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我就說過,以劉漢生和白老三為主針對我的千局,我就懷疑其中有什麼目的,從燕子姐那,我也得到了確切的答覆,劉漢生他們針對的並不是楊大虎,而是衝著我而來的。
而現在,突然又多出一個小鬍子,他在我的這個局中,扮演著最重要的角色,因為沒有小鬍子,就不會有劉漢奇的存在。
可以肯定的是,這一定不是巧合,否則小鬍子也不會突然就消失了。
還有燕子姐的表現也很奇怪,她前兩次出現,第一次是我被千而倒下,第二次是我要千人而沒有頭緒,似乎每一次的出現,都是伴隨著某種目的,不過我也知道,燕子姐是不會害我的,可我同樣不喜歡這種被人玩弄的感覺。
陳倫那面我給誠哥打了電話,說讓二奎過去問點話,誠哥也點頭了,對我態度也好了很多,因為我把陳倫給他的態度讓他很高興,至少表明我不是兩邊倒,而是有意站在他的那面,這個很重要。
其實這件事情也是大蝦指點的,他說誠哥這人雖然很精,但只要站在他那面,他就會誠心對你,對於大蝦的指點,我接受了一半,所以才會把陳倫交給他,但我也不會太靠近他的,因為我是老千,在那種社會大哥的眼裡,我其實啥都不是。
舉個列子吧。
我的手段誠哥是知道的,也知道文龍是我兄弟,可誠哥對文龍卻是很禮讓,但對我卻永遠是那種上司看下屬的眼神兒,也就是說,文龍這種狠人有機會成為誠哥的兄弟,而我這樣的老千,在誠哥眼裡永遠是下屬。
話說回來,在給誠哥打過電話,我就讓文龍去找劉漢奇了,從陳倫的口中得知,劉漢奇也認識小鬍子,應該能打聽出來一點,不過有用的東西應該問不出來,因為劉漢奇也不會知道很多。
過了很久,文龍才回來,受傷的紗布又滲血了,看樣是打人打的,他跟我說,那個劉漢奇知道的也不多,說他跟那個小鬍子關係很淺,甚至只是到小鬍子叫王校長,連真正的名字都不知道,他倆是在方圓縣一個賭局上認識的,後來聯繫了幾次,一起宰了幾個不大不小的凱子,就斷了聯繫。
老千之間經常人如此,覺得看得上眼的,就留一個聯繫方式,也會在一起配合抓凱子。
我千劉漢奇,就是利用這點,想要跟他一起千楊明,所以劉漢奇就入局了,而從這點上也可以看出,劉漢奇是不知道我這個人的。
小鬍子,也就是王校長,這個人在劉漢奇的描述中是個千術跟他差不多的人,而且是個脾氣特別隨和的人,這一點上跟陳倫說的就不一樣了,因為在陳倫口中,王校長是一個脾氣很不好動不動就罵人的暴脾氣。
可這個王校長究竟是誰,他為什麼要把陳倫和劉漢奇聯繫到一起後就消失了,目的又是什麼
這個傢伙,還真是一身的謎啊,就是不知道他跟燕子姐之間是不是認識,因為我總覺得這事兒是燕子姐安排的,雖然我不知道燕子姐是幹啥的,但咋看她都像很有身份也很有錢。
回想起很多從前發生的事兒,燕子姐最初教我那些,明顯是在為學習千術打基礎,而他爸又是贏了我爸的人,這其中是不是也有關聯
而且,燕子姐家並不是村子裡的老人,是在我爸輸的傾家蕩產前三年才搬去的,這裡面一定有著某種聯繫,還有就是楊大虎,他的出現和消失,又是因為什麼
不行,這些事情必須都要查清楚了。
我跟文龍商量了一番,準備分頭行動,讓二奎和幾個手腳利索的小兄弟帶劉漢奇回方圓縣拿錢,一邊暗中跟著,看他會不會聯繫劉漢生,而我和文龍還有小柯則回村子從頭開始打聽。
在這之前,我去了陳倫的房子,問了王校長住的那間,小區的人說,王校長也是入冬後才搬來的,啥時候搬走的他們也不知道。
這些都在我預料之中,我就讓小柯托人打聽一下,然後就開車回村了,我把顧傾也帶上了,因為一想到要離開她很多天,我還沒走就已經開始想了。
都說日久生情,這話一點也不假,燕子姐就經常說,人是感情的動物,相處久了,肯定會有感情的,而我卻也在懷疑,燕子姐把顧傾留在我身邊,是不是就是想讓我們發生點什麼。
對於燕子姐,在我心中的位置肯定是最重要的,可她所做的每一件事情,似乎都是帶著目的的,雖說她不能害我,可我仍然很不舒服。
文龍開車,小柯副駕駛,我和顧傾坐在後排,還有幾個小兄弟開著一輛松花江微型跟在後面,我尋思了一下,笑了,這也算是衣錦還鄉了,這段時間兩次設局,我手裡有小一百萬了,那年月錢實誠,這筆錢就是巨富了。
我也沒有虧待了兄弟,二奎和文龍手裡都有些點錢,就連小柯也分了不少錢。
顧傾問我這是要去哪,我說回來家,她聽了以後很高興,就問我是不是要帶她去見我爸媽,我想了一下,跟她說我沒爸媽,是孤兒,顧傾不知道我之前的事兒,所以聽我說完後,她就安慰我,還說等我倆結婚了,我爸媽就是你爸媽,我笑笑沒說啥,真沒想到結婚那麼遠,但顧傾是好姑娘,我肯定是不會欺負她的。
前市距離我長大的村子不遠,我們早上六點多出發,下午五點左右就到了,車子進村時,大老爺們兒小老娘們兒都吃過飯在外面閒嘮嗑,不大的孩子跑來跑去,一看到來了車子,就都圍了過來看西洋景了。
車子直接停在了燕子姐家,我拎著禮盒往裡走,可鄰居跟我說,一年前人家就搬走了,我問搬哪去了,他們都說不知道。
這會兒工夫,一個佝僂的老頭拄著拐棍走了過來,我仔細一看,這缺門牙的老頭不是我爺麼,才兩年時間,咋就老成這樣了,我記得上一次回來,打聽他的時候,村里人還說他下地幹活了呢。
他看了我一會兒,突然之間就咆嚎大哭,還直往我身上撲,可卻被文龍的小兄弟給攔住了,老頭子輪著拐棍罵,就說,我他媽找我孫子,你們他媽攔我幹啥。
文龍看了我一眼,我點點頭,文龍一擺手,幾個小兄弟撤了,我爺走過來了,拉著我的手,就問我這些年去哪了,咋就一點消息也沒有,還說想我了,反正是說了一大堆的好話。
我爺這人咋說呢,純粹的刁民,都說窮山惡水出刁民,在他身上是最好的印證,偷雞摸狗的事兒經常干,一大把年紀了,還總趴人家窗戶跟聽動靜,反正這輩子好事兒沒幹過,壞事兒都能找到他,吃喝嫖賭抽五毒俱全的主。
村里人就說,我奶就是因為受不了我爺打而自殺了。
後來我爸媽出事兒跑了,他對我一直不好,不順心的時候,就總愛把雞毛撣子抽我,有一次還用皮帶抽,我們這有一句話是這麼說的,皮鞭沾涼水一打一咧嘴,可見這得多疼,被抽過的都知道。
我把他給推開了,問他燕子姐家搬哪去了,他沒有立刻說話,而是想了一會兒,才跟我說,到家裡說到家裡說
沒辦法,就只能跟他去了,老頭子也不吃虧,把我帶來的禮盒什麼的都拿進他那小趴趴房了,坐在火炕上,他就擰開一瓶前江大曲,喝了一口說好酒。
我讓他趕緊說,他卻故意賣了個關子,跟我說,你知道當年你爹咋輸的嗎
說:
第一章來了,接著寫,四章夠嗆了,儘量三章。
最近實在是太忙了,各種狗屁倒灶的小事兒,一忙就是一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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