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愛生命,遠離賭博
這句話之所以寫在最前面,是因為我見過太多因為賭博而妻離子散的賭徒,這其中不乏事業有成的老闆,甚至有我身邊的人。
我之所以寫關於「老千」的故事,是想要告誡大家,十賭九詐,剩下沒贏的那一局,那是作秀,叫引君入瓮。
不賭,才是最大的贏家。
那麼,言歸正傳,我現在就給大家說說這些年的經歷,還有「老千」這個大大的江湖。
我老家在東北農村,這地方,秋收之後人就閒了,到了冬天,死冷寒天的更是什麼都做不了,特別是在農村,沒有什麼娛樂場所,賭博幾乎成了唯一的消遣。
農村老娘們兒小媳婦是最愛打麻將的,老爺們兒有時候會玩炸金花,過年前後還會玩牌九。
大人玩,小孩兒有樣學樣,也跟著玩,但不賭錢,是賭玻璃球的。
我在村里出了名的不合群,因為我不僅不賭,反而憎恨賭博。
因為我爸媽就都是賭棍,我才剛剛上初一,他倆就把我扔給爺爺逃債去了。
可因為種種原因,我最終還是走上了「老千」這條路,而且愈行愈遠。
這都要歸功於一直對我很好的燕子姐,如果不是因為她,我這輩子都不會沾染到賭博。
印象中,燕子姐很白淨,扎馬尾辮,瓜子臉,一笑有兩個小酒窩,眼睛彎彎的像月牙,特別的漂亮。
還記得我爸媽跑了以後,爺爺也不是很待見我,這讓我很奇怪,印象中爺爺應該是最疼孫子的。後來我才知道,爺爺一直懷疑我不是我爸親生的,因為我跟我爸長的一點都不像。
不過,再不待見我,也得讓我吃飽飯,但也僅此而已,他甚至不願意給我交學費,讓我繼續讀書。
這時候,燕子姐來了,她比我大三歲,我上初中時,她已經高中畢業了。
可能是出於愧疚,燕子姐把我接到她家裡吃住,還拿錢給我交學費。
為啥愧疚
因為她爸就是逼走我爸媽的債主之一,不僅如此,我們家的水田地,也是我爸輸給他的。
但我卻恨不起來別人,農村的孩子早熟,我已經懂得很多事情了,就我爸那尿性,水田地即使不輸給燕子爹,也會輸給別人。
燕子姐家兩間房,左右屋是臥室,中間是廚房,那時候農村的房子基本都是這種格局。
我從小就營養不良,所以比同齡人瘦小,都上初中了,看著還跟小學生似的,所以嬸子讓我和燕子姐睡一屋。
雖然我個子小,可懂的卻不少,所以第一晚時,我緊張的不行,同時也很興奮。
這也不能怪我,關鍵是燕子姐根本就把我當小孩兒看,快要睡覺的時候,就穿一件燕子爹的襯衫。
她坐在我面前,下巴抵在膝蓋上,用小指甲刀剪腳指甲。
這個姿勢,大家一定會很有畫面感。
而燕子姐又只穿了一件白襯衫,我剛好躺在另一頭,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到了。
燕子姐突然抬起頭,沖我笑了一下,而我正盯著她那裡看,臉立刻就紅了。
她狡黠的笑過之後,說:「荀竹啊,以後你就擱姐家呆著,等你長大了,姐就給你做媳婦,行不」
我把頭藏進被子裡,想了一下,覺得有點慫,就瞪著眼珠子鑽出來,說:「行,咱們說話算話」
燕子姐噗嗤一笑,說:「美得你吧。」
被這麼一鬧,我就沒那麼緊張了,起來跟燕子姐聊天。
在我眼裡,燕子姐是無所不知的,她給我講了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我問她咋懂這麼多,她說都是從書上看來的,還指了下火炕角落的木頭箱子,說她買的書都在裡面,我喜歡的話可以隨便看。
後來,燕子爹喊我們睡覺。
我就把燈關了,可卻怎麼也睡不著,老想往燕子姐身邊湊,但又不敢,燕子姐現在就跟吸鐵石似的。
過了良久,我感覺燕子姐可能是睡著了,因為她的呼吸非常均勻,我就往燕子姐跟前湊了湊,但農村的火炕一般都是兩米乘三米的,我們兩個一個炕頭一個炕梢,我蹭這一下幾乎沒啥效果。
然後,我就聽到了嬸子的聲音,我也不小了,當然知道嬸子和燕子爹在幹啥。
這讓我更難忍受了,很想直接撲過去,但卻不敢,只能一點點往那面挪動。
「噓」
燕子姐抬起頭,讓我不要弄出聲音,可我這時候正挪著,被她嚇的僵在一半,尷尬死了。
然後。
燕子姐悄悄的掀開被子,竟然鑽進我被窩裡面了。
當燕子姐的腿貼在我的身上時,那溫熱的觸感讓我呼吸加重。
燕子姐小聲說:「荀竹,自己不敢睡嗎」
我順著她的話說,就說爸媽走後總做噩夢什麼的,自己一被窩睡覺害怕。
然後。
燕子姐就把我抱住,說我好可憐,她看著我心疼什麼的。
可我根本沒聽進去什麼,因為我的小腦袋已經被奶香味給填滿了,別問我哪來的奶香,自己想去。
這一夜,我睡的很沉,連夢都沒做,早上醒來時,燕子姐已經在做飯了。
我沒有立刻起來,因為一柱擎天很難受,我想等它消了再穿衣服。
這時候,燕子姐進來了,我趕緊閉上眼睛裝睡。
她喊了一聲,我沒應,繼續裝睡。
然後,她冰涼的小手就伸進了被窩,在我那捏了一下,說:「尿憋的,出去撒泡尿就好了。」
這給我糗的,臉通紅的起來穿衣服,然後去外面放了一泡尿,還真就好了。
這一整天,我的心情都可好了,回到燕子姐後,我主動幫忙做家務,洗菜倒水什麼的,嬸子還誇我懂事你。
吃過晚飯後,燕子爹也嬸子出去耍錢了,嬸子打麻將,燕子爹玩三打一,那時候鬥地主還沒流行呢。
我和燕子姐在家看電視,電影頻道,演的是周潤發的賭神。
說實話,我雖然討厭賭博,但看到他們洗牌的時候,也覺得好帥。
燕子姐突然牽起我的手,仔細的打量著,一邊說:「荀竹,你手真修長,很適合彈鋼琴呢。」
我有點不好意思,直撓頭,但也不想把手抽出來,覺得被她握著很舒服,而且她的手也很修長。
似乎是找到了我們之間的共同點,我心裡美的不行,現在想想,那時候可真是絲,不過那時候還沒這個詞。
看完了電影,燕子姐拿出一副撲克擺牌,就像電腦里的蜘蛛紙牌那種。
燕子姐洗牌很嫻熟,而且還能單手洗牌,就像賭神那樣。
她沖我眨了下眼,說:「想學嗎」
我撓撓頭,只是洗牌而已,學學應該沒什麼,就點頭說想學。
不過,燕子姐並沒有直接教我洗牌,而是教我轉筆,說手指柔軟靈活之後,單手洗牌和拉牌就信手拈來了。
我似乎很有這方面的天賦,沒幾天,我就能很熟練的轉筆了,上課的時候,我通常會一邊聽講一邊轉筆,絲毫都不帶分神的,因為轉筆已經成了潛意識的一種動作。
很快,我就能單手洗牌和拉牌了,給我美的不行。
那天晚上,燕子姐還是穿著白襯衫,把下巴抵在膝蓋上,小心翼翼的塗腳指甲油,紫色的,很漂亮。
我已經見怪不怪了,坐在一邊背單詞,並且習慣性的轉筆。
燕子姐頭也沒抬,說:「荀竹,還有更厲害的,你想不想學」
當然想了,我會轉筆和單手洗牌還有拉牌之後,班上的同學跟我親近了很多,纏著我教他們呢。
燕子姐把塗好指甲油的小腳伸過來,說:「來,幫姐吹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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