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咱們說到,我因為把胖子他們給贏了,再出洗浴中心的時候就被他們給綁了,繼而拉到一座山上,把我捆了起來,扔在了採藥人的小木屋內,我趁著胖子睡著的時候,利用手機後蓋的小鏡子把繩子給割斷了,而在逃脫的過程中,胖子給了我下子,估摸著後背和腿上都是鉛豆子了。
而當我跑下山,以為自己逃出生天的時候,一輛車停在了我的面前,這讓我剛剛放鬆一點的神經立刻緊繃了起來,本能的向著車尾的方向跑,我的判斷是,如果他們要抓我,要麼下來人追,要麼就得調頭,而這條路不寬,調頭是需要時間的,我可以趁著這個時間在從沒有路的地方上山躲起來。
可就在我剛剛跑出去十米不到的時候,身後就有人叫我了,喊的是竹子,只有我身邊幾個兄弟才會這樣叫我,而且雖然晚上風大,但我也能辨認出是文龍的聲音,我回頭一看,可不就是文龍麼,副駕駛上下來的人是二奎,而後座還有幾個人,我走過去一看,竟然是炮子頭還有那個少婦他們
看到了兄弟,我突然就脫力了,雙腿打顫,根本就無法站穩了,一屁股就坐在地上了,文龍和二奎立刻就跑了過來,把我給攙了起來,問我咋了,有沒有啥事兒,我指了指後面說被沙噴子給摟了,二奎立刻粗暴的給我轉了過來,然後罵了一句,就要上山去。
文龍把二奎給叫住了,跟他說,一會兒李哥的人就能到,你先看著這幾個,我帶竹子去醫院,二奎臉色很陰沉,跟我說要弄死打我的人,我擺擺手,說這事兒不算完,但也不至於要弄死人,讓他冷靜點。
接著,二奎就很粗暴的把後座上的三個人給拽下去扔在地上,這三個人都被捆的跟粽子似的,還擱那掙扎呢,被二奎踹了幾腳就老實了。
回去的路上,我雖然又困又累又餓,可以為疼,我卻咋地也睡不著,就問文龍是咋把那三個人抓到的,文龍輕蔑一笑,跟我說,那三個人似乎也是第一次幹這種事兒,竟然一起來取錢了,就讓文龍和二奎給都放倒了,然後問了地址,又聯繫了李哥,就先過來找我了,沒想到我已經逃到山下了,還差點被他給撞了。
然後,文龍還跟我說,李哥好像挺生氣的,因為畢竟是王校長托他帶我們進局的,而我們剛出局就出事兒了,這也算是撅了李哥的面子,所以李哥也會帶人過來,並且說一切會給我們一個交代的。
後面的話我也沒聽到什麼了,因為意識已經模糊了,我還往後背摸了一把,都是血,不知道多少窟窿眼呢。
再醒來時,是聽文龍在喊,他背著我,一面讓值班的護士去叫醫生,還記得那個小護士模樣不錯,告訴我們手術室咋走,然後立刻就去找值班大夫了,我問文龍,這咋還用手術啊,文龍說我背上嵌著至少十多顆強鉛豆子,還是去手術室比較穩妥,我也沒說啥,可被他這麼一說,我就覺得更疼了。
後來我知道,之所以會更疼,一部分是因為心理作用,另一部分是因為激增的腎上腺素已經消退了。
沒一會兒,小護士就拉著一個睡眼朦朧的醫生往這面跑,我還聽那醫生說跑啥跑慢點又死不了人,那小護士說劉醫生你快點,再耽誤可真死人了。
後面的事兒我就不太知道了,雖然我怕影響大腦而沒有打麻藥,可因為太疼,我也是意識模糊的,但卻能聽到鉛豆子放在鐵盤子上的聲音,後來弄好了,我就沉沉的睡去了,醒來的時候,顧傾趴在床邊,文龍坐在另一張床上,此時正跟一個女孩兒說話,那個女孩兒穿著便裝,牛仔褲和白色的高領毛衣,長髮披肩,很是漂亮,仔細回想了一下,這不正是那個小護士麼。
因為背上有傷,所以我是趴著睡的,此時手都麻了,就咳嗽了一聲,文龍聽見了立刻就過來了,問我咋樣,我說沒咋樣,那個小護士就讓文龍給我喝點水,這時候顧傾就醒了,趕緊給我餵水喝,能夠看出她是沒睡多久,而且很明顯是哭過了,眼睛紅紅的。
我趕緊讓顧傾別擔心,可顧傾卻是哭了,咬著嘴唇想說啥,但卻啥也沒說,然後就說給我回家弄點吃的去,讓文龍看著我,還說一會兒二奎就過來換文龍什麼的。
顧傾走了後,文龍這死玩意就不理我了,讓我趴在那別動,然後就跟小護士聊天,給小護士都弄的不好意思了,就主動跟我說話,聊了幾句後,她說自己叫文靜,我一驚,問文龍她是你妹,文靜一笑說,她叫林文靜,叫她文靜就行。
給我嚇了一跳,還以為是文龍他爸有錢的時候生的私生女,真是電視劇看多了。
我們就聊了起來,文靜說,我這傷看著嚇人,可也沒少事兒,說我體質挺好的,鉛豆子都在肉里,沒啥大事兒,還跟我說,還好現在不熱,這要是大夏天的,你就得遭點罪了。
聊了一會兒後,二奎就來了,帶著顧傾給我做的吃的,又是湯又是肉,我問顧傾咋沒來,他說他沒讓顧傾來,因為顧傾一晚上沒睡,人不能那麼熬著,我點點頭,就簡單的吃了點東西。
文龍和文靜走了,看著苗頭,他倆能有點發展。
我和二奎聊了一會兒,我問那幾個人咋整了,二奎說人給李哥給弄走了,而李哥還沒聯繫他呢。
中午的時候,李哥過來了,挺歉意的,還跟我說,胖子他們搶我的錢已經拿回來了,他還會再給我從胖子那多要點錢來,我說錢不錢的都是小事兒,但我被胖子摟了一下可不能就那麼算了,李哥說當然不能那麼算了。
跟李哥聊了一會兒之後,他就說有事兒要走了,說有時間還會來看我的。
在醫院呆了幾天後,我就出院了,本來也沒多大的事兒,而且我實在是不喜歡醫院那股消毒水的味道。
從醫院走的時候,文靜送了我一樣東西,在一個小鐵盒子裡裝著,打開一看,是一堆鉛豆子,我數了一下,一共二十五顆。
這是發生在我身上第一次的流血事件,但卻不是最後一次。
回到家後,王校長也回來看了我兩次,但卻也沒說啥,就說當老千的,哪個沒被收拾過。
在家養了半個多月後,身上的傷就已經不礙事兒了,我就跟文龍還有二奎一起去找李哥了,李哥是開皮草城的,這玩意可是暴利,而且李哥還有一個大冷庫,後市市場上絕大多數的冷鮮肉都是從他這裡流出去的。
而我們就是在冷庫見的面,那四個倒霉的東西每隔一會兒就會被扔進去動一會兒,見了我之後,那胖子立馬就跪下了,讓我給放過他,看來是被折磨的不行了。
我都沒理那胖子,就跟李哥閒聊了起來,李哥小聲跟我說,他給我問了,這幾個人,最多能拿出四十多萬來,問我夠不夠,不夠的話他給補上,我說錢不錢的是小事兒,也折磨他們這麼久了,就這麼算了吧。
李哥說那就給他們放了,我說放了得了,比起我這點傷,他們受的折磨足夠他們記上一輩子了。
當天晚上,李哥就把錢親自給我送來了,我就留了二十萬,說李哥你為我這事兒忙前忙後的,這是我的心意,而李哥卻說啥也不要,但最後也沒爭過我,還是把錢收下了。
隔天晚上,李哥又給我打了電話,跟我說場子的老闆想要請我吃個飯,順便談點事情,這事兒之前就說好的,我就給應了下來。
說:
第二章,接著寫,爭取十二點前出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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