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戰船高約百餘尺,上起樓五層,四周還設置了六根拍杆,雖不知道這拍杆何用,但光戰艦的大小就足以讓人震驚。筆神閣 bishenge.com
「這艘戰艦可容納多少人?」
「足足八百人。」
八百……野真未在心中不停地反覆呢喃著,他從未見過能容納這麼多人的戰船,周人那戰船再厲害,撐死不過百餘人。
可轉念一想,周人的戰船上四周都是火炮的發射孔位,這邊除了幾根拍杆並沒有什麼用處。
野真未將臉再次拉下來,「這有什麼用,打仗又不是光看個頭的,嚇唬人倒還可以,真要到了戰場,還不是不堪一擊。」
見野真未仍舊如此不屑,早樁見尚也不想再解釋其他,「既然你覺得這東西不厲害,那我也不好說什麼。」
嘴上說不在意不想解釋,可行動卻恰好相反,只見早樁見尚招呼士兵將靶船駛出,準備進行演練。
「你這是做什麼?」
野真未挑起一隻眉輕蔑的看著遠處出現的幾艘靶船,「我勸你還是不要自取其辱了,不是我想打擊你,你這東西花里胡哨的騙別人還行,我在戰場上這麼些年,厲害關係還是分得清的。」
「戰場上的形勢都是瞬息萬變的,雖然周人火炮很強勢,可若他們距離我們太遠不在射峰範圍也是無用,萬事萬物都有其利弊,我們能做的就是趨利避害罷了。」
不管早樁見尚怎麼解釋,野真未就是別過頭懶得聽,在他心裡已經給這艘巨型戰艦判了死刑,除了個頭大點並沒有什麼優點可言。
這時,四艘靶船向著巨型戰艦緩緩而行,行駛過程中不停地用一些彈藥攻擊,戰艦船體被一層厚厚的金屬材質包裹著,能抵禦一般的攻擊。
隨後,戰艦忽然發動,朝著其中一艘靶船靠近,在距離五十尺左右之時,位於一側的拍杆登時落下,一擊即中。
只聽「砰」的一聲巨響,靶船當即被拍杆拍至粉碎沉入海中。
隨後,另外三艘靶船幾乎同時向戰艦靠近,野真未心中不禁為其捏了一把冷汗,說實話,剛才戰艦豎起拍杆的時候他都沒有注意到那上面是什麼東西,為何威力能如此巨大。
就算是火炮,也未必能一擊將靶船擊沉。
忽然,海面忽驚起連串水花,伴隨著「噗通」巨響,野真未瞠目結舌。
原來剩餘的三艘靶船剛剛靠近,戰艦相對應的三個方向紛紛豎起拍杆,這次野真未看的清楚,那拍杆每根足足十五米長,並且粗壯無比,頂端系有巨石,那底端設置轆轤。
「瞧見那轆轤了嗎?」早樁見尚得意的向野真未展示著,此刻野真未就像是一個被人連抽了幾巴掌,滿臉通紅還不敢和他對視。
野真未用力點點頭,早樁見尚用手指了指戰艦,只見那戰艦上的拍杆迅速落下,靶船登時船體下沉了一半,幾乎在此同時,拍杆又迅速抬升,隨後再次以加倍的力度落下。
靶船沉落「噗通」一聲濺起數十米的水花,連再次沉浮的機會都沒有,直接石沉大海。
「怎麼樣!」早樁見尚得意的鼓掌,「我們有了如此堅不可摧的戰艦,還懼怕周人什麼?就算是他們的火炮在厲害,打在戰艦上不過也是在撓痒痒。」
「這些不過讓你見識了三分之一的威力罷了,到時候保准讓你大開眼界。」
野真未站在原地呆呆的望著那艘戰艦,臉上紅一陣紫一陣,好不自在。
五牙戰船這種龐然大物,並不可能說出現就出現,唯一的解釋,就是早樁見尚早就準備好,今日要展現一下早樁氏的水軍實力。
明明做好了準備,事先卻一點口風都不透露,就是為了折辱自己,逼迫自己拿出更多的利益。
臉上被人狠狠抽了一記耳光,自己還不能發作,要賠笑臉,就在野真未拼命深呼吸平復情緒的時候,早樁氏的智囊椎名法急匆匆走了過來。
「老大人,沒什麼事,你就先回去吧,這裡風太大了。」
「風高浪急,方顯英雄本色,雙方合作,重要講究個『信』字,若是真有什麼事情,說出來,我們也能幫上忙。」
葉天鬧出的動靜太大,瞞也瞞不住,思索一下,椎名法就點了點頭。
看到他的動作,早樁見尚開口道:「哈哈,咱都是皇上的臣子,老大人是皇上的特使,瞞誰都不能瞞著皇上,有什麼事,就直說吧。」
「是,老爺,葉天來了,還在一個漁村里,先殺了一個收賬的族人,後又殺了我百餘騎兵。」
「什麼!」一直穩坐釣魚台的早樁見尚再也端不住架子,手裡茶杯都摔在了地上。
早樁氏花了五年的心血,耗費海量錢糧,抽掉了最精幹的族人家奴,才打造出五百精銳鐵騎,一次衝突就折損了兩成,讓早樁見尚的心都在滴血。
一聽這消息,野真未興頭立刻來了,故作悲痛道:「周人如此狂妄,一個玉鼎縣都餵不飽他們,竟然來尅平河鬧事,早樁族長,此事絕不可坐視不理!」
「族長,此事我已經查清,早樁意收賬期間,欺壓漁民,違反族規,就算葉天不殺他,家法也容不得他,至於那百十騎兵,也是早樁田主動提出與周人比斗,生死都怨不得旁人,於情於理,我們都不該追究。」
「我聽說尅平河最大的特產,除了河蟹就是河龜,難道早樁氏河龜吃多了,也學會縮頭了?」
早樁見尚自然不能忍受如此羞辱,猛地站起來,可他剛想說話,就發現椎名法對自己搖頭。
遲疑一下,早樁見尚笑道:「周人蠻橫不假,卻很講道理,不會貿然在尅平河亂來,此時還要從長計議。」
「早樁族長,尅平河可是你們家族領地,難道……」
「老大人此言差矣,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尅平河怎麼成我早樁氏的私土?話可不能亂說。」
雙眼在早樁見尚和椎名法身上打量一番,野真未冷笑道:「尅平河的安穩,與我有何干係?你們要忍,我也無話可說,告辭了。」
野真未憤然離去後,早樁見尚疑惑問道:「百十騎兵被殺,不僅損失慘重,更狠狠打了家族的臉面。」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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