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穩定對我們來說似乎是遙不可及的一個夢,想要實現這個夢,難度非常的大。
另外就是,瀟瀟雖然沒有跟我們具體說過。但我也多少知道一些瀟瀟的情況,她當時之所以會毫不猶豫的跟著我,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她要躲避來自盜門的仇家。
就如千門一樣,盜門也是自古有之,而且是外八行中最大的一行。
倒也不是盜門勢力龐大,而是天下人習慣把不用本錢的買賣歸類盜門之中。
這裡我所說的外八行,就是在古代三百六十行之外的行當,屬於另類,就是不在正經營生之列,不屬工農兵學商之屬。看似只有八個行當,但實際上,這八門幾乎囊括了江湖上所有的偏門,從古至今的江湖流派。幾乎都與其脫不開關係。
這裡我再簡單說一下外八行,這些東西在現代人眼中有些是虛無縹緲的,或者乾脆是扯犢子的,可它們自古存在。
首先是盜門,外八行中最大的一行,流派較多,比較出名的唐代的空空兒,是他將是他將盜門的各個分支一統,形成了外八行中最大的勢力。不過到了明朝後盜門再次分家,形成南北兩個勢力。
到了現代,所謂的盜門雖然還存在,可卻早就已經沒有規模了。真正的大拿更是神秘,小偷小摸倒是隨處可見,但那只是旁支末流了,或者說是不入流。最快更新就在
蠱門,外八行中最讓人感到恐怖的就是蠱門。
這種東西真實存在,可又玄之又玄,至少我是沒接觸過正兒八經的蠱門中人,所以就不多贅言了。
機關門,外八行中最讓人感到驚嘆的就是機關門,也稱銷器。
機關秘技最早出現在春秋時期,魯班造出的第一台木牛流馬便屬於機關一流,但記載中卻只有寥寥幾筆的介紹,後來諸葛亮不知道在哪弄到了圖紙,才讓這東西重現人間。不過這倆人也不算是機關門的祖師爺。真正創建機關銷器之術的是祖沖之。
這個行當在現代都市中仍然存在,我曾有幸見過一個玩機關的高人。
蘭花門,這個行當中人,我們通常理解為娼妓,相傳此門的創始人為管仲。
然而並不是所有娼妓都是蘭花門的,真正的蘭花門可不僅僅是出賣色相那麼簡單,據說是要請棋書畫樣樣精通。能賣身不算啥,你還得跟客人談戀愛。
外八行中最為詭異的門派是神調門。
神調門還有一個稱呼叫做巫門。
據說神調門的祖師爺是魏文帝曹丕之妃甄氏.相傳曹植那首曠世之作《洛神賦》就是描寫了甄氏在施展神調秘技時候的英姿。
神調也就是我們常言的跳大神,神調一門中,男人叫巫公,女人叫巫婆。
而所謂的跳大神,其實在東北地區很常見,應該屬於薩滿教,而薩滿教則是一種自然信仰。
外八行中最為夢幻的門派是紅手絹。
紅手絹一門的祖師乃漢末奇女紅衣,紅衣並不是她的名字,而是她的外號。
野史札記中對此女的介紹只有寥寥幾句。外八行的傳說中倒是多有此女的通天幻術。
傳說她曾街頭賣藝。取麻繩一根拿在手中,抖手之間麻繩就如竹竿筆直的立在地上,隨後他順著麻繩攀爬而上,繩索極長。舉目難見其端。周圍的看客見她上去後好久都不下來,有大膽之人就是拉那根立在地上的麻繩,誰知一碰之下,麻繩竟然癱軟下來。而爬到繩頂之人已不知去向。
這就是傳說中的神仙索,野史中倒是有過記載,屬於民間戲法中的一種,但卻早已失傳。
而紅手絹其實就是民間戲法,屬於中國傳統藝術。
紅手絹涉獵較廣,我們常聽說的障眼法,或者是幻術,皆是紅手絹一門中的拿手好戲,但傳至現今,似乎也斷了傳承。
另外還有索命門,什麼要離和荊軻,就是本門中人。
荊軻大家耳熟能詳,那是曾經刺殺過秦王的大俠之士。
所以,索命門並不是用殺人換取錢財的行當,而是一種大義的體現方式。
不過後來就演變成了那人錢財替人消災了,也就是大家耳熟能詳的殺手刺客。
最後再說說千門,所謂的千門,是外八行中最神秘的存在。
古老相傳千門乃是推演八卦的祖師,伏羲氏所立。女媧造人後,補天而去,伏羲住世觀世界黎民苦厄,而設虔門,希望能傳下思想,鑄萬民之信仰。但伏羲卻忽略了人之本性……
虔門三技。本以救苦度世為目的,卻被人們變成了爾虞我詐的手段。
虔門就成了千門。
數千年的傳承。千門的三技在歲月中不斷的流逝,減少,但眾多心懷叵測的千者騙人之心,卻是日復一日的有增無減。
也就是說,原本的千門早就不復存在了,而現在仍然存在的,就是我們這樣的老千,不管是出於什麼目的,我們的生活中,都是充滿了欺騙與狡詐。
就如現在千門中的八將,每一個的存在,都是為了騙局而生。
不過,外八行中所有的手段,都只是手段而已,主要是看使用者如何使用,只要利用得當,即使盜門,即使是千門,甚至是蘭花門,其實都能做一些好事兒。
咱們說話回瀟瀟這裡,她所在的盜門,是現今存在於世規模較大的盜門一支,而且門內等級深嚴,規矩其實大的狠,什麼樣的人該偷,什麼樣的不該頭,這都是有明確的規矩的。
瀟瀟當年就是管了閒事,壞了同門的好事,所以才被迫出逃。
但不可否認的是,瀟瀟當年是幹了一件好事兒。
當年瀟瀟天子卓越,是很多老傢伙的手中寶,一出山就幹了幾票大的,可她卻是及守規矩的,不義之財能偷,可卻從來不碰尋常人的東西。
而跟瀟瀟比肩的一個男人,卻是沒有這些個規矩,他相中了一個普通人家的傳家寶玉,幾次三番去偷,但卻都被瀟瀟給破壞了,後來瀟瀟更是直接把寶玉的事情給捅到了文物局,那寶玉就被文物局用低價買去了。
後來瀟瀟覺得挺對不起那戶人家,就以文物局的名義,又給了那戶人家一筆巨款。
然而,那個男人心存不甘,就遷怒於那戶人家,把人家盜了個精光,瀟瀟那時候才十四五歲,年輕氣盛,一怒之下就把那男人的雙手給廢了。
這可就了不得了,因為那個男人背後的人物在門中很有分量,從此就展開了報復。
所以說,瀟瀟問我們什麼時候能夠安穩,其實問的並不是我們,而是她自己。
在我們身邊,可能是因為燕子姐那面神秘的關係,所以瀟瀟還算很安全,可一旦我們不再千了,瀟瀟就自然而然的要遭殃了。
有句話說的好,此生若得幸福安穩,誰又願顛沛流離。
我知道瀟瀟的心思,覺得即使我現在已經一身騷了,但卻也要把這個責任攬到自己身上,畢竟人家姑娘願意跟著我冒險,我也必須給她承諾,就跟她說,瀟瀟,你不用擔心,你的事情,我們心裡都有數,等我們有了實力之後,一定會把你的事情解決了。
瀟瀟很感動,咬著嘴唇說,竹子哥,你都這麼幫我了,那我怎麼報答你啊,要不我真給你生個孩子得了!
我臉一,使勁捏了一下她的腳丫子說,不僅是你,還有文龍二奎小柯他們,還有你藍溪姐,你們在我身邊,那就是我最親的人,所以別跟我扯那些沒用的。
瀟瀟一下就抱住了被我捏疼的腳丫子說,可我真想生孩子啊!
我揉了揉她的頭說,那就找個靠譜的男人嫁了啊。
瀟瀟卻是嘆息一聲說,像我們這樣的人,如果找一個普通人做伴侶,按你們東北話說,那就是禍害人家呢。
這話說到點子上了,我們這樣的人註定漂泊,真的要是找一個普通人做伴侶,還真就是禍害人家呢。
我也沉默了,想了一會兒,還是沒說出啥來,轉身走了,現在沒時間想這些東西,眼前的事太多了,而且哪一個都不能出紕漏。
離開了地下室後,我開車去了賽道那裡,一夥小年輕正在飆車,在這裡飆車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對向永遠不會出來一輛車,只要車技夠好,就不用擔心出車禍,可有些人就是喜歡在城市中開快車,喜歡在車子迎面而來時猛打方向盤躲避,喜歡那種不要命的刺激。
闞雷看到我過來了,就顛顛兒的過來了,往我車上一靠說,怎麼樣,我這些小兄弟不錯吧?
我點點頭說,的確不錯,有大用。
闞雷咧嘴一笑,過了會兒說,對了,上次我跟你提的事兒有著落了麼,這對你來說應該不難吧。
我想了一會兒說,槍好弄,從俄羅斯那面就能弄來,問題是,一旦案件涉槍,那就是捅了馬蜂窩,所以槍我可以給你弄來,但能不用,最好就不用。
闞雷點點頭說,這種事我還不懂麼,當年我和山哥在廣州的時候,又不是沒經歷過這些事情。你就放心吧,我闞雷看著挺衝動的,可底線還是有的。
我對闞雷還是很放心的,別的不說,關山能用他,就說明他有過人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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