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溪竟然說我是騙子,可我哪裡騙她了,難道是顧傾說漏嘴了,不應該啊,顧傾是挺怯弱的,可人不傻啊,她即使說漏嘴了,也能即使反應過來,並且在我回來的時候提醒吧。
我就趕緊伸手把藍溪給攔住了,給她一伸手就把我給撥開了,我的手腕被鋼管砸了一下,現在還非常的疼,被她這麼一整,頓時疼的我倒吸一口冷氣,她注意到了,伸手想說什麼,可卻一擰身就走了。
顧傾看了我一下,跟我說,你趕緊去追呀,我猶豫了片刻,就追了出去。
走出單元門的時候,我看到藍溪並沒有走遠,就站在不遠的地方,我趕緊追過去,問她倒地咋地了,她開始不說話,然後突然轉過身,看著我說,你不是說,你跟顧傾沒那種關係麼,我說是沒有啊,她說你還騙我是不是,我說我騙你啥了啊。
看我一臉的無辜,藍溪猶豫了片刻說,可能你沒有騙我,但那是因為你根本不知道,你已經喜歡上顧傾了,就從你們剛剛在門口對望的眼神和語氣中,就能看出你們倆彼此都有感覺。
聽她這麼一說,我也有點失神,因為我在想藍溪的話,她說的很對,在不知不覺中,我跟顧傾已經習慣了彼此,甚至說到了無法分開的地步,有些東西,是根本無法掩飾的,而藍溪是女人,在感情方面,她是很細膩的,所以她能夠看出來。
我轉過身,點了一支煙,深深的吸了一口,不想再繼續這個計劃了,因為這樣下去傷害的不僅僅是藍溪一個人,顧傾也會受到傷害的。
這時候,藍溪繞到我身前,認真的看著我說,荀竹,今天你就把話說清楚吧,如果你要追我,你就得跟顧傾斷的乾乾淨淨,我說的斷,不是讓你們不聯繫了,最起碼你們不能住在一起吧。
聽她這麼一說,似乎是對我的好感不止一點半點,否則也不會給我這樣的機會,我的心思又開始活絡了,就跟藍溪說,其實我早就想搬走了,可顧傾一個女孩兒,我覺得危險不放心,藍溪說如果你堅持跟顧傾住在一起,那以後就別追我,哥們兒也沒得做了。
我想了一下,頓時心生一計,就跟顧傾說,我隨時都可以搬走,但你要陪顧傾,這樣不是更好麼,藍溪聽我這麼一說,尋思了一會兒後,跟我說,這事兒得回家跟家裡人打招呼,我一看有戲,就問藍溪說,你都同意我追你了,是不是也喜歡我啊,她說你能要點臉麼,我就是覺得你挺有意思的。
我們在樓下聊了一會兒後,我就說送藍溪回去睡覺,可藍溪卻眼珠子一轉說,我今晚可以跟顧傾一起住,但你不能住家裡,我說隨便啊,你要是在這住的話,那我現在送你上樓,然後我就走,藍溪說不著急,先給家裡打個電話。
然後,藍溪就給家裡打了電話,墨跡了很久,還說一會兒讓女同學跟電話那面的人說話才算是答應了,看來這家教是真心挺嚴的。
我跟藍溪回到樓上之後,顧傾笑著跟我們打招呼,還問藍溪咋突然就生氣了,藍溪白了我一眼沒說啥,正巧聞到香味了,就問顧傾弄好吃的了,顧傾就說給我下面吃,還說我可喜歡吃她下面了,還問藍溪吃不吃,藍溪吃啊,這都有點餓了。
我趕緊問藍溪,那時候被砸了一下疼不疼,藍溪說不疼,已經擦藥了沒大事兒,然後她就問我今晚咋回事兒。
我尋思了一下,就簡單的說了一下,就說我剛到後市的時候,吳哥對我挺照顧的,正巧他的場子裡有人出千,吳哥就請我抓千,我尋思著反正不是賭博,就答應了,也算賣吳哥一個人情,還說吳哥的另一個請求是讓我幫他訓練一個暗燈,而這個暗燈就是華子。
藍溪這時候問我暗燈是啥意思,我就說暗燈就是專門抓老千的,她就說你現在不賭博了,以後不會還做暗燈吧,我說不會的,關於賭博的一切我都要告別的,藍溪說,對啊,今天的事兒是不是就跟賭博有關
我點點頭,繼續說下去,就說華子嫉妒我,最後在抓到千後,他把人家眼睛給弄瞎了,然後還跟人家說,是我讓他把人家眼睛弄瞎的,人家就來找我報仇了。
藍溪聽了以後,就說這個華子咋這麼壞呢,我說那就是一個典型的小人,藍溪突然說,你不會找人家報復吧,我說用不著我了,她說啥意思,你那個朋友要整他,我說不是,就把華子跟周芸處對象的事兒給說了,說雙姐肯定會收拾他的。
藍溪說她們家跟雙姐家還有點關係,逢年過節都會串個門啥的,我說雙姐可挺厲害的,看來你家也挺牛啊,藍溪突然說,你咋跟那個雙姐認識的,我就說,是吳哥想找人家辦事兒,就讓我去陪著打牌輸點錢,藍溪點點頭,就說我們家的事兒以後再跟你說吧。
我也沒繼續問,這時候顧傾把面做好了,藍溪跟著盛面了,我們吃了面之後,我就走了。
這一出來,我也沒啥可去的地方,就給文龍打電話,那面接了以後也沒說話,就聽見女人那種叫聲,我說你跟文靜在一起麼,文龍說不是,他說他也不認識是誰,然後問我啥事兒,我說沒啥事兒,你玩吧。
掛了電話之後,我就給二奎打電話,接電話的是個女的,還問我是誰,我說你誰啊,她說你找二奎吧,他睡著了,要是沒啥急事兒明天再打吧,我說那沒事兒了。
然後是楊明,這孫子乾脆就關機了。
得了,我還沒地方去了,看來只能去開個房了。
整巧,吳哥給我打電話,問我幹啥呢,我說沒啥事兒啊正好沒地方睡覺呢,吳哥說那就不睡了,過來找我吧,我說大晚上的這是有啥事兒啊,吳哥說來了再跟你說,反正是想找你幫忙,看你幫不幫吧,我說那肯定得幫啊。
到了吳哥的小公寓後,屋子裡就吳哥和蛇姐,在坐著喝茶,吳哥穿著寬鬆的睡衣,蛇姐穿的更寬鬆,是一套黑色的連體睡衣,還挺透的,頭髮盤了起來,仰頭躺在沙發上,臉上都是黃瓜片。
我一看,這倆人是有點事兒啊,吳哥看我表情有了變化,趕緊說,你小子可別瞎尋思啊,我連忙說哪能呢,可心裏面就覺得他們倆有鬼。
吳哥給我倒了一杯茶,問我咋還尋思去上學了呢,我說不想再接觸這一行了,也挺懷念學生生活的,吳哥說,這江湖,你踏進來了,哪能功成身退啊,我說走一步算一步唄,不都有過程麼。
然後,接下來的談話,吳哥是真的沒把我當成外人,跟我說了很多重要的事情,他接觸七姐和雙姐,其實就是為了一個項目,按照吳哥的話說,這個項目成了,他就算徹底從黑轉白了,就算是後市的一線人物了。
據我說知,像吳哥和李哥這種社會人,雖然很有威望,也很知道摟錢,但所經營的東西,都還帶著黑色性質,在真正的大人物面前,根本就上不了台面,而白老三雖然也是這樣的,但他的關係網太複雜了,他身後的一些人,可沒有一個簡單的。
吳哥要做的項目,就是開發老城區,不僅要蓋大樓,還得重建公園,反正是個大項目,現在各方面都打點的差不多了,就差質監部門了,那群人嘴可黑著呢,吳哥說咋餵都不飽,就跟無底洞似的。
我就跟吳哥說,這種事兒我能幫啥忙啊。
吳哥跟我說,按理說,扔了那麼多錢過去,一般情況下質監部門早就鬆口了,現在一直咬著不放,估計是競爭對手在背後耍花樣呢。
我就跟吳哥說,讓他直接告訴我該咋辦,只要我能幫的,肯定會幫。
吳哥就說,那個部門的幾個人是大賭徒,一天不玩就得死的那種人,趕上現在嚴打,憋得不行,這幾天正聯繫局呢,吳哥就想趁著這個機會坑這幾個人一把,然後讓吳哥出來解圍,這樣一來,那群孫子吃相再難看也得吐口了。
我就跟吳哥說,局的事兒他負責,千人我上,出了事兒怎麼跑,也得他管,吳哥說這都不是問題,主要是那幾個人都有兩下子,怕我搞不定,我說除非是那種通神的大老千,否則不在話下,聽我這麼一說,吳哥心裡就有底了。
這時候蛇姐給我們切了一盤黃瓜片,我也沒咋想,拿起來就吃了,可吃著吃著,就看他倆表情不對,好像是在憋笑,抬頭一看,蛇姐臉上的黃瓜片沒了,合著我吃了半天,吃的是蛇姐敷臉的黃瓜片啊。
但我也不能噁心啊,再咋說是大美女啊,這樣不太好。
我趕緊轉移問題,就隨便問了吳哥的競爭對手是誰,吳哥哼哼了一聲跟我說,是一個外來戶,叫白老三,這個項目是他兒子要做,一個叫白浩的小子。
竟然是白老三父子
這也太巧了吧
我尋思了一下,王校長跟我說,他是還燕子姐人情才來幫我的,那麼,有沒有可能就是他故意介紹李哥給我認識的,然後一步步認識吳哥,最後再到白老三出現
這種可能性是可以存在的,但我也不能去質問王校長就對了,而且這是千載難逢給白老三添堵的機會,我可不想放棄,吳哥和藍溪,我打算雙管齊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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