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句實在的,能開的起這樣的場子,那可不是錢不錢的問題,而是關係有多硬。我之前說在後市藍老大的關係算是通天的,那這個場子的幕後老闆,就絕對是通了神的。
所以說,即使場子會給藍老大這樣的人物一點面子,但事關場子的利益問題,荷官也是不敢放水的,畢竟有人撐腰,而且場子的利益,跟這些高手段的暗燈是有關聯的,在利益面前,誰又能不拼呢。
我看了眼藍老大。他像是不在乎這點錢一樣,可我卻不想看著他在我面前被人給千了,畢竟我是被他帶來的,一種他不被千是我的責任的感覺油然而生,我必須做點什麼。
可是,牌在人家手裡,我也沒有辦法啊,如果冒險頭牌,被人發現了,我估摸著藍老大都保不住我吧。
但是眼睜睜看著跟我一起來的人被千,我又實在是不甘心。總感覺是被小瞧了啊。
眼看著就要發牌了,我趕緊在過門上壓了二十萬,然後跟荷官說,我想洗個牌,可以吧聽我這麼一說,荷官看著我神色有點不對,藍老大也看著我,還說洗啥洗啊,你洗也洗不出來花,我笑著說,至少我洗了之後,這牌局就公平了,藍老大就問我啥意思,我看著荷官說,叔,這你得問他啊。
藍老大多精明個人啊。立刻就明白啥意思了,就笑笑,瞅了眼荷官說,那你就讓我侄兒洗把牌唄。複製本地址到瀏覽器看最新章節7777772e68656979616e67652e636f6d
我也下注了,而且還不少,按規矩我也有權利洗牌。即使藍老大已經切過牌了,但只要我提出要洗牌,一般情況下,都會讓我來洗牌的,可那個荷官不知為啥有點忌憚我似的,猶豫了幾秒鐘才把牌給我遞過來。
我抓起了撲克牌,從中間分開,用窄頭對著自己,再用兩根拇指將牌端拉起,交叉著洗了一把牌,然後又拿在手中快速的抽牌。真假洗混合,速度非常的快,讓他根本看不清。
最後,我又像之前那樣洗了一把牌,然後扔在了桌子上,讓荷官切牌,那個荷官看了我洗牌之後,立刻就知道咋回事了,我這麼洗牌,他根本就看不清楚牌,所有的牌都被我給打散了,所以他根本就記不住牌了。
這樣一來,就如我所說的那樣,公平了,輸贏要看運氣了。
而且,我就是在告訴那個荷官,我已經知道他出千了,讓他收斂點,至少給我們一個公平的環境的賭錢。
可是這個荷官卻依然我行我素,可能是沒瞧得起我,認為我只是虛張聲勢,或者是對自己太自信了,要麼就是不想輸,因為他輸的太多,在場子的制度下,他不僅會損失利益,也許還會丟了飯碗。
總之,不論是因為什麼原因,荷官在切牌的時候頭牌了,而且還不止一張,那牌就握在手掌之中。
我看到了,但卻沒說啥,而是等他發完了牌,把其餘的放在桌子上,我則立刻把剩下的牌拿到手中了,那荷官就急了,說你想幹啥,我把自己的牌放到一邊,看了他一眼說,一共32張牌,你發出來16張,應該還剩16張對吧。
聽我這麼一問,所有人都知道我要幹啥了,這是要查牌啊,意思已經很明確了,就是懷疑荷官出千了,而荷官的表情已經變得非常陰沉了,我想他非常清楚,一個在場子出千被抓的荷官會有什麼下場。
開場子,抽水錢,不就是想要讓賭徒有個公平的環境麼,這就是場子的職責,可誰心裡都清楚,場子裡也是有貓膩的,只是沒人能抓到而已,所以也就不好說啥,可一旦抓到了證據,那麼能來這玩的可都是有點身份的人,不給點賠償來,可就真有點說不過去了。
那個荷官看著我,眼神中充滿了祈求,可我還是在數牌,似乎沒數一張,他都會顫抖一下。
藍老大饒有興致的看著我,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我沖他咧嘴一笑說,叔,這牌對,是我整錯了。
聽我說了這句話,藍老大點頭笑笑,而那個荷官則明顯送了一口氣,我把牌扔在我面前,然後開始看自己的牌,是啥牌我不記得了,因為這已經不重要了,就得看這個荷官識相不識相了。
那個荷官看了牌之後,猶豫了片刻,就說配好了,然後看我們的牌,等他看完之後,他就所有的牌都收起來了,也沒讓我們看牌,就說這把通賠。
這個荷官賠完了錢之後,顯然是送了一口氣,今兒輸了百十來萬不打緊,以後還能贏回來,就算是飯碗丟了,也不會比出千被抓還要慘,我故意說牌沒問題,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其實這也是荷官太貪心了,否則憑運氣玩的話,輸贏誰都無法預料的,但他卻非要出千,這可就不能怪我了,不過如果這個荷官有點底線,他不僅不會怪我,反而還會感激我,畢竟我算是救了他。
就在這大江之中,沉了多少老千的屍體了,不差他這一具了。
贏了這一把後,我就順水推舟說,叔,你推一莊啊,我給你照管兒,藍老大想了一下說行啊,輸了算我的,贏了分你一半。
其實輸贏已經沒有啥意義了,這些錢如果是我自己的,那輸了我肯定心疼的不行,可這些錢跟我一毛錢關係沒有,即使藍老大最後真的要給,我也不會要分毫的,拿人人短啊。
藍老大跟我喝了不少酒,雖然酒量比我好,可酒精這東西可不是那麼好消化的,玩了一會兒之後,藍老大也累了,就說不玩了,帶著我去換籌碼了,我們還真贏了點錢,他說要分給我一半,我說,不是我的錢,我一分都不帶要的,藍老大笑笑也沒強求。
走到了甲板上,冷風吹的我一激靈,一股尿意上涌,我就走到邊上衝著江水撒尿,藍老大也來湊熱鬧,還要跟我比誰尿的遠,我說那你可不行,我好歹還是處男呢,腎好著呢,藍老大說,你這麼說好像誰腎虛似的。
嘩嘩嘩嘩
這面我們尿著正歡,下面有人開始罵了,說哪個逼養的往下尿尿呢給我憋回去,我哈哈一笑喊說,憋不回去了,您就代勞接著吧。
前面我說過了,在貨船下,可是有很多快艇的,開船的可都在上面等著呢,我們這麼一尿,風一吹,估摸著是整人家臉上了。
藍老大也哈哈笑,還說我小孩兒不大人挺壞,我說叔你不也尿了麼,不能光說我啊,他就說可我沒跟人家嘚瑟啊,我也沒說啥,就說咱啥時候回去,藍老大說回去啥,這裡有客房,找個地方睡一宿明天再回去。
我也是不想動了,的確喝的太多了,剛才在場子裡還好點,這一遇到風就又迷糊了。
藍老大帶我找了個房間,然後就離開了,房間不大,但床不小,還是那種電影中才看到過的圓床,燈光是粉色調的,看著特曖昧,那時候二虎說過這地方可以找妞,怪不得看著像炮房呢。
我也沒多想,洗了個澡之後,悶頭就睡,但卻怎麼也睡不著了,我就開始想今天發生的事情,先是喝酒看酒品,再是賭錢看賭品。
喝酒的話,我不敢說自己多能喝,在咱喝的實在酒,寧可給自己喝多了,咱也不耍滑頭,這應該算是合格了。
賭錢的話,我伸縮有度,毫不貪心,而且也沒在藍老大面前掩飾什麼,看他要被千,我還是出手了,雖然這會暴露我是老千,但這點想必他早就知道了,刻意隱藏反倒不好了。
那麼,接下來會還會考驗我啥呢。
這時候,有人敲門,我問誰啊,可沒人吱聲,我就去把門打開了,門外竟然站著一個很漂亮的女人,而且穿的很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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