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王鍾和姜真一出現,早就在客棧樓下等候的那些豪華車輦,立馬有一個個大衍疆國朝廷重臣前來。
他們一個個恭敬打招呼:
「見過王掌門!」
王鐘點頭:「何事?」
有重臣回答道:「老臣特地前來接送王掌門前往大衍武道廣場!」
符宗招生大考,便是在大衍武道廣場舉行。
王鍾掃了一圈:「怎麼這麼多人一起來?你們沒有商量好?」
那重臣尷尬一笑:「讓王掌門見笑了,這都是諸位的心意。」
王鍾打趣道:「又或者是,你們早就商量好了?」
聞言,那重臣臉色一變。
王鍾內心冷笑。
就這些人,還想試探他真實的身份?
這大衍疆國諸多重臣現身,便是想要看王鐘上哪一駕車輦,然後推測王鍾究竟是什麼來歷!
王鍾自然不會上當。
「你們都回去吧!」
「本座步行前往即可。」
王鍾淡淡開口。
「王掌門,這不太好吧?這樣一來,豈不是辜負我等心意?」那重臣上前一步,伸手攔住道。
砰!
王鍾一步跨出,一拳便是砸出,那重臣肉身直接破碎。
「不想死,就給本座滾開!」王鍾冷冷開口。
嘶——
本來,周圍其他重臣,都是各懷鬼胎。
在他們看來,王鍾這麼年輕,除了實力強點,應該很好掌控。
沒想到,王鍾居然如此霸道。
一言不合,便是轟殺一位重臣的肉身。
其他人自然不敢再多嘴。
那名被轟殺肉身的重臣,也是立馬變得恭敬起來,一臉恐懼道:「請王掌門饒命!」
王鍾問道:「誰派你來的?」
那重臣哆嗦哆嗦不敢開口:「王掌門,老夫不敢說啊!」
聽到這話,王鍾更加堅信自己的判斷。
就在此時,從街角處出來一輛普通的馬車。
這和周圍那些豪華車輦完全沒法比。
但是,那些重臣紛紛讓路。
王鍾眼眸一亮,這正主出現了。
而那被轟殺肉身的重臣,變得異常恐懼。
隨後,那普通的馬車在王鐘面前停了下來,從車上下來一位打扮普通的老者,對著王鍾恭敬行禮:「文都拜見王掌門!」
文都?
和楊元喝酒的時候,楊元多次提起這個名字。
此人乃是大衍疆國丞相,文臣之首。
平常,大衍疆國國君需要閉關,大衍疆國的事務都是由文都統領。
文都,乃是名副其實的大衍疆國國君之下第一重臣。
哪怕楊元都比不上。
並且文都手段之厲害,大衍疆國眾多王子,都是拜文都為師,以後,誰能繼位,也是聽文都建議。
當時,楊元建議,文都這樣的人,要麼收服,留為己用。要麼殺了,否則會是禍害。
剛好,王鍾想要保留這一宗一國制度。
而王鐘不想擔任這國君,這太麻煩。
王鍾準備留給南榮慧。
不過,在南榮慧來之前,需要有人幫忙。
既然如此,王鍾便會一會這文都。
王鍾淡淡一笑:「文相,你這禮節太過隆重了吧?」
文都笑道:「看樣子,王掌門不喜歡?」
笑裡藏刀,大概如此。
王鍾臉色一冷:「你覺得呢?難道要本座自降身份不成?」
王鐘的反應,有些出乎文都的預料。
其他重臣都是臉色不悅。
他們覺得,王鐘太托大了。
如論怎麼說,文都乃是位列丞相,在大衍疆國地位,僅次於國君。
即便蕭天策上將,為你王鍾出手,但是你能比得上文都?
他們都覺得,文都肯定會生氣。
而大衍疆國重臣都知道,文都一生氣,那麼必然會整死不少人。
這一下,夠王鍾吃一壺。
不過,恰恰相反,文都非但沒有生氣,反而覺得這一切理所當然。
若是王鐘沒有不滿,那麼文都便不會把王鍾放在眼裡。
正是因為王鐘有脾氣,這說明王鍾來歷不簡單。
文都不敢有多餘動作。
文都立即道歉:「請王掌門見諒,是文都沒有考慮周到。所以,文都後來想到,便立馬追趕出來。請王掌門上老夫這一駕馬車。」
王鐘沒有任何舉動。
文都接著笑道:「是不是老夫的面子不夠大?」
王鐘點頭:「正是。」
在王鍾識海之內,
那劉洋長老神魂欣喜若狂。
王鍾這是找死!
敢在文都面前這般張狂,估計不知道怎麼死的?
而天命元嬰、三足金烏和小不點白了劉洋長老神魂一眼,它們都是看白痴一樣。
「這傻缺怎麼當上符宗長老的?」天命元嬰好奇問道。
「對主人的手段一無所知。」三足金烏一臉嫌棄搖頭。
「不要說一個小小疆國丞相了,哪怕那女鬼公孫紅玉,那可是半聖,還不是被大爺迷得昏頭轉向?」小不點傲然開口。
文都繼續笑道:「王掌門,這是在考驗老夫的耐心啊?」
王鍾低聲道:「文相,待客要有待客的規矩,你若是想請本座上你的馬車,便當好車夫的角色,若是只是試探本座的話,本座會讓你死的很難看。」
說完,王鍾也是嘿嘿一笑。
這模樣,在其他重臣看來,這是王鍾在主動向文都示好。
「切!」
「這就是蕭天策力保的人?」
「還不是要在文相面前低頭?」
「垃圾!」
頓時,文都的嘴角都是一陣抽搐。
王鍾這攻心術太厲害了。
既給了文都下馬威,又照顧了文都的面子。
文都不敢再小瞧王鍾,此時,已經把王鍾放到和自己等同的高度。
文都上前一步,親自幫王鍾掀開了車簾:「王掌門,之前是文都失禮,請!」
王鐘沒有再拒絕,帶著姜真一上去了。
之後,文都緊隨其後。
這一駕普通的馬車,就這樣慢悠悠朝大衍武道廣場行駛而去。
而那些重臣,都是大跌眼界。
他們還是頭一次,見文都這麼放低姿態對待一人。
此時,他們更加好奇,王鍾究竟什麼身份?
等他們想要靠近,向那名被王鍾轟碎了肉身的重臣打聽的時候,因為那人離得最近。
但是,等他們看去,那人的神魂已經破碎了。
這?
他們嚇得不輕。
顯然,這是文都出手了。
他們立馬收起了心思,不敢再打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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