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熟人,說熟也熟,但其實又不是很熟悉,因為我們僅僅見過幾次。那就是在白老三設計我的局中,跟他一起的那個馬臉,所以說我們並不是很熟悉,但對那個局中的所有人,我都是印象深刻的。
那已經是幾年前的事情了,那時候的我平凡的就跟楊明一樣,而現在的我已經有了脫胎換骨的變化,所以馬臉根本就沒有認出我來。
我們玩的是牌九,用的是那種骨牌,當莊的是周福,他不是有意搶莊,而是詢問過我要不要當裝。我表示興趣不大,他就當然不讓的當莊了,而馬臉出現後,開始的時候只是扎針兒,沒一會兒莫名其妙就坐門了。
因為在之前的時候,我和鄭浩東各做一門,我是天門,他是過門,坎門的是縣委宣傳部的一個人,可玩著玩著他和馬臉就調換位置了,我一皺眉,這明顯是有問題啊,否則怎麼會莫名其妙的就把位置換了呢。
不過,這個馬臉當時也只是個小角色,就會那麼一兩手。想要在我面前玩花招,幾乎是不可能的,我估摸著他應該恰巧在這個村子,後來知道這裡有局,就來湊熱鬧想贏點錢。
但是,骨牌的牌九出千可不是那麼容易的,畢竟那一塊塊在那擺著,不像撲克牌,少了一張兩張也不會被發現。
我們繼續玩著,周福運氣不佳,不停的輸錢。然後跟我說讓我當莊,我表示沒興趣,這時候馬臉就說我當莊行不行,周福就說你誰啊,馬臉說我這個村子的人,周福看了看我,可還沒得我說話,鄭浩東就說了,噹噹當,你來你來。heiyaп下一章節已更新
然後,馬臉順理成章的當莊了,我留意了一下周福的表情,眼神兒有些閃爍。我一皺眉,這是有情況啊,不過我猜想,這個馬臉應該是老丁找來輸錢的。就像當時我幫吳哥輸錢一樣。
所以,我也沒有太在意,而卻馬臉的手腳很老實,並沒有出老千,不過這傢伙的運氣不錯,一直在贏。
雖然我沒看出他出千,但問題肯定是有,就是不知道他是怎麼弄的。
而且,值得注意的是,這傢伙咋看都是來贏我錢的,我押的少的時候,還能偶爾贏幾把,可每當我一押的多,他就開始贏,押多少他都敢贏,沒一會兒就把我帶來的幾萬塊先進和剛剛贏的兩萬多塊給贏光了。
出來吃個飯,肯定沒有人會帶太多的錢,而且壓根就不知道晚上還有賭局的事情。
鄭浩東看看我,問我還有錢沒,我說沒有了,鄭浩東一臉不甘願,就要回去取錢去,我說算了吧,馬上就要吃飯了,就當娛樂了,真想玩的話,等會廣州再說。
這時候,周福跟我說,老弟,我這還有錢,要不你拿去先玩著
我還沒等說話,鄭浩東說行啊,周哥,先把錢借我。
拿到了錢,鄭浩東繼續賭,可沒一會兒,又輸光了,我左邊一邊沒吱聲,看著腳下的一地的菸頭,一皺眉,明白了一點什麼。
這個馬臉的煙非常的頻,但卻不是每支煙都抽完,而是每把牌開始的時候點一支,抽了兩口就給扔了,我注意到他點菸的打手機是個手機的模型,聽老大的,藏一個骨牌應該沒問題。
不過,他愛出千就出千吧,這錢周福一定能要回來,給派出所打個電話,還不把馬臉給抓起來,所以我也沒想抓他。
再者說,這裡里外外我們才輸了十幾萬,在大場子裡玩習慣了,我還真沒把這當回事兒,輸了就輸了。
因為,我們這次來的目的是談項目,只要能順利拿下項目,錢自然不會少賺了,在關山眼中,我就真是一個角色了,就更能引他入局了。
這時候,周福就問我們要不要玩了,說還能弄到錢,我瞅了他一眼,就說不完了,心裏面想,周福可能是看我輸了,怕我們不高興,所以才想給我錢翻本吧。
可是,鄭浩東可是輸急眼了,又從周福那拿了幾萬塊錢,沒多久就都輸了,這下鄭浩東不幹了,就問馬臉敢不敢玩大點,馬臉就說你有錢就行,鄭浩東氣的差點吐血,他有錢,可沒帶啊。
鄭浩東想了片刻,把周福拽過來了,說讓周福給他擔保,他出欠條,今天必須把錢贏回來,周福擱那面說別整那麼大了,差不多就行了,鄭浩東說不行,必須得都贏回來
這麼一來,半推半就的,周福就給村官叫來了,然後進行擔保,鄭浩東則要出欠條,而且還得按手印。
這時候,我察覺出一點不對來,按理說,我們的身份,村官是肯定知道的,那麼他們就不會坐視馬臉這麼贏錢啊,那年月可不像現在啥事都怕曝光,收拾個馬臉還不跟玩似的
這讓我想起了我和吳哥收拾老孟的那個局,簡直是如出一轍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縣長老丁他們,一定是想讓我們多輸錢,然後在項目上討價還價。
因為只要我們想拿項目,就一定能拿到手,畢竟城市需要發展,而這裡面的利益關係卻是非常的複雜,到時候在談判桌上,人家把欠條一摔,我們肯定就會被動了。
可能有人會說,這么小的局也輸不了多少錢,還了錢就得了唄,其實不然,我們接著往下看。
我和鄭浩東一共輸了三十多萬,這點錢對我們來說不算什麼,可我前面說過,鄭浩東這人比較傲,他只會把一個層次的人當人看,其他人在他眼中就是下人。
然而,他卻輸給了一個農村人,這是他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的,所以他必須要贏回來。
他當即就簽了一個六十萬的欠條,打算一把連本帶利贏回來,那面馬臉表情很輕鬆,發完牌後,點了一支煙叼在嘴裡,然後就開始配牌。
等一開牌,毫無疑問的,馬臉贏了,鄭浩東嘴角一抽,更接受不了了,當即簽了一個一百二十萬的欠條,又來了一把,還是輸,接著是二百四十萬、四百八十萬,九百六十萬
我看在眼裡,一邊留意這其他人的表情,老丁時不時會瞅幾眼,周福則在演戲,一邊勸鄭浩東別玩了,可他越是這樣,鄭浩東就越覺得沒面子,就接著開始簽欠條,後來我都不知道他究竟輸了多少錢了。
我走過去,拍了拍鄭浩東的肩膀,問他是不是快把廣州的分公司給輸出去了,鄭浩東一愣,瞪大眼了眼睛,可能是知道些什麼了,可他才剛剛要發作,我就把他按住了,他不解的看著我,是在詢問,我點點頭沒說話。
我站在桌子錢,看了一眼馬臉,跟他說,我當莊你敢玩麼馬臉說有啥不敢的,說著就把牌推我這面了,可我還是注意到,他在推牌的時候,手裡是拿著他那個打火機的,我看在眼裡沒說話,自顧自的洗牌。
骨牌牌九碼牌跟麻將牌差不多,而且比撲克牌更容易記憶,畢竟骨牌是兩張兩張落在一起的。
我一邊碼牌,一邊馬臉敢不敢押大點,讓我一次就能翻本,馬臉說有啥不敢的,直接把所有的欠條和錢都押在天門上了,我笑了笑,打了骰子,看了點數後,開始發牌。
牌都在我的掌握之中,即使馬臉可以換牌,也不可能比我的大,就這一把牌,我就把之前輸的全贏回來了,而且還多贏了三十多萬。
馬臉有點傻了,但很快就釋然了,他說還要賭,我說你拿錢啊,他說沒錢了,但他可以打欠條,我說你打欠條,誰給你擔保啊,馬臉就把村官找來,我說存稿一個月才多少工資,不行。
這時候,馬臉急了,讓周福給他擔保,可周福說啥也不肯,馬臉眼睛一瞪,咬牙說,你必須給我擔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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