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弟說道:「那地方還真不乾淨呢。全\本//小\說//網\;你看吧,我們是學這個的,那麼當然要替天行道、斬妖除魔是吧。現在我已經知道有人估計會被鬼纏住了,我總不能當做是什麼也不知道吧。這樣我不了解他們到底是誰昨天在那打架,衝著了事的話,我怎麼替天行道、斬妖除魔呢?」
我聽著他的話,真想吐了。什麼時候他就這麼偉大了呢?
左警官那邊沉默了好一會,才說道:「那我跟你們說,悄悄的啊,別說是我說的。要不我會被處分的,一輩子就玩完了。」
「說吧說吧,我們這行,就是口風緊啊,放心吧。」
左警官說了昨晚的事情,他說案子不是他負責的,而是另一個同事。也是今天大家聊天的時候,當笑話聽的。只是別人都當是笑話了,就他覺得那絕對有問題。
有那打架的幾個人里,被打的兩個人說他們被有那幾個人壓在身下的時候,在面前有著一根尼龍繩,其中一個撿起來了。然後他們掙脫了再逃的時候,兩人扯著那條尼龍繩絆倒了對方的一個人,使那人手裡拿著的西瓜刀刮到了自己的額頭,才流血的,並不是他們奪刀砍傷的。可是之後那條你尼龍繩就是找不到了。
左警官也給了我們那兩個被打的男孩子的名字地址。因為畢竟是傷人了,所以現在還在拘留著呢。不過年紀小,估計著也就是罰款賠償教育為主。然後今天、明天就讓家長領回家了。
掛了電話之後,我跟堂弟說道:「有什麼奇怪的啊?我都沒有聽出來。」
堂弟說道:「尼龍繩不見了啊。」
「說不定還在那街上呢。打架呢,弄丟一根繩子有什麼奇怪的啊?」
「上次小漠在那路上踢了人家的白米香燭碗,就是一個拿著尼龍繩的女鬼纏著他的。吊死鬼呢,會想盡辦法給人送出繩子。接了她的繩子,那麼就會跟她一樣莫名其妙地上吊去。我猜就是她。生意來了,小孩子呢,家裡寶貝著呢。我們能開個大價了。」
「什麼白米香燭碗?我怎麼不知道啊?」
我的話一問完,堂弟那張臉就僵了一下,然後是瞬間紅了起來,就嚷道:「關你什麼事啊?小漠的每一件事不用都跟你匯報吧。」
看著他那表情就知道有問題啊有問題。我還繼續問道:「是不是你英雄救美,他就來個以身相許了啊?說嘛,說嘛,說嘛,說嘛。」
堂弟的臉只是更紅了,卻就是不回答。(詳情請翻閱)
在跟韋警官保持聯繫,確定那兩個被打的孩子家長,將會在第二天的下午過去領孩子,那天我和堂弟就趁著寶寶睡午覺,趕緊出門去當神棍去。
我們想把車子停在派出所附近的停車位的。可惜啊,那地方很熱鬧,沒有停車位啊。我們只能把車子停在了稍遠的,還是進到小巷子裡的地下停車場。然後我在穿著八厘米的高跟鞋,走二十分鐘才走到派出所門口的。
尼瑪的,這就是悲催的現實啊!
我坐在一旁露天的大衛士要了兩杯奶茶,和堂弟坐著眼睛盯著派出所門口。
等我們的奶茶差不多喝完的時候,就看到一對家長領著孩子出來了,那一個勁對著孩子的腦袋戳著的。
應該就是這個了,時間上和韋警官通風報信正好配合得上。
堂弟起身走向了那他們,看著他攔下了那一家三口,跟人家說了什麼,然後就遞上了一張名片,轉身離開。
看著他走了過來,我趕緊問道:「你跟人家說什麼?」
「騙子能說什麼啊。還不就是看他兒子臉色不對,這幾天絕對會出事。要是避開我可以幫忙什麼的。最後還說,讓他兒子這幾天一定要保持清醒,告訴自己別去碰尼龍繩。我提到尼龍繩的時候,他的臉色都變了。看來這筆生意賺定了。」
堂弟只是典型啊,在這裡告誡各位親,那種街上拉著你就說你臉色不好,印堂發黑,將會有無妄之災的,基本上都的騙子。呃,我們也是騙子。
本以為這條線要放著一段時間呢。可是沒有想到晚上堂弟就接到了那個家長的電話,這也太快了吧。
我的寶寶在客廳看著動畫片,還哈哈大笑的,非要賴在我身上。那是一片噪音啊,堂弟只好去房間裡去聽電話了。
一會他掛斷電話出來,就說道:「姐,準備出門吧。事情有點急啊,那孩子都好幾次在家裡看到那尼龍繩了。」
我哥端著做好的水煮魷魚出來,聽著他的話,就問是什麼事。堂弟簡單地說了說,反正這種程度沒什麼危險。就沒說什麼讓我也跟著一起去了。
堂弟還一再保證也就是燒個紙什麼的,兩個小時就能回來了。說不定還能回來看寶寶睡覺呢。
我花了五分鐘,用水煮魷魚串成串串,承諾回來的時候給她帶個大雞翅,她才跟我說了再見。
堂弟開車,確定了那個孩子的家之後,就直接過去了。在車子上他還說碰過那繩子的一共是三個人。兩個被打的孩子,還有那個倒霉的,摔下去被西瓜刀背颳了額頭的人。
這三個人,我們雖然只聯繫其中一個,但是相信另外兩個也出現了這樣的……算得上是幻覺吧。
科學上解釋這種事情就是幻覺。就是那女鬼殘留的磁場影響了他們的腦電波,讓他們看到那繩子。
那個孩子的家,是在一個新建的小區,那裡的離市中心比我那近,房價也挺高的。
堂弟開車進去的時候,嘴角都在笑了,喃喃說道:「有錢人啊。」
人家有錢,才可能給他更大的紅包啊。
電話聯繫,我們敲開了那孩子家門。給我們開門的是他媽媽,穿著一身運動服眼睛紅紅的好像剛哭過吧。
看到堂弟來了連忙迎了進去,看到我,那是微微一愣,還是點頭打招呼了。
孩子和孩子爸爸都出來了,讓我們在客廳坐了下來。
只是孩子爸爸打量著在沙發上坐得很安穩的我和堂弟,問道:「你們真會這個?」
堂弟笑道:「讓孩子給我說說吧。」
「那不用看羅盤?」
「又不是你家風水有問題,幹嘛看家裡的羅盤啊?我明著說吧,他打架的那條街不乾淨,他是在那撞上東西被纏住了。」
那種一進門,就看羅盤,也不管人家問什麼事,都是從什麼五行八卦說起,在說什麼財運健康,反正就是一說一大堆的,都是老派的做法了。就像李叔就是這樣的。有多長扯多長,扯到人家做好飯。也不管是晚飯還是宵夜,反正重點就是在飯桌上說的。就好像不端著酒杯,他不會看事一樣。
堂弟這看著不像樣,只是實在多了。
堂弟看向那個孩子,問道:「你在家也看到過那尼龍繩?」
那孩子看著也不過是個初中生,卻留著長頭髮,還有幾縷是染紅的。歪著頭,反正就是讓人看著感覺不爽的樣子。難怪是個小混混,難怪被人群毆啊。
不過不是我兒子我管不著。
那孩子歪著頭,嘴硬著說道:「什麼鬧鬼啊!你們兩就是騙人啊。別欺負我爸媽好騙啊,要是騙我們家錢,我讓我弟兄踩死你們的。」
我和堂弟都愣了一下,沒有想到他這個態度啊。
堂弟一笑道:「我打架的時候你還沒出生吧。拽個屁啊!不愛說就算,做這行還沒受過氣的呢。」
其實他被人用掃把打過了,只是現在這麼說而已的。
說著他就起身走人,我急急跟了上去,但是在出家門的時候,還是對那焦急著想要攔住我們的孩子媽媽說道:「你今晚多注意他一點。別讓他拿到什麼尼龍繩啊繩子之類的。估計這是要上吊的。窗子什麼的關一下,別讓他跳樓了。還有啊,他被鬼控制的時候,可能會沒有自己的意識。你們就抱著他,綁著他都先不讓他動啊。有什麼給我弟打電話。」
我說得很匆忙,但是也沒辦法啊。人家零子大師今天不知道發那門子瘋,就這麼一句話,就能來個拍屁股走人啊。
下了樓,上了車子,他卻跟我說道:「姐,我們去超市買點零食來守夜吧。我估計今晚就能給我們大電話了。」
「啊,你不是生氣要回家嗎?」
「笨啊,就現在上去跟他們說,只要去那條街上多燒點紙,讓他跪著道歉什麼的就行了,那估計人家就給我五十塊的。但是要是等著他兒子發起瘋來了,拿著繩子死活要上吊的時候,我們再天神一般的出現,那估計就是五千了。」
我看著他怎麼越來越像李叔了呢?
「萬一他沒給我們打電話,晚上就這麼出事了呢?」
「就算我們現在跟他說了又怎麼樣?他肯乖乖在那跪著道歉嗎?那種孩子,沒點教訓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做事!」
唉,他也是這麼長大的啊。
確實如堂弟所料,我們在附近的超市買了零食,回來那小區里,才吃了一包一塊錢的瓜子呢,就接到了孩子媽媽打來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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