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德瀧這句話一出口,讓一直冷眼關注那邊的陳森嘴角一勾。
就33這麼笑出了聲來,那聲略帶譏諷的笑聲,也是讓在場的人一愣。
陳芝龍似乎感覺到什麼了,迎上陳森那雙淡漠深邃的眸子,一股無形的壓力籠罩了過來。
他一驚,實在是陳森這變臉的速度太快了,剛剛還和風細雨的,謙虛無比,現在一轉眼臉色一變,仿佛有股雷霆在醞釀中。
只是看了一眼漂亮的瞿穎,他眼皮子一跳,想到了什麼,馬上回頭衝著陳德瀧說道:「德瀧!既然瞿丫頭不能喝酒,那你就別拉著他了,過來我這邊!」
陳德瀧有些不滿,「你們聊你們的,我又插不上嘴,我過去幹嘛啊?」
實在是眼前的瞿穎著實誘人的緊,尤其是那堪稱博大的兇器,絕對是他這輩子見過胸型最美的女人!
又大、又堅挺飽滿,那一道深深的溝壑,好差沒把他的眼珠子給勾出來。
而瞿穎現在這一身衣服,本就性感的緊,胸前的飽滿幾欲破衣而出,纖細的腰肢卻是盈盈不堪一握,如此火辣的身材,能不誘惑嗎?
本來這一身打扮就是為了穿給某男看的,女人最大的資本只有自己的身體,而瞿穎在陳森的面前,也想不出其它的優勢,那點的家室學歷,能入這位陳氏大公子的眼嗎?
所以她只能將自己最大的優勢呈現出來,一番小心機,沒在陳森這邊取得明顯的效果,倒是先讓這個陳德瀧把持不住了。
這幅色相很是讓陳森不爽,畢竟現在瞿穎已經算他的人,自己都還沒打算處置呢,你踏馬的都惦記了?
還看不看得起你?
聽聞陳德瀧的回話,陳芝龍心裡一突,一掃陳森那越發陰沉的臉色,就知道大事不好了。
趕緊以一種命令語氣說道:「你過來!」
陳德瀧本來就不爽的心情也是炸毛了,他是家裡的獨子,那真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連帶著陳芝龍都很少對他說重話。
現在又是擋著瞿穎的面,被自己的老爹吆喝來吆喝去的,他是一萬個不願意啊!
所以想都沒想拒絕道:「我不!」
「你!」陳芝龍也是被氣住了,這小子怎麼就那麼不懂事呢?
還沒來得及繼續說話,陳森卻是開口了,「瀧哥應該是喜歡喝酒吧?」
後者聞言點了點頭,「不錯,我是挺喜歡喝的,更喜歡有人陪我喝。」他補充了一句,又是頗有深意的看了看瞿穎。
陳森見狀,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盛,輕輕喊道:「陳幽!」
「大少爺,我在。」陳幽點頭應道。
陳森輕笑著說道:「我這個堂哥似乎挺喜歡喝酒的,你酒量應該還不錯吧?」
陳幽簡潔道:「還可以。」
陳森滿意的點頭,又是看向陳德瀧,笑道:「堂哥,這是我的保鏢,平時也好一口酒,就讓他陪你喝吧。」
說著也不管陳德瀧有沒有點頭,朝著陳幽使了一個冷厲的眼神,後者瞭然。
轉身朝著陳德瀧走了過去,面無表情的拿起酒杯,就自己倒滿,敬了他一下之後,那滿杯的白酒一口悶了下去。
然後將空酒杯朝著陳德瀧表示了一下,後者愣了好久,見狀也是不得不拿起酒杯也幹了一杯。
接著陳幽又是將他們兩人的酒杯倒滿,繼續重複剛才的動作。
陳德瀧在陳幽那如同看死人一般的冷漠眼神下,一下子就怯了,硬著頭皮繼續喝!
一連幹了五杯,陳德瀧吃不消了,他的酒量遠不止如此,但是這麼兇殘的拼酒還是第一次,一連五杯白酒,換誰都吃不消啊。
但是陳幽卻是面不改色,繼續斟滿,第六被乾淨利落的一口悶了。
輪到陳德瀧,他苦著臉道:「真不能喝了」
陳幽不應,就是用他那雙如銳利的眼神注視著他,那從屍山血海里廝混出來的煞氣也是不由顯露出來,殺過人的人,本身身上就帶著一種名為殺氣的東西。
不是玄乎的說法,就如同一個盛傳很廣的故事,常年殺豬的殺豬匠,只要隨便往豬跟前一站,就沒有一頭敢叫喚的,全被那無形中的一股子氣勢給鎮住了。
而人也是這樣,陳幽手上的人命有多少,沒有知道,但是身上那股子讓人頭皮發麻的煞氣,不可名狀。
反正陳德瀧是被嚇住了,不敢再多說,又是喝。
於是場上出現了一幕詭異的畫面,兩個拼酒的人,話一句不說,菜一口不吃,就光喝酒,而且還是死命的喝。
十杯之後,陳德瀧是真的受不了了,使勁的乾嘔,眼看就要吐了,陳芝龍看不過去了,趕緊說道:「賢侄,我看差不多了吧,在喝下去就過了。」
陳森聞言半闔著眼,掃了他一眼,輕笑著說道:「我這保鏢酒量真不大,我想堂哥還行,繼續喝,我倒是真想見識一下堂哥的酒量呢」
陳芝龍聞言語氣一窒,迎上陳森那雙冷冽的眸子,他知道這次自家的小子真是觸了這位大少的霉頭了。
瞿穎這樣的女人,要是跟陳森沒點關係,後者會幫瞿家說和嗎?
這臭小子就不知道用腦子想想嗎?!
第十二杯的時候,陳德瀧吐了,胃裡抽搐著翻江倒海,乾嘔著,直接吐在了地毯上。
不是他不想找個地方吐,實在是陳幽的威懾下,他都不敢邁出一步啊!
總感覺脖子涼嗖嗖的,那後背直冒冷氣,陳幽帶給他的壓力太大,人在生死間,感官會極為靈敏,直覺告訴他,如果他不繼續和,陳幽或許下一刻就會扭斷他的脖子
想像陳氏的那些傳聞,家族死士!眼前的這個壯漢絕對是陳氏培養出來的死士啊!
連陳德瀧都猜出來了,別說陳芝龍了,所以他更加不敢開口了。
陳氏死士的傳聞實在太多了,那一個個傳聞也是讓陳氏死士之名,在上層圈子裡面隱秘的流傳著,大家都知道,但是沒人敢公開議論。
尤其是陳芝龍自己就算是陳氏的人,他很清楚陳氏死士是真的存在的,一群完全效忠陳氏的瘋子!殺人狂!
也是這個世界上一類極為恐怖的群體之一,如那些其他國度的自殺式攻擊,這些死士如果有需要,絕對乾的出來!
死士,赴死之士!他們的存在就是為了維護陳氏的一切,也只有真正的世家巨閥才能夠培養的起這樣的人。
陳幽的身份昭然若示,就更沒有敢開口了,只有陳森才能命令的了這樣的死士。
原因很簡單,他是未來陳氏的掌權者,陳氏長孫的名義可不是隨便說說的。
瞿家父女也是心懷敬畏的看著一臉淡定的陳森,這個嘴角始終掛著淺笑的年輕人,莫名的讓人覺得一陣心寒。
因為陳德瀧吐完之後,在陳幽的脅迫下,只能繼續喝,第二十杯!
價值不菲的茅台陳釀如白開水一般暢飲,但是現在陳德瀧卻是欲哭無淚啊!
酒勁一上來,他暈乎乎中無助的看向陳芝龍,後者不忍,但是卻一點不敢阻止。
因為陳森還沒喊停,在場的人,沒人比他身份更高,那就更沒資格制止了。
這就是權勢與金錢加持下的威嚴,令人望而生畏!
最後陳德瀧一下子躺在了地上,爬不起來了,這次是真被硬生生的被喝趴了下來。
陳森見狀冷笑,不是喜歡喝酒嗎?還要人陪你喝?
行,哥滿足你,現在爽了吧?
嗤笑中不屑的瞥了一眼陳德瀧,又是將目光落在了不遠處的瞿穎身上,後者低著頭默默的走了過來,站在他身後。
「十三叔,我就先走了,瞿家的事情就這樣吧。」隨口說了一句,陳森拉著瞿穎的小手離開了包間。
這次來其實就是露個面,表示一下態度,至於解釋?說辭?那統統都是廢話。
說真的,陳芝龍還真不配跟他坐在一起談條件,本身就是靠著陳氏吃飯,之前那麼客氣只是因為同族的關係,照顧一下雙方的面子。
現在態度擺出來了,瞿家現在就是他罩著的了,陳森也不掛完抹角了,簡單的說了一句,就走出了怪味瀰漫的包間。
陳芝龍面色一變再變,無疑是被陳森這種隨意的態度給激怒了,但是怒有用嗎?
來之前他還想著能從陳森手上討點好處,但是後者卻是果斷霸道的緊,借著陳德瀧發難,抓住痛腳就是一頓踩,還踩得陳芝龍不敢有半點意見。
陳氏大少的女人是誰都可以動的嗎?搭訕也不行!
尤其是陳森拉住瞿穎小手的一幕,陳芝龍算是確定了,哎!這次真算是被這臭小子給坑了啊!
他是有怒氣沒地方撒,最後嘆了一口氣,神色間滿是挫敗
至於瞿父卻是被狂喜占據了全部的腦海,瞿家這次算是因禍得福,真正的搭上了陳氏這艘大船了!
要不要收穎兒妹子呢?糾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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