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府里竟然有澡堂子,陸天放心中暗喜,這回事情可好辦了!
房間很大、分東西兩處,東側是主人家使用的、西側是給下人準備的。
有專門侍候洗澡的用人把水抬進來倒在大木桶里、調好溫度,梅兒幫兩個人寬衣解帶脫衣服,然後居然就站在一旁侍候著。
靠!吳月娘還非要洗鴛鴦浴,天啊!萬一過一會洗高興了...可怎麼辦?
陸天放儘量不讓自己往那方面想,故意跟吳月娘說些閒話。但是木桶畢竟不是浴池,能有多大?兩個人難免擠擠挨挨的。
而且人的意識哪裡是能主觀控制得住的?陸天放越是怕什麼越是來什麼,尤其是梅兒還給他們倆個人搓背。哎喲我去!一柱擎天就不倒了!
更可氣的是吳月娘發現後還伸腳過來撩撥,陸天放實在忍不住了、便找個理由讓梅兒先出去...
一番激情四射後,吳月娘懶懶的靠在他懷裡,說道:「老爺,你還真跟換了個似的,這幾天天天沒閒著吧?居然還這麼強。」
陸天放的心思卻沒在這上面,「梅兒的大名叫什麼?我怎麼都忘記了!」
「龐春梅呀!」吳月娘奇怪的看他一眼,「老爺這幾天怎麼怪怪的?」
果然是她,陸天放支吾道:「哎呀!事情多嘛...梅兒大了,我看她和春兒挺合適的,明兒讓他們成親吧!」
「啊?」吳月娘頗感意外,「你不是總惦記自己留著嗎?」
嘿嘿,陸天放心想自己和土豆兄弟一場,總不能自己左擁右抱的、看著土豆乾靠吧!嘴上笑道:「你天天要,我哪有那麼多精力呀?」
「咯咯...老爺真是轉性子了,那好、找個日子讓他們成親...!」
第二天一早,陸天放就把消息告訴了土豆。土豆樂得直蹦高,連說謝謝、又說梅兒長得漂亮。
可是興奮勁兒一過土豆忽然板起面孔來,「不對呀山藥,梅兒一直在你房裡...你說實話、你上過她沒有?」
「沒有,」陸天放正色說道:「確定、肯定以及絕對的沒有!但是...以前西門慶上沒上過我可不知道啊!」
「嘿,只要你沒上過就好。」
「哎!你這是啥意思呀?西門慶行,我就不行唄?」
「以前的事我管不到,嘿嘿...」土豆又換上笑模樣,「山藥,就今兒得了?」
陸天放故意板著面孔道:「不行,我還改主意了呢!誰讓你小子不知好歹的...!」
土豆是高興了、梅兒卻不願意,下午她從吳月娘那知道消息後就來找陸天放,說她不同意嫁給土豆。
陸天放只好好言相勸,先表明自己是無論如何不會再娶偏房了,又把春兒誇了一番;說春兒聰明、以後培養他當管家,還答應給她一筆豐厚的嫁妝。
梅兒這才答應了,陸天放趁機說道:「那個潘金蓮是我義弟的嫂子,你告訴管事兒的婆子好好照顧一下,做活累、也讓她晚間去洗洗澡緩緩乏。」
「是,」梅兒忽然撅起嘴來,「老爺,你是不是看上潘金蓮才不要我了?」
「胡說,老爺我是仁義之人,怎麼會做那種事情?再亂說小心老爺我生氣了!」
梅兒扁扁嘴,一臉不信的走了...
陸天放又叫來土豆,讓他去盯著潘金蓮、等她去洗澡就來告訴自己;都安排好了,陸天放就單等著天黑。
秋時天短,晚飯時天色就黑了。今天陸天放特意少喝了兩杯酒,吃過飯就想到前面去。
「咳...」吳月娘清咳了一聲問道:「老爺要去西院啊?」
「沒有啊!」陸天放應道:「閒著無事我出去走走。」
「可我看老爺好像有什麼心事兒呢?」
喲!難道自己流露出來了嗎?「真沒有事兒。」陸天放掩飾的坐下來,「那我就不出去了,陪娘子說說話兒。」
吳月娘便倒茶水給他,有一搭沒一搭的跟他說話。還沒說上幾句,院中便有人喊:「老爺在這兒嗎?」
是土豆的聲音,陸天放剛要起身吳月娘先開口了,「是春兒吧!梅兒,你去讓他進來。」
不大工夫梅兒領著土豆進來,吳月娘問道:「春兒,你找老爺有什麼事情?」
土豆腦子也快,當即施禮說道:「我是來...來感謝大奶奶的,謝謝大奶奶把梅兒姐許配給我。」說著向陸天放使了個眼色。
梅兒在一旁說道:「別臭美,我還沒同意呢!」
吳月娘笑了,「梅兒,春兒還是挺懂事的,現在他小你幾歲,過兩年長開了就好了。」梅兒撇了撇嘴角。
陸天放心裡著急呀,故意問道:「春兒,你來就是為這件事情...沒有別的事兒了嗎?」
土豆會意,「那個...老爺,楊管家好像有事情找你。」
「哦...楊管家沒說什麼事兒嗎?」
「沒有,老爺去了就知道了。」
「好吧!」陸天放就勢站起來,「正好我想出去走走,晚上有點吃撐了。」
吳月娘在後面說道:「老爺,記得你說的話。」
哎呀!女人真是煩,陸天放隨口應了一聲和土豆走出去。
一出院子陸天放就問:「潘金蓮進去多長時間了?」
土豆答道:「我來時她剛進去。」
「來得及...你回去吧!人多怕被人發現。」
「哼!這種好事兒你從來沒帶過我。」土豆扔下一句走了。
這時天色雖然黑透了,但是各院中到處都有燈光,陸天放沒到第四進院子就停了下來;就這麼直接過去也不行啊,讓下人看到自己這個老爺扒.女澡堂子?不像話呀!
想了想,陸天放在第五進院子往右拐,那裡是廚房和柴房所在、這時剛好沒有人;陸天放三步兩步竄到牆下,縱身跳了出去。
牆外是條胡同這時少有行人,陸天放往前走了二十步來到第四進院子外面;那座充作座澡堂子的大屋貼牆而建,看看前後無人、他縱身上了屋頂。
娘的,澡堂子的通氣窗安在兩側房山上,而下人用的洗澡房間和火灶都在西側,沒辦法只能扒窗戶了。
屋前時常有人走動,陸天放只好打後面那扇小窗的主意了;還好,屋子既高且高、在上面爬行沒有人看得到。
他悄無聲息的來到西側的窗子上方,剛要探頭出去,忽然聽到有人問道:「王二嬸,老爺沒有過來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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