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森就站在樓閣外面的一處小花園內,只是一會後瞿穎就走了過來,他看了一眼,直奔主題的問道:「有事嗎?瞿小姐?」
瞿穎點頭,那張冷艷的俏臉上露出一抹淺笑,乍如冰雪消融,很是有種別樣的感染力。
「叫我穎兒吧。」
陳森皺眉,他總覺得這個女孩在自己面似乎有點虛假的感覺,尤其是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的話語僵硬,毫無一絲感情,連帶著臉上那令人驚艷的笑容都有些虛假起來。
「有事說事吧,不用拐彎抹角的,我不喜歡這樣。」陳森提醒了一句。
瞿穎聞言芳心一顫,輕咬著唇瓣,卻是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陳森見狀劍眉又是不由自主的皺了起來,疑惑道:「沒事嗎?」
她不答,陳森搖頭,「那我先走了。」
說著就作勢欲走,當走到瞿穎邊上的時候,她忽然拉住了他的衣角。
「別走好嗎?」她哀求的看著他說道。
陳森無奈了,他最是受不了這妹子的那眼神,仿佛她眼中藏著什麼深切的悲傷,看著就讓人不好受。
「有事說事,別耗著行嗎?」他注視著眼前的女孩認真道。
瞿穎乖乖的點了點頭,但還是不肯放開他的衣角,陳森搖頭,「你先放開,我不走。」
還是不放……
某男也是醉了,這妹子是不是吃錯藥了?光天化日之下,拉拉扯扯成何體統?
又是說了一句,瞿穎就是不想放手,得了,他也不說。
又是沉默,陳森漸漸有些不耐。
「你不是找我有事嗎?說吧,給你兩分鐘。」他也是有些動了火氣了,所以臉色不是很好看。
你說你叫我出來,又不說事情,還拉著不讓我走?這是蝦米意思?
陳森的好脾氣只是相對於那些與他親密的人,對於瞿穎,兩人不過才剛認識,交情談不上,更別說照顧了。
就憑自己是美女,就這麼無理取鬧嗎?
呵呵了,陳森冷笑,這世界上美女太多了,但是陳森只有一個!
堂堂陳氏大少,有必要巴結一個無論家世背景遠遠都夠不上他的女人嗎?
漂亮是資本,這沒錯,但是如果他不喜歡,那就只是陌生人。
面對陳森不是很友好的態度,瞿穎清晰的感覺到了他似乎不喜歡自己,一想到從家裡出來時,父親那雙眼睛,她咬住紅唇,眼淚不由自主的就嘩嘩的下來了。
陳森都愣住了,臥槽,大姐,你這又是幹啥?我沒欺負你吧?怎麼說哭就哭?
他冷著臉問道:「你哭什麼?我欺負你了嗎?」
瞿穎搖頭,但是眼淚就是止不住。
女人的眼淚是很多男人的克星,陳森也不例外,他不由的將語氣放的柔和一點,無奈道:「我又沒欺負你,你又哭什麼?說話行不?這樣很累的……」
瞿穎才知道自己錯在什麼地方了,趕緊開口道:「我……我就是想哭……」
某男捂臉飄過,任性的女人啊。
「那你說說你為什麼想哭吧……」他換了一個方式問道,也算是了解一下瞿穎的情況,看這妹子明顯有什麼難言之隱,並且有求於他的模樣,為了讓自己儘快脫身,就當一次爛好人吧。
只要要求不過分,隨手而為之的事情,陳森其實不介意,就當交個朋友吧。
「你……你不喜歡我……」瞿穎淚眼摩挲的看著他說道,那模樣就好像他成了什麼負心漢。
臥槽!
陳森這就有些尷尬了,妹子你是什麼思維?我們才見第一面好不?層次一下子直接跳到喜歡?存心逗我是不?
「你為什麼要我喜歡你?」陳森很敏感的察覺到了一點什麼,又是問道。
瞿穎猶豫了一下,低著頭說道:「你不喜歡我,就不會跟我結婚……」說著她的耳根都紅了。
陳森一臉懵逼……這是什麼節奏?!
我想跟你交朋友,你踏馬居然想上我?!
沒錯,他現在就是這種感覺,怪不得一直覺得不對勁的哦,原來這妹子居心不良啊!
不過這撩漢子的手段著實有些粗糙了,尷尬症又犯了,他哭笑不得的說道:「你覺得第一次見面就談婚論嫁,這樣真的好嗎?」
瞿穎紅著俏臉,抬起頭看著他,「我知道有點突然,但是我喜歡你!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喜歡上你了!」
陳森聞言卻是笑了起來,這是表白嗎?可真是夠直接的?
但是他要是真信了,那就真是白痴了。
他譏笑著說道:「你是當我三歲呢?還是中二少年啊?這話你說的時候,你自己信嗎?」
「我……我……」瞿穎聞言一窒,好半天沒想到台詞,雖然腦海中無數次模擬和陳森單獨相處時候的場景,但是資料嚴重不足,她連陳森的脾性都不清楚,註定要失敗。
表白?某男搖頭,這種低級且幼稚的把戲,完全激不起他半點興趣,他意味深長的看著瞿穎,很是好奇這妹子等會又是有什麼手段了。
直覺告訴他,瞿穎不會輕易放棄。
果然,瞿穎沉默了一會,忽然抓起陳森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
陳森被這一下,搞得都有些被動了,要不要這麼兇殘?!雖然你很兇,但是不是太直接了?
表白不成,那就直接誘惑,瞿穎絞盡腦汁只能想出這個辦法,她唯一的資本只有自己的身體了……
大手覆蓋住那一團完全掌控不了的巨大,陳森咋舌,巨ru什麼的果然名不虛傳,淡定的輕輕的揉捏了兩下,他真誠的贊道:「手感不錯。」
瞿穎愣住了,看著陳森那清澈深沉的眼神,嘴角那含義莫名的笑容,她一咬牙開口道:「只要你肯娶我,我可以……」那最後的話,她還是說不出口。
陳森聞言笑了起來,用手指輕輕挑起瞿穎那尖尖的小下巴,邪笑道:「娶你你知道陳家媳婦意味著什麼嗎?你知道我未來的妻子能夠享受到什麼嗎?」
瞿穎楞楞的看著她,她很清楚的知道這些問題的答案,因為她的父親告訴過她,只要她成了眼前這個男人的妻子,陷入絕境的父親遇上的一切問題都能夠迎刃而解!
所以她來了,以一種近乎不要臉的姿態,乞求著能獲得他的垂青……
而陳森嘴角的笑容越盛,他繼續問道:「我想你應該知道,那你想想你有什麼能夠享受到這些?」
「身體嗎?你覺得我會缺女人嗎?」陳森冷笑的反問著。
瞿穎沉默了,那顆心也慢慢的下沉,下沉,宛若沉入死海。
她知道她把一切都想的太簡單了,也把太高估自己了,二十年的生命里,她都是生活在眾星捧月之中,她下意識的把陳森當做了經常出現在自己身邊的男人一般。
只要她肯點頭,說出那幾句暗示性質的話,他就會俯裙下……
只能說這就是一個涉世不深的女孩的幻想,陳森搖頭,「讓我娶你,這不可能,所以你也不用在白費心機了,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瞿穎聞言一下子就慌了,「你不能走!」她的眼淚又是涌了出來。
這次陳森就沒那麼好說話,他覺得自己已經很寬容了,一而再再而三的給這個女孩機會。
但是瞿穎的表現實在讓他生不出什麼好感,手段太劣質,性格也是看上去太糾結,不管她的出點是什麼,這無疑都不可能獲得他的任何好感。
所以他冷冷道:「瞿小姐,請自重一點。」
迎上男人犀利的眼神,她一下子就怯場了,下意識的放開了他的衣角,陳森淡漠的掃了一眼,留下一句話,信步離去。
「別把自己當成資本,也不要惡意揣測一個男人的底線。」
小花園內,陳森離去後,瞿穎蹲在那裡壓抑的哭著,她真的是絕望了。
對不起,爸爸
對不起……
一想到自己家庭即將面臨的覆頂之災,她就有種深切的悲哀和無力感,唯一的解決的途徑也是被她自己斷送了。
她就這樣回去,面對父親,面對她的家人嗎?
她知道,這只會讓他們徹底的絕望,覆巢之下無完卵,每個人都在為家庭遇上的困境而努力著,希望最大的她,卻是失敗的乾乾脆脆。
自己真的就這麼放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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