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打開門扇不禁失聲驚呼,「兄長...怎麼是你?」
門外正是來送炊餅的武大,這時急忙扔了挑子上前拉住武松,「兄弟,可想死哥哥了!」武氏兄弟二人抱頭痛哭。
當然,這是陸天放特意安排的。從打虎開始到這裡,他精心設計的為西門慶正名的計劃算是初步成功。
等武氏兄弟哭了一會兒,陸天放才驚奇道:「武松兄弟,莫非這位就是你的兄長嗎?」
武松抹了眼淚說道:「恩公,這位正是俺兄長,他小時得過一場大病、才使得他身材如此矮小...。」
武大納悶的問:「兄弟,你怎麼叫西門大官人恩公?」
「俺那日回鄉尋找兄長,路經景陽岡時碰到了猛虎,多虧西門大官人打死猛虎救了我...」武松便把經過說了,又說:「恩公見俺沒有生計便留俺在府上幫忙。」
武大立時向陸天放施禮,「多謝大官人相救我兄弟。」
陸天放擺手說不必客氣,武松自然又問兄長武大為何到此,武大說來送炊餅。
陸天放這才適時的說道:「我見武大兄可憐,生意不好做又遭人欺負,便停了府里的炊餅師傅、照顧下他的生意。」
話音一落武松普通跪在地上,向著他磕頭施禮,陸天放心中納悶、連忙扶他起來,問道:「武兄弟,幹嘛行此大禮啊?」
武松說道:「恩公有所不知,俺自幼父母雙亡、是兄長拉扯長大的;兄長對俺如同父親一般,別人可以欺負俺卻不可以欺負俺兄長。
恩公如此善待俺兄長,實比救武松十次還重;俺雖未讀過書、也不會說話,但是看得出恩公是良善高義之人,俺武松誓當追隨恩公、赴湯蹈火也在所不辭。」
陸天放這才明白他把兄長看得極重,自己打虎救他他都沒下跪、就照顧下武大的生意居然令他發誓追隨。
哈哈!沒費什麼勁先收服一個了,陸天放心中高興,說道:「能看出武兄弟是知恩圖報的爽直漢子,你我既然意氣相投不如結拜為異性兄弟如何?」
武松喜出望外,卻推說自己不配。「咱們投的是義氣、交的是朋友,跟出身無關!」陸天放馬上拉了武氏兄弟入內,讓人準備香案、跟武松拜了把子。
一序年齡,武松小為弟、陸天放大為兄,兩個人相互見禮、喝了血酒。武大見自己兄弟找了這麼個有錢有勢的義兄,也非常高興。
陸天放讓人準備酒席,招待武氏兄弟。吃過飯武大郎要告辭,說家中還有炊餅得出去賣;武松聽說兄長娶了親便要跟隨去看,陸天放藉機隨行、讓人準備了兩匹綢布以及乾果等禮物。
陸天放也不騎馬,和武松拎著禮物和武大郎步行前往。這一路上無人不注目,一向猥瑣自卑的武大今天也昂首挺胸的走路。
很快來到紫石街、圍觀之人更多了,將近家門武大反倒走得慢了。
那王婆遠遠看到這三個人走來納悶不已,離挺遠就問道:「大朗,今天回來的這麼早啊?」
武大得意的說道:「王乾娘,炊餅是送到西門大官人府上的,怎能不快。」
他故意大聲說話,讓街坊四鄰都聽得到,「你知道嗎王乾娘,西門大官人是我兄弟的義兄...呶,這就是我兄弟武松!」武松向眾人拱手。
「我的天啊!這位壯漢竟然是你兄弟?」不僅王婆不敢相信,街坊四鄰都驚呼一片、議論紛紛。
武大也不多說,引著武松和陸天放來到自家門前,大聲說道:「娘子,看看誰來了...?」
潘金蓮在樓上看到了,早候在門口迎三個人入內。武大郎介紹他們叔嫂認識,武松守禮、雖驚嘆嫂子貌美也只看了一眼。
陸天放卻不避諱、明眼偷眼的看個不停,嘴上說道:「我既然和武兄弟結拜武大便是我兄長,我也得稱嫂子才對...西門慶給嫂子見禮。」
潘金蓮一雙美目很是看了他幾眼,還禮後故意大聲說道:「原來大朗還有這樣兩個兄弟,哼!看以後誰還欺負咱們老武家...!」
門外好多街坊在看熱鬧,這時都暗暗點頭,心想莫說那武二朗高大威猛、就只聽了西門慶的名頭哪個潑皮還敢上門生事?
武松便把禮物交給潘金蓮,說是義兄西門慶送的,潘金蓮高興得都合不攏嘴、立時便要準備酒菜。
陸天放的目的達到了,便說道:「嫂子就別忙活了,我們三個人剛喝過酒。二弟,你和兄長說話、我先告辭了,這裡窄小你晚間還回我府上住吧...!」武松答應著,和兄嫂一起送他出門。
陸天放走到王婆茶水攤前故意站了站,王婆湊近了小聲說道:「大官人果然好手段啊!居然就認了干小叔子。」
陸天放看著她淡淡一笑,「王乾娘,你好生做生意吧...別長那麼多拐彎心思!」
王婆愕然,「大官人此話怎講啊?我不是為了大官人你嘛!」
「為了誰你心裡清楚!」陸天放白了她一眼邁步走開,留下王婆一個人嘟囔著費力不討好。
陸天放不屑於跟她爭辯,自己溜溜達達的回了家。進大門來到二進院子,左側傳來楊通福的說話聲,扭頭看去見幾個家人在搬東西。
陸天放轉身走過去問道:「楊管家,這是在忙什麼呢?」
楊通福扭過身見是他連忙施禮說道:「老爺,咱們在城東不是新添了兩塊地嘛!我給佃戶找些農具家什,好準備秋收。」
陸天放點點頭,問道:「我昨天讓你打聽的事兒怎麼樣了?」
「哦...我差點忘了,」楊通福小聲回道:「李大戶在城東白石鎮有片地,這幾天因為地界的事兒跟白石鎮的王員外發生了爭執,昨天他出城就是因為此事。」
陸天放點點頭,忽然看到有個家人扛了一個鈀子樣東西從倉房走出來,那東西怎麼看著有點眼熟呀?「哎...那件東西是哪來的?」
家人直接扛了過來,放到地上說道:「回老爺,我也不知道...這好像不是我家的東西。」
楊通福也搖頭,「我好像也沒有見過,這是什麼呀?耙子不是耙子、鋤頭不是鋤頭的。」
那東西落了老厚一層灰土,頭上還沾滿了泥巴,但是外形明明就是土豆九齒釘鈀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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