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柯明夷的話,我當時也沒當回事兒,他外出打工才回來沒多久,他能打聽出什麼來,還不如讓黃然去打聽打聽呢。
所以,隔天我就去了ktv找黃然,黃總現在很忙,一邊忙生意,一邊還得跟徐老師忙恩**,所以我們已經很久沒有聯繫了。
看我去了,黃然就給我拉到預留的包廂中要跟我開喝,我連忙擺手,跟他說今天來是有事兒找他,可他卻說,有事也不耽誤喝酒啊,還說邊喝邊說。
沒辦法,咬開啤酒蓋,我們就開喝了,我一邊把誠哥找我破局的事兒給說了,黃然聽了以後,看法跟我們差不多,覺得這裡面應該還有事兒,可他跟誠哥最近也很少聯繫了,所以他也不好說什麼。
不過,黃然倒是把誠哥這個人給我詳細的說了一下。
誠哥上學的時候也挺能混的,但因為瘦弱,也沒哥哥姐姐,所以總是被人欺負。
那時候黃然混的好,就總幫著誠哥,一來二去,誠哥就總跟著黃然他們混,每次打架的時候,誠哥都是最後面那個,有時候甚至都不會上去跟著打,可事後老師一問是帶的頭打架,誠哥立刻就站起來了,說是他帶的頭,然後把鍋給背了。
那時候黃然他們就覺得他夠意思主動背黑鍋,事實上也真是這樣,每次打架黑鍋都是誠哥背。
他們小的時候,打架可不像現在這樣,哪打壞了,找個衛生所包吧包吧就了事了,很少會有訛人的,而且也幾乎沒有人報案。
後來初中畢業後,黃然那一幫幾乎全不上學了,就到社會上去混,還是跟以前一樣,打架了誠哥就被黑鍋。
隨著年紀越來越大,這一幫人也都散了,接班的接班,種地的種地,因為日子得過啊,誰也不能混一輩子。
可黃然就屬於那種沒大志的人,也不為以後想,就整天的混,後來就出事兒了,挑了齊虎然後被關進去了。
而在他們那幫散了以後,誠哥就混出了名頭,為啥他能混出名頭呢?
因為他名氣大啊!
可能有人會問,他連打架都不敢上,他能有啥名氣,黃然不是頭嗎?
的確如此。
在那一幫里,黃然是頭,大家都聽他的。
可是,在外人眼中,誠哥都是頭,因為每次出事兒,都是誠哥背黑鍋,說自己是帶頭的,一來二去別人都知道了,他的名氣也就起來了。
那期間,誠哥就找過黃然,可黃然不想跟他混,因為那時候他覺得誠哥挺滑頭的,而且也是要面子,不想跟從前的跟班混。
在那個年月,有了名氣,在社會上就好混,誠哥就這麼一步步起來了。
說起來也有趣,靠著背黑鍋成名的,誠哥也算是一號人物了。
聽黃然這麼一說,誠哥的確挺滑頭的,在我們看來,他就是故意背黑鍋的。
也許,在之前,他就想通過背黑鍋證明自己夠意思,可後來卻漸漸發現,黑鍋背多了,他名氣也就大了,別人見到他都會笑呵呵的打招呼了。
人就是這樣,往往做一件事情時,根本走不到預想的結果。
反正人家誠哥是起來了,在前市也算是一號人物了。
跟黃然又喝了一會兒,我就走了,這傢伙總在我面說徐老師這麼好那麼好的,再好也不是我的,饞我呢咋地,擱在現在,他這種做法是叫秀恩**吧。
時間不早了,我就過去場子了,場子裡一切正常,我就坐在角落看書,就是大蝦留給我的秘籍,這裡面寫的千術我一般都會了,可彌足珍貴的卻不是千術,而是大蝦的經驗之談,而且大蝦寫的很詳細,等同於帶我走進他經歷過的局,看了之後受益匪淺。
所以,我沒事兒的時候就會拿出來看看。
過了會兒,柯明夷來了,也不知道在哪忙活了一天,進來就拿我水杯喝水,一口氣給幹了,這小子就喜歡干,拿起杯子甭管多少,也甭管是水是酒,只要拿起來就干。
我說小柯你慢點別在嗆死了,他一抹嘴,賊兮兮的跟我說到裡屋說去,我一看這架勢,他可能是真打探出什麼來了,就趕緊跟他進裡屋了。
進去之後,小柯就跟我說,晴姐的男人叫魏剛,跟誠哥比,只高不低,倆人之前關係不錯,經常在一起玩牌喝酒什麼的,可最近出了點狀況,因為他們都盯上了一個項目,說是要蓋樓,正因為競標搞的脖子粗腦袋紅呢。
我一聽,這裡面果然是有點故事,可也不至於因為這事兒就設千局吧。
小柯就給我分析了一下,他說晴姐家都是政法口的人,能不能是想通過千局惹毛誠哥,讓城哥干出點過激的事兒,然後通過白道上的能量收拾了誠哥,或者是敲打下誠哥,讓誠哥不再打那個項目的主意。
他說的有點道理,可這方面的事兒我也不太懂,也沒聽出啥來,但我知道,在誠哥和魏剛中間,我就是一條小螞蟻,弄不好就被捏死了。
可是,這事兒既然誠哥張口了,我至少得把翎姐的錢給贏回來,否則還真沒法交代啊。
至於怎麼入局,我心裡已經有了計劃。
還是那句話,千局是針對人而設的,破局也是如此,必須要先了解陳倫是個什麼樣的人。
而陳倫這個人,並不難打聽,因為他根本不是香港留學生,只是在廣東打了幾年工而已,說了一口流利的廣東話,而且賣相不錯,裝個香港人還真挺像的。
也不知道小柯是從什麼渠道打聽到的,別看他不在前市幾年了,可以前一起玩的朋友還在,雖說都是寫社會邊緣不入流的小角色,但真要打聽點什麼出來,真的比一般人快很多。
小柯還跟我說,他還跟梢過陳倫,發現這小子跟很多女人來往過密,而且都是那種一看就有點年紀,而且姿色還不錯的女人,其中有一個挺胖但一看就珠光寶氣的,小柯就說陳倫是吃女人飯的。
然後,小柯說,他在東莞的時候,知道不少這種人,其中一個跟他還算熟,所以他多少了解這種人的心思,他說這種人都認為自己對女人殺傷力很大,可心裡也很自卑,一來二去的就有點變態了。
這人算是知道了,我就準備布局了,可我卻不打算自己個兒出面,不想直接把魏剛給得罪了。
我就讓文龍把回鄉下的馬疤子給找了出來,這傢伙一聽我說要合作,頭搖的跟磕了藥似的,說什麼也不干,可能是知道了點什麼,畢竟也有幾個人知道我在做暗燈的事情。
可這事兒由不得他不同意,反正文龍把刀給掏出來了。
馬疤子最終還是屈服了,我就給他說了詳細的計劃,有教了他幾手,沒一會兒他就有點興奮了。
我觀察到,馬疤子無名指上帶著挺大一枚金戒指,就是那年月特別流行的那種,四四方方的,裡面刻一個繁體的發字,現在幾乎已經絕跡了。
這玩意馬疤子以前可沒有,估計他是回到鄉下後,靠著我教他的千術贏的錢,我就問他,是不是贏了不少錢啊,他連忙哭窮說就混口飯吃,我順口打聽了一下齊虎,他說沒聯繫。
接下來的幾天,馬疤子就經常去茶餐廳吃飯,穿著休閒裝,頭髮也梳的很利索,不咋說話,吃完飯還看一會兒報紙,一籌就挺有派頭的,而且為了配合他,我還給他弄了一輛奧迪,還配了個司機,看上去就跟大老闆似的,而司機不是別人,正是柯明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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