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軍最前面的就是多日未回并州的張遼,陳楚親自到送行,另外張蕊也來了。
「哥,這次完成任務後回來,可要好好在并州休息一下!」說著,張蕊將目光投向陳楚,透露出哀求之色。
陳楚立刻就投降了,連忙附和道:「對!我們兄弟三人很久沒在一起喝酒了!等文遠回來後,咱們一定要一醉方休!」
張遼抱拳行了一禮,恭敬地應道:「是。」。張遼這個人不像張飛,他在公開場合是非常遵守禮節尊卑的。
又簡單地叮囑了張遼一番後,張遼便跨上戰馬朝陳楚抱拳道:「大哥,我去了!」
陳楚點了點頭。
然後張遼又對張蕊道:「妹妹,你跟著大哥可不能任性!」。幾乎每次張遼看到張蕊都會如此叮囑一番。
張蕊癟了癟嘴,「知道了!」
隨後張遼便對眾軍揚聲道:「出發!」
旌旗展展,五萬大軍排著整齊的隊形沿著官道往遠處行去。
來向陳楚求援的糜竺也隨同大軍一道南下。
張遼離開後,陳楚便率領眾人回城了。接下來便是,該幹什麼的去幹什麼。
回到刺史府,魯肅來見陳楚。
「主公,現在并州局勢穩定,肅想回家鄉一趟!」魯肅請求道。
對於這樣的請求,陳楚怎能不答應呢。於是陳楚點頭道:「子敬離開家鄉已經有些年了,確實該回去看看了!唉!是我疏忽了,早就應該將子敬的家小產業接來并州,以免子敬牽腸掛肚之苦!」
見陳楚言詞懇切,魯肅不禁拜道:「主公!」
陳楚扶起魯肅,然後說道:「此次回去便將家小產業一併接來并州吧!我會派一百名鐵衛。以為護從!」
「謝主公!」魯肅又拜道。
「對了子敬,你可知周瑜?」陳楚聽到魯肅說要回家鄉,所議突然想起了周瑜。
魯肅點頭:「當然認識,而且我倆情如兄弟!我此次回去的主要目的,便是想請周瑜隨肅一同來效命主公!」
張遼率軍於三天後抵達壺關,負責壺關防務的張飛親自到迎接。多日未相見的兩兄弟一見面便來了一個熊抱。
「二哥,別來無恙!」
「俺老張好得很!哈哈哈!」
這時,張遼給張飛介紹隨同而來的一個年輕文士,「二哥,這位就是陶使君帳下的糜竺先生。」
「糜竺先生!」張飛平淡地朝糜竺抱拳道。
糜竺見狀。連忙回禮道:「見過張將軍。」
張飛點了點頭,然後道:「隨我到大帳中稍歇吧。」
隨後張飛張遼跨上戰馬聯轡往城內緩緩行去。糜竺緊隨在後,再往後是一眾親兵。五萬大軍則暫時在關外搭帳歇息。
一到城內,一副忙忙碌碌的建設場面便映入眼帘。無數的民工正在用磚石搭建房舍,在遠處的城牆上還有許多民工正在修繕加固城牆。
張遼不禁問道:「二哥,壺關的城防修復的如何了?」
張飛回答道:「還要好幾個月才能完全修繕!」隨即露出憤然之色,「曹操真他媽的不是個東西!逃走前竟然把壺關從頭到尾地破壞了一番!」
張遼哈哈一笑。跟隨在後的糜竺聽到這話,也不禁露出一絲笑意。
片刻後。一行人來到城中的一塊空地上。這裡沒有建築物,只有一座很大的帳篷。這座帳篷便是張飛的帥帳了。
隨後三人進入帳中,說了很長時間的話。這就不細說了。
張遼的大軍在壺關修整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五萬大軍便開拔離開了壺關,往東南方向的鄴城前進。
在張遼大軍離開的同時。張飛便將駐紮在壺關的軍隊做了一些調整。張飛親自率領兩萬人馬離開壺關,跟張遼一同進軍鄴城,副將薛劍則率領三萬將士繼續駐守壺關。
張飛這麼做並不是私自行動,在張遼來到壺關之前,陳楚就已經通過飛鴿傳書給張飛傳來了行動的命令。
張飛的兩萬人馬加上張遼的五萬人馬,征北軍此次動用了七萬大軍,這是陳楚目前能動用的所有力量。
看著七萬大軍浩浩蕩蕩奔赴鄴城,糜竺的心情非常激動,他彷佛看到了曹軍狼狽回逃的場面,看到了徐州軍民歡呼雀躍的場面。
兩天後,大軍來到魏郡,魏郡的袁軍守將出城迎接,不過他並未請張遼張飛入城。雖然兩家現在是同盟關係,但對方仍然不敢掉以輕心。
大軍未在魏郡耽擱,當天便繼續往百里之外的鄴城進軍。
兩日後,大軍來到鄴城城下。此刻,鄴城已是四門緊閉,一片肅殺。
此時,鄴城的曹軍守將是曹仁,副將是李典、于禁,守軍總兵力三萬。曹操率領大軍離開後,剩餘的總兵力不過六萬餘人,但他卻將一半兵力放在了鄴城方向,足見曹操對陳楚的防範之深。
曹仁站在城門樓上,望著城下旌旗翻卷、黑甲如雲的征北軍,雙眉緊皺。在曹仁身旁的是另兩員大將,李典和于禁。
「征北軍真可謂來勢洶洶啊!」曹仁低沉著聲音說道。
李典于禁也都緊皺著眉頭,臉色陰沉。「如果主公的大軍不回援,我們只怕堅持不了多久!」李典不無擔憂地說道。
另兩人點了點頭,然後于禁說道:「傳訊快馬已經派出,不過主公會不會回軍全看主公自己的意思!」
隨即于禁朝曹仁抱拳道:「曹將軍,我軍不能只困守,須出城迎戰,以挫征北軍之銳氣!」
于禁的聲音剛落,李典便表示贊成。
曹仁思忖片刻,便毅然下令道:「傳令兩千輕騎兵集合!曼成和我出城挑戰!文則緊守城門!」
「是!」
與此同時,張遼張飛率領的七萬大軍正在城下列陣,似乎準備攻城。
張遼和張飛身披重甲、腳跨神駒、手持成名兵刃,一左一右立在軍陣最前面。威風凜凜。
這時,城門突然大開,數千騎擁著兩員大將殺奔出來。
張遼張飛見狀,均不禁流露出興奮之色。立刻率領數千鐵騎迎了上去。
雙方人馬在相距五十步時各自勒住。
然後張飛洪聲喝道:「逆賊!還不下馬請降!」
曹仁冷哼一聲,針鋒相對地喝道:「你為何不降?」
張飛雙眼一瞪,以長矛遙指曹仁喝道:「曹賊妄興刀兵,攻伐同僚,形同叛逆,我軍奉天子名詔討伐逆賊!」
曹仁氣得面色鐵青,偏又找不到言詞反駁。
這時,一旁的李典提醒道:「將軍,不須跟他多費口舌!」
曹仁一點頭,隨即冷喝道:「張飛,你莫要逞口舌之利,有本事手底下見真章吧!」
張飛哈哈大笑道:「曹仁小兒,我斬你如斬雞狗!」。張飛的口氣顯得非常狂傲。
曹仁當場被氣得不輕,於是大叫一聲揮舞大刀朝張飛沖了過來。
張飛長笑一聲,拍馬迎上。轉眼間,兩騎便戰在一起。
兩人的坐騎繞著圈踩著雜亂的腳步,兩人則揮舞兵刃廝殺纏戰。
雙方觀戰的士兵一起大吼起來,為己方的大將助威。
兩人交手數十招過後,曹仁漸漸露出不支之相。見此情景,征北軍將士吼叫得更加熱烈了。
又是數招過後,曹仁的敗象越來越明顯,曹仁的額頭上已經溢出了冷汗。
正在觀戰的李典見狀,當即打馬奔上,想要助身處不理局面的曹仁一臂之力。
張遼見了,哪裡會讓他如願,當即催馬迎上李典,口中同時喝道:「李典,我來會會你!」
正準備殺入場中的李典看到從一側截殺過來的張遼,不得不調轉馬頭,迎上張遼。
轉眼間,兩騎交錯而過,一聲金鐵交擊的大響猛然響起。兩邊觀戰的將士都不禁心頭一跳。
兩騎各奔出十餘步後停了下來,然後迴轉相對。此刻,李典的右手正在輕微地打著顫,心頭震駭不已,未同張遼交過手的他根本就沒有想到張遼的武藝竟會如此利害,即便同張飛相比也毫不遜色。
不禁轉頭看向正在同曹仁大戰的張飛,此刻張飛已經完全占據了主動,曹仁左支右絀顯得非常狼狽。
李典的心頭不禁升起了退意,對方兩員大將的武藝太強,再打下去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
這時,張遼大喝一聲,高舉鉤鐮大刀又朝李典沖了過來。李典見狀,不得不按下思緒,全神迎戰。
張遼揮舞著大刀一記記重劈而下,就如同泰山壓頂一般。
處在壓力中點的李典咬緊牙關,堅強地抵擋著。臉色越來越煞白,汗珠越來越多!
二十幾回合過後,李典再也抵擋不住,被張遼盪開一個空門後長驅直入。眼看張遼的大刀就要將李典的右肩卸下,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李典及時舍下兵器,同時上身往一邊猛閃。
血光一閃,李典受傷了,不過由於李典躲避的及時,因此他只是右肩受了輕傷。
李典已經完全沒有了戰鬥意志,在躲過張遼的致命一擊後,便慌不迭地打馬回逃。此刻,李典的臉色是一種驚悸的慘白。
與此同時,另一邊的曹仁也敗下陣來,打馬回逃。
在後面壓陣的曹軍騎兵當即大吼一聲衝殺過來,意圖接回二將擋住張遼和張飛。
見此情景,根本就不須要張遼張飛親自下令,為二將壓陣的征北騎兵立刻呼嘯著掩殺過去。
轉眼間,雙方騎兵便攪在一起混戰起來。
士氣受挫的曹軍騎兵根本就不是征北軍的對手,只片刻時間便全面崩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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