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外甥是自己多年前見他年幼喪母無人依靠甚是可憐,加上他很久前打仗傷到了子孫根也沒能有個後人,所以他對自己這唯一的外甥更是嬌慣的厲害。
如今這孩子越發的胡鬧沒個度,他也是怕啊,萬一哪一天自己有個什麼不好,那這孩子該咋辦你讓他將來死後,怎麼能有顏面去底下見他那自小就最是疼愛的妹妹唉都是自己以前把他嬌慣的啊羅必武悔不當初
這邊朱橫彬氣沖沖的摔門出去後,就徑直的外自己位於後院的居所走去。
這府裡頭就自己與舅舅兩個主子,舅舅這一輩子也不知道是何原因,一生都未曾娶妻,就是屋子裡頭有一個老妾,舅舅也從不去她屋裡歇息,舅舅這輩子也無兒無女的,所以這堂堂的輕車都尉府自己也就稱王稱霸了許多年。
自己多年前娶了通順本地地頭蛇周家的嫡女,只是這娘們長的不怎麼好看不說,在床上也跟個死魚一樣,讓自己絲毫也起不了興致,使得自己不得不出去找樂子。
不過前些日子自己倒是得了個妙人,想到那妙人兒朱橫彬心肝就發癢,想都不想就朝著新納的賈姨娘院子裡走去。
老遠的就看到那一身肥肉的朱橫彬進到自己的屋子裡來,賈美麗先是皺著眉有些厭惡嫌棄的樣子,只是那樣子也就一閃而過,而後她就立刻調整好,以一副嬌柔怯弱的模樣迎了上去。
「爺,妾身想您想的心都疼了,你怎地現在才來看妾身啊」賈美麗一邊說著,一邊領著朱橫彬來到自己睡覺的大炕上雙雙坐下。
聽著賈美麗嬌滴滴的聲音,朱橫彬是恨不得現在就把她推倒快活一番,但嘴上還是口頭花花的哄著這新得不久的尤物。
「麗兒啊,這可真不能怪爺我不來,爺剛才也是被舅父大人喊去說話了,這不,剛說完話爺就趕來陪你了麼,呵呵呵,乖,給爺親一口,來」
聽著主子們的調笑,小丫鬟們也不敢多呆,都急忙的退了出去。
賈美麗見人都離開了,這才面上帶著些羞澀,把已經保養恢復如以往那般粉嫩的臉頰,微微的往朱橫彬跟前湊了湊。
朱橫彬自是不客氣的吧唧一口親了上去,一支胖豬蹄摟住了美人的腰,另一支則撫上了賈美麗的胸口。
正倚靠在朱橫彬懷裡的賈美麗聽了他的話後,嬌喘著狀似隨意的開口問,「舅父大人今日與爺商量什麼大事呢怎地如此晚」
不說此事還好,一說他朱橫彬就一肚子的氣,「沒別的大事,就是雙龍關那邊又立了大功了,特別有個叫沈什麼南的還絞殺了敵首,這回立了大功估計是要升官了,我舅舅還拿那東西跟爺我比,爺我能比他差嘍」
賈美麗聽到這裡雙眼泛著精光,不過面上仍然不顯的柔聲安慰著,「就是,也不看看咱們爺是什麼人,爺能比他沈興南差哼」
「就是,爺那就是沒機會,爺要是有機會莫說一個敵首,就是十個八個的那也不在話下,爺這不去前線打仗可都是一心為了舅父大人著想啊,唉誰叫我是咱們家的獨苗苗呢爺其實心裡苦啊……咦麗兒你咋知道那人叫沈興南」
朱橫彬一開始聽見愛妾如此的看重自己,他也是顯得很得意非凡的樣子,可隨後又想著不對啊,自己可沒說過那狗東西叫沈興南啊,所以朱橫彬就有些懷疑的開口問。
聽到朱橫彬如此的問,賈美麗立刻梨花帶雨的輕聲哭泣起來,口中無比嬌怯的對著朱橫彬解釋道。
「爺,您難道忘了您是如何遇到妾身的啦您難道忘了當時妾身跟您說起過妾身苦命的身世了妾身……妾身……嗚嗚嗚嗚嗚嗚」
賈美麗說著說著,也許是想起了她早夭的傑哥兒,也許是想到了自己這一路流放的經歷,賈美麗就開始泣不成聲起來。
朱橫彬現在對這賈美麗還正在興頭上沒有厭棄,看到自己寵愛的心頭肉哭的如此傷心,也忙著出口安慰。
「莫哭,莫哭爺的小乖乖哎,你切莫要再哭了,你哭的爺心肝都疼了」邊勸慰著還邊拿過賈美麗的手絹給她擦拭著眼淚。
「爺,麗兒也不想哭,可是……可是妾身一想到妾身的傑哥兒,想到他沈興南不顧往日的情分,把我這與他共患難的女子絲毫不留情面的休棄,妾身就忍不住悲從中來啊嗚嗚嗚」
賈美麗自從傑哥兒走後就一心怨恨著所有的人,她發誓從今往後要將所有的人都踩在腳下,她要讓這些人都知道她賈美麗不是好欺負的。
她費盡功夫委身於那麼多人,好不容易才勾搭上了身邊這如豬一般模樣的男人,這人不僅好色而且在床笫之間還喜歡用入那蠟燭、皮鞭、鐵鏈等一些助興之物。
可是那又如何,她用半真半假的身世、用自己豐滿的身子、用自己嬌柔怯弱的模樣勾住了這個男人,這個在通順地界上如同土霸王一樣存在的男人。
如今這現成的機會送上門來,那她賈美麗就得好好的把握住了,讓那些欺負她娘倆的人都沒有好下場,要讓他們都不得好死
「爺的心肝肉啊,這沈興南莫不是以前欺負你的男人沒事,告訴爺,爺幫你出氣」
聽這朱橫彬如此上道,賈美麗期期艾艾的點點頭應了一聲,「嗯!」
聰明的女人知道該用什麼來為自己換取最大的利益,既然這朱橫彬如此的上道,那麼自己也就不能含糊。
倆人說著說著就滾到了炕上,這日夜裡賈美麗使出了渾身的解數,把朱橫彬伺候的那叫一個舒服啊
第二日還沒到申時,朱橫彬就大模大樣喜滋滋的回到賈美麗的院子來,一進屋他就拉著賈美麗的小手親了親。
「小乖乖,今夜你可得再好好的獎勵獎勵爺,爺我為了你可是費了好大一番功夫的,爺把沈興南百戶的位置給擼掉了,哈哈哈哈心肝你高興不」
賈美麗聽說朱橫彬只是阻止了沈興南的升官,心裡頭還是有些不滿意的,她覺得這隻死豬為什麼就不想辦法一下子把那人給滅了呢
這麼覺得後就柔聲的問朱橫彬,「爺,你昨個夜裡還如此的不屑那人,怎地今日卻只掐了他的官職而……」
朱橫彬也不是笨人,聽到賈美麗如此半說半隱,豈能不知道她的想法只是現在自己對她還挺感興趣,且這女人在炕上真是個尤物啊,不論自己怎麼弄她都能配合,這一下子自己也沒法放手,那麼這些小事他現在也就不會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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