯉,忽然之間就變成了四條!
「你看清了嗎?」旁邊的美女忽然輕輕碰了他一下,「我怎麼感覺像是假的?」
「我和你感覺差不多...」天放不是沒有看清,而是不太敢相信,「那兩條魚好像憑空就出現了。」
美女瞥了他一眼,「你還參與競拍嗎?」
「我也不知道...我是想競拍,只怕資金有限。」這是句大實話,這樣的東西起拍價至少也得幾千萬!
展示就此結束,眾人懷著一肚子疑惑一起下樓,一時間電梯裡人滿為患,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美女剛好就站在天放身前。
不斷有人擠進電梯,所以美女和他的距離越來越,近到...天放忽然覺得有什麼東西頂在自己胸前,低頭看時現是女人高聳的胸部。
我去!這不是要人命嗎?下面直接支起了涼棚。更可怕的是美女整個身體正面都和他貼在一起、天放背靠牆壁實在是退無可退,這也太令人難堪了!
美女似乎也意識到什麼、想向旁邊躲開,但是前後左右都是人、她蹭來蹭去的倒把天放搞得越來越堅挺了。
「對不起...」除此之外天放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我...不是故意的。」
美女的臉上突然升起兩朵紅雲,低低的聲音說:「我知道...沒關係...正常。」
正常?哎喲喂!她的意思是沒少經歷過這種情況嘍!天放胸中的小火苗噌噌的往上竄,你頂我我頂你、扯平了。
美女似乎也很無奈,雙手搭在他肩頭想撐開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但是幾次努力都沒有任何作用;手上一鬆勁兒,兩個人的面孔幾乎貼在一起。
感覺對方炙熱的氣息噴在脖頸處,鼻中是淡淡的幽香,天放幾乎不能自制。
「怎麼...這麼多人...?」一句話過後,美女整個人都貼到了他身上。
「是...是不少...」天放感覺自己透不過氣、越呼吸貼得越緊,頭腦里有些慌亂、又希望這種情形一直持續下去。
電梯終於開動了,啟動的剎那美女下意識抱住他、就此沒再鬆手,一直保持到一層;令天放不理解的是,外面的人下去一半了、人與人之間的空隙已經非常寬裕了她依然緊緊貼著自己。
靠!這是什麼意思?她是故意這樣的嗎?天放的心跳達到了頂峰。
人都差不多走光了,天放只好小聲說道:「沒...沒人了,咱倆是不是也得...出去啊?」
「啊...?」美女低呼一聲,回頭掃了一眼說道:「我還以為...」轉過頭向天放下面瞄了一眼,「你跟在我後面吧...!」
天放的挺拔一點也沒有消退,心想可不是得跟著你嘛!否則怎麼出去啊?太dm丟人了...
來到外面美女主動伸出手,「我叫刀美鳳...」
哎呀!還沒碰到過這種情況呢!天放急忙抓住她的玉手,「我是天放,很高興認識你,能...能知道你的電話嗎?」
美女嫣然一笑,從貼身小挎包里摸出一張名片塞給他,「我開車了...你去哪?我送你...。」
「天放...你怎麼在這啊?」沒等天放回答呢,旁邊有人驚奇的問道。
天放循聲望去,看到雪兒向他走過來。刀美鳳低聲問:「你女朋友?」
「不是,」天放連忙說道:「她是警探...有時間約你吃飯好嗎?」
「好啊!希望你說話算數。」刀美鳳笑了笑先走了。
雪兒趕過來,望著她的背影問:「誰呀...那是?你那個要自殺的同學?」
「當然不是...一個普通朋友。」天放簡單的答道。
「怎麼看到我過來就走了呀?」
「哪有啊...人家有事情忙唄!」天放轉移話題問道:「雪探長,你怎麼也在這兒啊?」
「當然是看那塊奇異的玉牌...」雪兒眨著大眼睛問:「你呢...也是看玉牌?」
「嗯嗯,太奇妙了那東西,你說怎麼做到的呢?」
「如果我知道就成科學家了,我給你的案情分析看了嗎?怎麼不回話。」
天放手機昨天晚上沒電了,今天早晨又準備實習的事情、還沒顧上看,這時只好實話實說。
雪兒也沒有說什麼,只說到飯點有些餓了。天放還欠人家一頓飯呢,立刻說自己請客;雪兒也沒有客氣,就在附近找了家西餐廳。
等著上菜的時候雪兒又提起了何家的案子,其實何家一案天放已經在心中設想了n多的版本,這時看了一遍案情就了如指掌了。
雪兒說道:「當我得知何雄飛有情人時懷疑是這個情人買兇殺人,畢竟何家死的都是有繼承權的人,從犯罪動機上判斷情人的嫌疑很大...
但是情人的兒子也遭人刺殺,這就不符合邏輯了。對了...我去學校查了白雨荷的檔案,都是假的、毫無用處。」
「啊!怎麼可能...?」天放驚訝不已,「她是轉校生,如果檔案是假的、她是怎麼轉學過來的呀?」
「檔案是假的轉學證是真的,只是真正的轉學學生在家養病呢!她等於是冒名頂替!」
「我的天,這樣也可以啊...那你打算從哪下手?」
雪兒看看他,說道:「目前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從你這兒下手了?」
「我這兒...什麼意思啊?」
「你的小說啊...寫怎麼樣了?第三起謀殺的案犯什麼樣兒?」
「可我都沒想好第三起案子寫哪一個呢...」天放心想這才是你們聘請我的真正目的吧?
雪兒說:「你來個倒敘怎麼樣...先寫何夫人車禍的案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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