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咱們說到,第一晚的局進行的非常順利,唯一的差錯。就是白浩無厘頭的喊了一聲不對,後面就非常順利了,老孟來了三個人,帶了有六十多萬。這些錢全都輸了,而後又跟吳哥前後共借了六十萬,也就是說,這一晚上,老孟總共折進去一百多萬。
這筆錢對老孟來說,也是會肉疼的,但我卻也知道,對他們來說。一個項目里能撈到的錢,絕對不止這點就對了。
而且,我也聽說過。老孟曾經在澳門一個星期就輸了一千多萬的傳聞,是真是假除了當事人誰也不能確定。但肯定是有澳門賭博這回事兒,否則也不會傳的這麼邪乎。
我們是過了很久才到吳哥家會合的,吳哥笑的合不攏嘴,我就問吳哥,他那面的計劃還順利不,吳哥說很順利,明天基本上就完事兒了,我點點頭說,吳哥,這次結束後可是哭了我和二奎了,你自己個兒看著辦吧。
吳哥就說,你讓我咋看著辦啊,你小子啥也不缺,我就笑嘻嘻的說,到時候有事兒求你的話,你別撅我面子就行,吳哥說你小子這不是放屁麼,你都這麼幫我了,我能撅你面子麼,我說這不是開玩笑嘛。
然後,我留了二十萬的本金,剩下的錢,都給吳哥了,這些錢,其實是給老孟預備的,因為只要明天他敢來,他就肯定會輸,而他輸了的話,就肯定會跟吳哥借錢,反正吳哥有事兒求他,就算輸了不還也說得過去,大不了把事兒給人家辦了唄。
聊了一會兒之後,我們就各自睡覺去了。
隔天一早,我還醒,電話就響了,拿過來一看,是藍溪打來的,我趕緊接了起來,她那面開始咆哮了,問我這兩天為啥不給她打電話,我一拍腦門,就說這兩天實在是太忙了,藍溪就問我你能忙啥,我就說忙朋友的事情,她問我是不是又賭錢了,我說沒有,是在忙跟朋友合夥做買賣的事兒。
藍溪可能是因為這幾天我沒咋聯繫她生氣了,就開始刨根問底了,問合夥做啥買賣,我想了一下就說,吳哥我不是跟你說過麼,他最近在談一個老城改造的項目,我也想投點錢進去,算是入股,而且跟她說,投的錢不算少,所以就跟著考察考察,不能讓錢打了水漂啊。
聽我這麼一說,藍溪說你還想整房地產啊,我說哪是我整啊,就是投點錢,這不也是想攢點家底麼,要不然以後沒錢咋娶她啊,藍溪就說,誰說娶我就得有錢的啊,然後就意識到不對了,說,呸呸呸,誰說要讓你娶了。
總之,這個話茬就被我岔過去了,我們又聊了一會兒,可後來不知道咋地又繞了回來,她就說要跟我來看看項目,我說你能看懂啊,她說好歹也是正兒八經大學生,看不懂也能裝懂,我說行行行,那一會兒我去接你,最後就這麼定下來了。
撒謊這東西就是這樣,撒了一個謊,就得用另一個來圓,否則就會露餡,露了餡就算是欺騙。
不過我也沒辦法啊,總不能讓她知道我在賭錢吧,一時間也想不出啥好藉口來,就只能這樣說了。
我趕緊下床去找吳哥,而吳哥正在喝茶,我洗了把臉就過去了,??就跟吳哥說,吳哥,你能幫我一個忙麼,吳哥說啥忙啊你張嘴就行,我想了想,就把撒謊的事情給說了,想讓吳哥幫我圓謊,吳哥聽了就笑了,說我沒出息,老娘們兒都搞不定,我說這不是心疼媳婦麼,他笑笑說,行,一會兒咱一起去看看就得了。
就這樣,我算是鬆了一口氣,不過還有一個麻煩,那就是藍老大在後市算得上是通了天的人物了,而吳哥的地位雖然不及藍老大,但也曾經稱兄道弟過,是後來境界不一樣了,才漸漸疏遠的。
那麼,吳哥肯定會認識藍溪,那吳哥會不會察覺出我來後市是有所圖的呢?
算了,這些先不想了,既然已經想要雙管齊下了,那就得硬著頭皮幹下去了。
吃了飯之後,我就給藍溪打了電話,然後就去接她了,這幾天她都跟顧傾住在一起,家裡已經說好了,過程有點曲折,但總算是同意了,不過據顧傾說,我們家對門也換人住了,是幾個大漢,估摸著是藍老大找來保護女兒的。
到了家之後,我也沒上樓,就給藍溪打了電話,沒一會兒她自己就下樓了。
藍溪很喜歡穿運動服,而且都是三葉草的,看著簡單大方,而且還很顯身段,配上她露額頭的馬尾辮,看著特別的陽光。
上車後,我就問藍溪顧傾這兩天咋樣,藍溪就說咋了,你想人家了啊,我一邊發動車子,一邊跟她說,如果我說不想你信麼,她說不信,我說就是比較惦記,不是那種想,藍溪說你別解釋了,我笑笑就沒說啥了,藍溪就跟我說,顧傾這幾天都很好,而且林巧也去她們那湊鬧熱呢,要不是林巧睡懶覺了,顧傾她們也會跟來的。
我說就兩臥室你們仨咋住啊,藍溪就說仨人睡一個臥室,抱在一起睡暖和啊,我聽了以後就有點小激動。
看過日本那種電影的都知道,小鬼子玩的才花花呢,會有那種兩個女人一起的橋段,而男人心裏面都很喜歡那種畫面,所以她一說,我就激動了,這很正常是不是,我想諸位兄弟也是這樣的。
話說回來,我開車到了吳哥的公司,現在吳哥在著手項目,所以即使項目沒到手,他也要準備齊全,必須得有個房地產公司啥的,聽說還得審批啥的,挺麻煩的,我對這玩意是一竅不通。
公司就在市中心,租的一層寫字樓,建築公司的名字挺有意思,叫質量地產公司,這名字看著挺讓人放心的。私農雙技。
進了公司之後,前台還有一個挺漂亮的小妹,其實我知道,這個小妹以前是洗浴中心的捏腳小妹,洗浴中心被封了,吳哥對下屬仁義,就給那些技師啥的都整公司來了,弄了一個保潔部門,甜美可愛的小妹就放在前台了。
看到我後,小妹就站起來了,很甜美的說,荀經歷您來了,我微笑點點頭,尋思這小妹演技也太浮誇了吧,敬語都用上了。
藍溪看我的眼神兒都不對了,我也不知道該咋解釋,就帶著藍溪往裡走,那小妹就一直笑著目送我離開,這演技太浮誇了。
公司的人不多,而且目前沒啥好忙活的,看上去懶洋洋的,我也沒在意,就帶著藍溪往裡走,可藍溪卻在一直嘀咕著,說什麼怪不得天天來,原來是有漂亮小姑娘,還說人家小姑娘一看就不正經,瞅誰都笑,我也沒敢說啥,心裏面有點擔心了。
擔心啥呢。
藍溪看上去很豪爽,可卻很愛吃醋,這說明說,她骨子是一個小女人,而且她出身高貴,肯定不會允許欺騙,而我卻是不能對不起顧傾的,意思就是,在這個局徹底結束後,我就跟離開,那藍溪會怎麼樣呢。
我真的很害怕她會想不開,或者是不放過我,而她要是真不放過我,那我又能怎麼樣呢,是我對不起人家在先啊。
算了,這種事兒以後再想吧。
到了辦公室後,吳哥正在像模像樣的看文件,蛇姐穿著職業裝站在一旁,黑色的職業裝,修長的長腿穿著黑色襪,白襯衫的扣子還解開了兩顆,都能看到裡面的肉了,還有妖艷的紅唇,這是一個妖孽啊。
吳哥看我來了之後,抬了一下眼皮,就說竹子你先坐,我馬上就好,過了一會兒才起身,當他看到藍溪時,表情就有了變化,就問藍溪是不是藍丫頭,藍溪站起來舔舔的喊了聲七叔,吳哥就說你爸最近咋樣啊,藍溪趕緊把話題岔開了,就說今天是跟我來溜達的,吳哥也沒再提這個話茬。
其實我們也沒說啥,就是簡單的聊了幾句,讓藍溪知道有這麼回事兒就行了,過了一會兒我們就離開了。
上了車後,我就問藍溪,你咋跟吳哥認識,藍溪就說吳哥跟她爸認識,但卻沒有多說啥啊,而是把話題轉到蛇姐身上了,讓我以後來公司離那個前台和蛇姐遠點,說人家看著就不是好東西,我就說也就這幾天,等都定下來了,我就去學校上學,誰有病啊天天來上班,藍溪就說你不還是經理麼,我說就是一個名頭,啥也不管的。
沒一會兒,顧傾打電話了,說林巧醒了,找我們一起去逛街,我尋思了一下就跟藍溪說,讓她們逛去,我還有別的事情,藍溪知道我沒有騙她,也就很放心了,不過還是說了一遍,不讓我跟蛇姐她們接觸,這醋性還真是不小。
晚上。
局又開始了,老孟很早就來了,帶了一個很大的皮兜子,裡面肯定都是錢,但卻沒有一上來就跟我玩狠的,而是等雙姐走了之後,他才要跟我對賭。
而其他賭徒,看到雙姐走了,也就相繼離開了,但人卻不見少,原來是有人相繼進來,看上去都挺凶的,就圍在我們身邊,看著我和老孟對賭。
今天的老孟玩的不狠,一把就十萬二十萬那麼押,我也不急贏,就那麼來回拉鋸,過了一會兒,老孟就說,這麼玩沒意思,我還是兜你底吧,我撓撓頭說,就這麼玩不是挺好麼,別總兜底了,老孟沒有了昨天的風度,指著我的鼻子說,你他媽的少墨跡,贏我錢的時候你咋沒這麼多話呢。
我嚇了一跳,就說昨天玩的時候,我也說了不想玩大的啊,老孟被我噎了一句,就指著我說,草泥馬的,你玩不玩,我一看他急眼了,就說玩玩玩,你別急眼啊,然後就跟他對賭起來。
老孟拿到牌後,立刻換了牌,速度很快,看來昨天是練過了,而我則很快的把牌掀開了,一點機會都不給他,掀開的牌是k9大小王,最大的牌,王爺頭皇帝尾,而老孟剛想掀開牌,可卻停了下來,看著我一動不動。
我說咋了啊,你咋不亮牌呢,老孟嘴角抽動了一下說,輸了,不用看了,然後就說,我再洗一把牌。
然後,我就見他又迅速的把牌換了回去,洗在了牌裡面。
我為啥要快速的掀開自己的牌呢,因為我知道他出千了,但卻不知道他換的是啥牌,所以只能給自己發一副最大的牌,這樣才能確保萬無一失,而搶先掀開自己的牌,是因為我怕他給自己換了對大天什麼的,而一副牌九牌里,就兩個大天,他來了個對大天,我再弄個k9王爺,多了一張k,那就說明有人出老千啊。
而從老孟的表情中,我就能看出,他應該是給自己配了對大天,或者也是王爺皇帝,而我先亮開的牌,他再亮開,就只能說是他出千了,所以他才直接把牌給洗了。
老孟沒錢了,吳哥就把錢給老孟遞了過去,又低聲說了幾句。
這一把牌,我同樣沒給老孟出千的機會,切牌切了一個9點,配好牌後,直接給老孟的牌亮開了,又把他給贏了,前後兩把牌,老孟輸的底朝天,雞巴毛都不剩下了。
砰!
老孟一拍桌子,指著我說,你他媽出老千,我很無辜的說,沒有啊,我沒出老千啊,你別冤枉人啊,老孟就喊吳哥過來,還說你的人發現沒有,吳哥無奈的搖搖頭,說沒看出來啥,老孟指著吳哥說不出話了,隔了一會兒就查牌,然後搜身,但卻啥也沒找到。
我就說不能只搜我自己的吧,你們也得搜他的,老孟獰笑一聲,直接從袖子裡掏出很多撲克牌,然後直接摔在我臉上了,我就說,你藏牌,你出老千......
可我話還沒說完,就被身邊的人給綁起來了,嘴也給我塞上了,聽到聲音的小保姆也被強行拉到樓下了,並且關進而來房間裡,最後是幾個人駕著掙扎的我下樓,而吳哥和老孟就跟在後面。
出了門之後,因為已經很晚了,這裡住的人也少,所以根本沒有其他人了,我就被明目張胆的扔進了一輛金杯車裡,車子隨後發動。
老孟和吳哥就坐在後面,老孟也有點摸不清頭腦,就問吳哥想幹啥,吳哥說能幹啥,他干坑孟哥錢,我就敢弄死他,老孟一聽就說,可不能這麼鬧,這事兒不鬧大了麼,吳哥說這事兒你別管了,看我的就行。
過了半個小時左右,車子停在了江邊,我就幾個人套進了袋子裡,還感覺到有人在我腳上綁著啥東西,我就開始掙扎,可卻一點用也沒有。
這時候,我就挺老孟說,老七,你想幹啥啊,吳哥就說,孟哥,這事兒我幫你處理,你別的啥也別想了。
然後,過了一會兒,有人拍了拍我肩膀,我聽到了吳哥的聲音,此時他的聲音就如催命的惡鬼,他在我耳邊小聲說,對不住了啊兄弟!
再然後,我就被推了下去,身體在以不可思議的速度下降,這時候我才知道,他們在我腳上綁的東西是石頭。
噗通......
這,真的是意想不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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