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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姐和龍王商議好了之後,又喝了幾番的酒,才退場了。筆硯閣 www.biyange.com
龍王一直送到了車上,我們上了車,和龍王揮揮手。
龍王對我道:「兄弟,謝謝你了。忙完這些事後,我請你吃飯。」
我說道:「龍王哥,你太客氣了。」
車子發動的時候,他突然問我道:「哦對了,那個上次那個女孩,你還有印象嗎?」
我說:「你說的是媛媛嗎?」
他說:「是,就是她。」
我問道:「她怎麼了?」
他說道:「上次她問了我一些問題,就不知道她怎麼的發脾氣的一樣的?」
我說:「哈哈,龍王哥,人家小姑娘,自從你上次英雄救美後,看上你了。」
他尷尬笑笑:「這我還真不知道。」
我說:「沒事的龍王哥,你這身份,身邊多個女人不多。」
他說:「多個女人?」
我說道:「怕嫂子打你啊?」
他說道:「呵呵,是,是。那我就送到這裡了,兄弟,彩姐,改天見。你們慢走。」
我們揮揮手,車開了。
彩姐對我說道:「龍王的妻子前幾年早產死了。他沒老婆。」
我問道:「啊?你說什麼?他沒老婆?」
彩姐說:「他妻子過世了,哪裡來的老婆?」
我說:「靠,那上次他救了的那個姑娘看上他,他怎麼跟人家說他有老婆。」
彩姐說:「他就沒想過再娶了。守著老婆了。」
我說:「守活寡嗎?那麼偉大?」
彩姐說道:「和守活寡差不多。他不接近女人,不想再娶。他如果願意,身邊不會缺少女人,這才是真正的偉大。值得我們尊敬。」
我靠,有些偉大,確實是我們無法學到的。
如果我最愛的人,掛了,我能為她守活寡一輩子?問題是那麼年輕啊。
我做不到。
我承認他的偉大了。
我說道:「唉,我覺得吧,偉大是偉大,可是,沒必要吧。你說是吧?」
彩姐說:「他說為他妻子守寡幾年的,三年還是兩年,現在也過了。」
我說:「哦原來不是一輩子啊。不過他現在還是拒絕接近女人啊,是不是習慣了啊。」
彩姐說:「這你不是他兄弟嗎,你自己問他去。你可真行,連龍王都認你當弟弟了。」
我說:「那還不是因為巧合,去哪兒現在?」
彩姐說道:「還不是很晚,你要回去了嗎?」
我說:「去喝兩杯?剛才還沒喝夠嗎?」
彩姐說道:「去喝兩杯吧,去唱唱歌,我最近從德國進了一批音響,把我們的娛樂場所重新裝修了一下,音效不錯。」
我說:「錯不錯我就不懂了對音樂,但是喝兩杯還是不錯,我想喝雞尾酒。有嗎?」
彩姐說:「有。」
去了夢柔酒店,上去後,ktv包廂,一個不大的小包廂。
彩姐說她先去忙一下,我進去後,自己點了一些歌,音效真的非常不錯,低音,高音,重音,真是享受。
然後我自己點了一首向天再借五百年,鬼哭狼嚎了一下,實在難聽啊。
系統有自帶打分的,給我打了四十分,一片噓聲響起,靠,四十分,什麼系統啊,太鄙視人了。
自己玩了一會兒,彩姐回來了。
剛才她去大排檔,穿的是黑色外套,一身黑色,現在,換了裙子。
依舊那麼豐滿。
我就喜歡這樣身材的女人。
不知道為什麼。
看到林小玲那樣高挑的我倒沒有多大的想撲過去的感覺,但彩姐這樣的豐滿就不同。
彩姐走進來,我一直盯著她。
她笑著說道:「怎麼了?」
我說:「很性感。」
彩姐說:「謝謝。」
她坐在了我身旁,問我道:「想吃什麼,喝什麼,點吧。」
我說「我沒客氣,跟服務員要了。什麼鴨下巴,什麼鴨爪,什麼花生瓜子,什麼雞尾酒全都通通要了。」
彩姐說道:「你還是真夠不客氣的。」
我笑笑,問道:「你這裡都有那麼好玩的地方,你還去清吧啊。」
彩姐說道:「清吧,一個是我喜歡那裡的情調。」
我說:「你可以自己開一家啊。」
彩姐說:「那不一樣。你喜歡去吃一家飯店的東西,你如果有錢了,你是不是要開一家一樣的飯店?」
我說:「我開一家監獄。」
彩姐呵呵笑了,說道:「我喜歡去那裡,還有一個比較重要的原因。」
我問:「什麼原因?」
彩姐說:「有情調的,那個適合我的年紀的男人,有品味的,較多出現在那裡。」
我說:「好吧,我們男人去泡妞,你們女人等被泡,我理解。」
我心想,是的,在她這裡,來的都是無恥之徒的剽客,總不能等剽客來泡她吧。
她也看不上那樣的男人。
彩姐陪我喝著酒,問我道:「你對你將來,有什麼規劃嗎?」
我說:「能有什麼規劃,就只能好好在那裡,好好做,就這樣吧。」
彩姐說:「如果你想離開,我給你錢,離開這裡,好好開個店,買房子,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我說道:「彩姐,你又老話重提了,說實在話,我和你一樣,已經離不開了,你就不要那麼勸我了,謝謝你一片好心。」
彩姐說道:「好吧,你自己小心。我想唱首歌。」
我說:「嗯。」
我拿著雞尾酒喝著。
我讓服務員去調了一杯,今夜不回家,今夜不回家。
點火點著了?
是不是喝下去,今晚真的回不了家了。
彩姐去唱了一首,三十歲的女人。
她是個三十歲至今還沒有結婚的女人
她笑臉中眼旁已有幾道波紋
三十歲了光芒和激情已被歲月打磨
是不是一個人的生活比兩個人更快活
我喜歡三十歲女人特有的溫柔
我知道深夜裡的寂寞難以忍受
……
可再燦爛的容貌都扛不住衰老
我聽到孤單的跟鞋聲和你的笑
你可以隨便找個人依靠
那麼寒冬後炎夏前
誰會給你春一樣的愛戀
我看著她,沉迷於自己歌聲中。
呵呵,三十多歲的女人。
或許,是我真的太年輕,而且我是個男孩子,所以我不會理解她們這些女人到了二十多的年紀,就急於出嫁的心情。
唱完後,彩姐停住,看看我,她竟然,流淚了。
我鼓掌。
她走過來,說道:「好聽嗎?」
我說:「不錯啊。」
她說道:「嗯,謝謝你。」
我說:「你哭了。」
她說道:「今天去見了一個朋友,以前的朋友,她第二個孩子都七歲了,很乖巧,她老公對她很好,一家人很幸福,這是錢買不到的幸福。想著了自己,心裏面不舒服。」
我說:「嗯,可能,很多女人想要的還是安靜,安穩的吧。」
彩姐說:「我也想。」
我說:「好吧,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彩姐無奈笑笑。
正要舉杯,門被敲了兩下,有個人推門進來,對彩姐說道:「彩姐,抱歉,有點急事要和你說。」
彩姐說道:「說。」
他說道:「黃河幾個剛才過那邊,被他們打了一頓。」
他們,我聽出來,應該是霸王龍那邊的。
彩姐說道:「嚴重嗎?」
他說:「黃河頭被打破了。」
彩姐說:「走,去看看。」
她站起來,轉身過來,對我道:「抱歉,我又要去忙了。」
我說:「你去吧。」
彩姐說:「改天,好好陪你。」
我說:「快去忙吧。」
她走了。
我自己喝完了那杯酒,感覺特沒意思。
然後有些醉意的,出門,回去睡覺。
次日,起來後,感覺背上,好像不疼了。
靠,真有那麼厲害的藥嗎,塗上去很痛,第二天就沒事了?
我去上班後,忙完事,去找了朱麗花。
在朱麗花辦公室,見到朱麗花,我說道:「話說,你這藥真的很厲害啊,昨天很疼,今天沒事了。」
朱麗花說:「昨晚去哪裡了?」
我說道:「沒去哪,找朋友喝酒了。」
朱麗花說:「你小心被人砍死。」
我說:「你要不要講話那麼難聽,以前認識你也沒發現你這樣子的。」
我看著那小盆萬象錦,挺好玩的,就是太難養了。
我說道:「你那個藥,能不能送我一些?」
朱麗花說:「不可能給你。」
我說:「靠,做人那么小氣幹什麼?」
朱麗花說:「你要拿著去做什麼?」
我說:「帶身上啊,像古代金創藥,不是古代,是武俠劇里那些金創藥一樣,被砍一下,就塗上去,然後就好了。」
朱麗花說:「這不是什麼起死回生的藥,你要是被捅被砍,還是會死的。」
我說:「好了你到底給不給。」
朱麗花好歹給了我一些,不多。
我問道:「那麼好的藥,現在弄不到了?」
朱麗花說:「弄不到了。」
我裝好了藥,要走的時候,她問我道:「我還有個事情要問你。」
我說:「你說。」
她說:「那天在你宿舍的那個女孩,和你到底什麼關係?」
我說:「沒什麼關係,你信嗎?」
她說:「沒什麼關係你們這麼親密?」
我說:「那又怎麼了,哎我好不喜歡你問這些東西。」
朱麗花說:「我是告訴你,一個不好的事情。」
我急忙問:「什麼不好的事情?」
朱麗花說:「說出來你又覺得我多嘴,我自己都覺得我多嘴,可這不說又對不起你。」
我說:「到底什麼,你說啊!」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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