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兒駕車緊緊跟隨,天放一直留意著後面,「就這一輛車下山,應該就是張妙玉!」
雪兒點了點頭,她怕被人現沒有開大燈、所以得加十二分小心開車。
前面的車出了荔枝灣一直往西開,這時還不算太晚、主道上車來車往,雪兒這才打開大燈。
天放坐在副駕駛一直沒有說話,他在想白雨荷,她可是他頭一個喜歡的女人、可是現在...
也許跟現在沒有什麼關係,有可能打一開始自己就是被利用的角色、那些藏在心底美妙的回憶只是自己的一廂情願而已;夢就是夢,早該醒了。
天放啵的出了一口粗氣,仿佛白雨荷會隨著這口氣從記憶中消失,以後都不會再出現一樣。
「怎麼了?」雪兒快瞟了他一眼。
「沒什麼,我在想...」天放還沒練到張口就是瞎話的程度,頓了一下才說道:「在想巫族人要女媧玉牌幹什麼...?」
雖然只是隨口一說,心裡立刻聯想到爺爺豐在羅布泊見過的那塊玉牌,也不知道這兩塊是不是同一塊?
雪兒忽然問道:「你今天怎麼怪怪的?」
「我怎麼怪了?」天放很是納悶。
「你忘了你剛才在警局時...很奇怪的舉動嗎...現在又跟平時很不一樣...?」
「你也不想想...我一大早就被人算計,困在密室里差點讓人打死!完了又被人冤枉成殺人犯,我還得帶著嫌疑破案,你說我容易嗎?」
天放嘆氣說道:「剛才,唉...自己喜歡的女人偏偏騙了我,還想殺死我,看到她我這心裡能...能平靜嗎?」
雪兒瞟了他一眼,忽然伸手過來拉起他的手,「別傷心...人生不如意十之七八,每個人都有不順利的時候,很正常。別去想她了,有我呢!」
呦呵!天放心中嘭嘭直跳,什麼意思這是?我就覺得剛剛那個戲演得有點過嘛!太投入了、演得太真了。
見他沒有反應、雪兒的心中更像兔子一樣跳起來,飛快掃了他一眼問道:「怎麼,是不是嫌我長得太醜了,比不上你的前女友?」
「當然不是...其實你長得挺漂亮的。」
雪兒的心稍微緩和了一些,又問:「那就是嫌我比你歲數大?」
「也不是...」
「那是因為我是警探?」
「不是...你別猜了。」天放咂嘴道:「怎麼說呢...其實我不是什麼好人。」
「怎麼了?」雪兒問道:「你有犯罪記錄?」
「我不是指那方面,我是...是喜歡我的女孩有點多...。」
「那也不是你的錯啊!喜歡你的女孩多只能證明你有魅力。」
「關鍵是我也喜歡...喜歡很多女孩,我什麼都能抵抗、就是抵抗不了誘.惑,所以我們不合適。」
「流氓,你!」雪兒用力甩開他的手,氣惱道:「還好意思說自己不是什麼好人?其實你就是一個大壞蛋!一個大.色.狼!呸,誰讓你摸我手的?」
「我說雪探長,警察也不能不講理吧?是你主動抓的我手,好不好?」天放心中好笑,「剛才你還親我了呢!」
「要死了,你?呸呸呸,噁心死了...」雪兒鼓起兩腮、嘟起紅唇,一付厭惡之極的樣子,忽然又說道:「好吧!就當被蒼蠅咬了一口!」
哎喲喂!這小女人可夠惡毒的,居然罵自己是蒼蠅!天放轉念一想...好男不跟女斗,何況她又是自己的粉絲,算了,蒼蠅就蒼蠅吧!比綠豆蠅子強。
張妙玉的車子進了二環後向南拐上岐山路,雪兒把車子隱在其他車輛之後、悄悄的跟上去...
兩個人靜坐了幾分鐘,雪兒忽然問道:「你怎麼不說話了?」
「說什麼?」天放淡淡的說道:「我是大壞蛋、是蒼蠅,就偷偷躲在一邊別招人煩了。」
雪兒掃了他一眼沒有說話,隔了一會兒忽然問道:「你們男人...怎麼都一副臭德行啊?
見一個愛一個的,看到美女就走不動道、恨不得把天下所有美女都摟在自己懷裡?你們就不怕累著嗎?」
「這可不是我們主觀意識造成的,而是雄.性.激素惹的禍,你沒看動物世界嘛!獅子王、虎王、猴王什麼的,他們都擁有整個群落的雌性...?」
「動物啊,你是?」雪兒把嘴角撇上了天,「你還能有點出息不?我以為你是人中龍鳳,沒想到你卻自比猴子!」
「其實關於兩性,人和動物沒有什麼區別,都是為了生息繁衍嘛!」天放心想,所謂預言都是生活中隨口一說的言語,如果碰上了就是預言家、碰不上的就是聊天。
「算了,可別說了,再說就...」這時,張妙玉的車子來到一個小區門前,柵欄門打開直接開進去。
雪兒既沒有門卡、保安又不認識她的車,她只好把證件掏出來,跟保安交涉了幾句才被放行。
就說幾句話的工夫,張妙玉的車子拐進了兩棟樓之間,天放連忙指引雪兒追過去;還好,人好像還在車上。
雪兒剛拐過彎道,張妙玉的車門就打開了、一個女人走下來。「哎...不對呀?」雪兒忍不住驚呼一聲。
天放也知道不對,而且不對的太邪門了!一直以為跟蹤的是張妙玉,但是從車上下來的卻是刀美鳳!
「怎麼回事啊,這是?」雪兒把車停到另一側,驚疑道:「我跟錯車了嗎?」
天放搖頭,「不會錯得這麼巧吧?」
「那你說是怎麼回事...難道刀美鳳就在何宅里,張妙玉下樓、碰巧她就開車出來了?」
「我也不知道啊!」天放納悶得直撓頭,眼看著刀美鳳關好車門、走進樓門,車裡應該沒有其他人了?
「刀美鳳是什麼時間離開的警局?」天放問道?
雪兒想了想,「好像是下午五點多...時間上倒是能對上號。」
「但是...這個車不是她平時開的,」天放說道:「我見過她開車,那幾次刀美鳳都是開一輛紅色法拉利跑車。」
「哦...好像也說明不了什麼吧?」
「我也不知道...。」今天這件事情的確很奇怪,令人匪夷所思,兩個人議論了好一會也沒有個頭緒。
最後天放問道:「我怎麼辦?難道還要跟你回警局去...查不出何雄飛的死因就得一直關著我?」
「咯咯...呵呵...」雪兒忽然笑起來。
天放詫異,「什麼意思啊,你這是?」
「告訴你吧...法醫鑑定,何雄飛死於頸骨骨折、氣管堵塞、大腦缺氧。」雪兒說道:「雖然你給他造成了不少傷害,但都不是致命的,所以...」
「你的意思是說...所以我沒有事兒,也不必在警局呆著、隨時可以回家,是不是?」
「咯咯...呵呵...嘿嘿...」雪兒一連串的笑,笑得趴在方向盤上起不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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