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象很快就來到了醫院,我身上的外傷已經處理好了,內傷醫院裡面根本就查不出來什麼,但是我還是感覺呼吸起來有灼熱的感覺。|
大象來到醫院以後,見我的這一副悲慘的摸樣,顯然有些憤怒,當知道我只被一個女人整成這一副摸樣的時候,大象立刻就笑了。
「啊哲,我們白相人是幹什麼的,竟然被一個小女人耍成這摸樣,你學藝不精啊!看來以後還要跟我好好的練練,我可是有一肚子的貨要教會給你……」
在醫院沒有呆多長時間,檢查完以後,醫生給開了一個藥單子,說外傷回去養養就行,我看一眼,上面基本上都是消炎的藥物,根本就不用拿,陳醫生那裡都有,所以沒有在醫院的藥房裡面拿,直接就回去了。
老苗子死了,大山逃了,小山也逃了,雖然一系列的事件很多,但是現在我們和以前已經是不可同日而語了,老苗子的勢力基本上被瓦解了,大部分的地盤都被偉哥收到了手下面,這時候手下面的人更是雜了。
以前老苗子的手下,很多有點勢力的頭頭雖然占時是屈服在偉哥的手下了,但是這些人基本上不可信,老苗子出事兒的時候正是驗證他們衷心的好時機,偉哥把這些人的情況掌握的清清楚楚。
偉哥,我,小五,黃毛商量的時候,偉哥提出了一個建議,是一個比較先進的建議,而且是這個建議的理念誰都沒有試驗過,不知道後果是怎麼樣的。
一鍋兩制,也就是說雖然這些人和我們都是一個鍋裡面吃飯的,但是偉哥決定,這些人只要名義上屈服,認偉哥當老大就行,地方還是歸他們管,但是這些人的場子裡面的收入偉哥只要一成,說實在話,這比老苗子的要八成以上簡直是天上掉了餡兒餅,這頭頭們一個一個臉上雖然不動聲色,但是能感覺到他們巨大的喜悅。
這樣一來,很快偉哥就穩定了勢力,穩定了底盤,把這一幫人的心全部都收攏到自己的旗下了。
我則是在家裡面規規矩矩的養傷,場子裡面的事兒一點都不管了,鑫鑫留下的東西雖然是一個障眼法,但是寫的酒店裡面的工作人員,誰是可以提拔的,誰人怎麼樣這東西都還是真的,我直接把小本交給了黃毛,讓他幫我去弄得了。
客房,ktv,西餐第二天就開始營業了,五天之後,已經修葺好的酒店中餐也開始正常的營業了,我身上的外傷在大象的秘製藥下好的很快,結痂的地方有的已經開始脫落,裡面一點的疤痕都沒有留下。
美容沒有回去,雖然經歷了一系列的驚心動魄,她還是決議留在我的身邊兒,我感覺這丫頭肯定是被大象洗了腦了,就算我說我要出去玩女人她都不在意,只是說回來就行。
而且每天晚上這傢伙就躺在我的身邊兒,每天早中晚三頓飯都是大象指定的,美榮親自下廚做的,俗話說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弄的我都不好意思給她發脾氣,趕她走,也只能是聽之任之,留下了她,但是我再也沒有碰過她。
十天之後,我感覺身體徹底的好了,天天喝美榮做的清肺的燙,補腎的粥喝的我都感覺自己走路都有些困難了。
也就是這時候,大象開始猛烈的操練我了,每天早上起來先跟他練一段五禽戲,然後就是韃靼騎式兩個小時,下午我要跟大象練指功,先是捏橡皮泥,把一團團的橡皮泥捏成任何大象給出的圖形。
然後腿功,舌功,晚上還是韃靼騎式,每天晚上睡覺以前大象都給我喝上一碗美榮燉的老鱉湯,喝的我每天早上起來都面紅耳赤的,晚上有時候還會失眠,有幾次心裏面都想把躺在床另外一邊兒的美榮正法了。
但是我還是忍住了這**,我是怕耽誤美榮,我都說過,跟著我的兩個姑娘都沒有什麼好下場,我生怕有一天美榮也會這樣,我怕有一天我真的愛上了她,到時候兩個人受的傷害都很大。
但是美榮老是睡在我的身邊兒也不是個事兒,我藉口不會去都不行,現在基本上沒有什麼事兒,大象就好像是口香糖一樣的粘著我,監督我把每天的功課都做好。
整整又過十五天,我的韃靼騎式已經練到了一定的水平,基本上靠腰力讓凳子在院子裡面轉上兩圈很是輕鬆,頭頂也開始往塑料碗裡面裝水了。
我一點都沒有偷懶,因為大象給我展示了他的功力,我迫切的想達到他的水平,這樣我才能在不犯法的情況下去報復那個女人——歌爻。
這天晚上,我沖了涼以後,坐在大象的屋子裡面的地板上面,大象坐在床上對我說道:「阿哲,你的功夫練的還算可以,但是你練的比較晚,很多東西你練的話要付出很大的努力,比如你見過的老虎的風火輪,這個你輕易不要嘗試,必須練好基本的功夫,韃靼騎式你練的不錯,不愧是我看上的人,老虎這一輩子都不可能練到你的這種程度……」
我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嘴角忍不住笑了起來,我想任何人受到誇獎的時候都會有這樣的舉動吧!
「但是……」大象又說道:「後面的功夫就不那麼簡單了,指功,舌功,阿哲,這些個東西我必須要帶你出去去練,在這裡基本上是沒有什麼可能去練的……」
我頓時喜出望外,大象要帶我出去練,也就是說要離開陳江,我想著這下出去肯定不會帶美榮了,出去的時間越長越好,反正偉哥這裡的事情都已經步入了正規,我留在這裡跟不留在這裡基本上沒有什麼區別的。
「行啊!大象哥,我們去哪裡練?」我忍耐住心中的喜悅說道。
「呵呵,帶你去的地方多了去了,你知道為什麼現在很多人對女人叫做馬子嗎?」
我笑了笑說道:「馬子不就是女朋友嗎?」
「哈哈哈哈,阿哲,你錯了,女朋友是女朋友,馬子是馬子,只不過現在的很多人都混為了一談,馬子以前也叫瘦馬,就是對妓女的稱呼,「馬」是明清時期妓女的稱呼,又稱「馬子」最為有名的就是揚州瘦馬,那個真的是……」大象砸了一下嘴巴,顯得有些意猶未盡,「不過現在已經很少見了,畢竟很多年前這一行是被國家禁止過了,瘦馬床調絕技已經瀕臨失傳,你是不知道,那姑娘雖然瘦小,按現在的話說是骨感,但是有些姑娘天生一副有感染力的嗓子,叫上一聲就會讓男人渾身發酥……」
我笑了笑說道:「有沒有說的你那麼的誇張?」
「哼哼,等你見了就知道了,作為白相人的唯一傳人,四大妓家還是要見識一下,不過你現在的功夫還淺,等你把指功,舌功練個雛形我就帶你去見識一下……」
「四大妓家?」我疑惑的問道:「什麼是四大妓家?」
大象從床上坐了起來,慢慢的走了起來,端起桌子上面的紫砂茶壺,喝了一口說道:「揚州瘦馬,泰山尼姑,西湖船娘,大同婆姨,每一個都是個頂個的美貌,卻又有不同的風情,而且個個身懷絕技,侍候男人的活一個比一個好,大同婆姨從小就要練習坐缸的絕技,一旦練成,骨盆可以隨心所欲的搖擺……」
大象越說越來勁兒,說到最後嘴裡面噴出了口水都渾然不覺,「一葉扁舟浮行水面,一位船娘相伴遊湖,說的就是西湖船娘,一個個身材嬌小,但是這些女人卻不是吃素的,一個個在床上如狼似虎啊!當年我都差點折了……」
大象好像是回憶起了自己的往事,眼中流露的儘是滄桑,「唉,不提了,那些事兒就不提了,好了,你小子趕快去練功,我們先要去揚州一趟,我帶你去見識見識,你可要給我爭氣啊!可別去了以後給我丟人了……」
我哭笑道:「你把她們一個個說的那麼厲害,不就是個女人嗎?你不是說過嗎?我們白相人沒有什麼擺不平的女人嗎?」
說道這裡,大象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顏色,「哼哼,你說的這句不假,管她是誰,揚州瘦馬雖然床調厲害,但是你的舌功練好,等我教會你取藥,就算她是神仙,只要是個女人,都逃不出你的五指山……」
「那西湖船娘如狼似虎,但是我教你的韃靼騎式又不是浪得虛名,大同婆姨再厲害,教你指功幹什麼用,至於泰山尼姑,現在你就是想找都找不到了,徹底的泯滅在歷史裡面了,唉……」大象的臉上露出了一陣的惋惜的神情。
「取藥?那你現在教我吧!我們不是先去揚州嗎?趕快教我唄……還有我怎麼感覺你是帶我去揚州嫖娼呢?」
大象立刻氣急敗壞了起來,「滾,老子帶你是交流,這是慣例,每一個白相人都會經歷的,你以為現在這些女人都出來賣嗎?跟我們一樣,她們也都是教官,和我們的性質是一樣……教官,你懂嗎?給我練一個小時指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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