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兩個身影快速的掠過房頂街道,一個追一個逃。司徒南雁當然是作為逃跑的那一方,當然司徒南雁知道不可能就這樣一直逃跑下去,他們的目的是為了去接莫貝貝,現在要做的,更是將追他的某個紫衣公子制服。
只是……
「司徒南雁!快給我停下,你以後就是我的人了!跟著我吃香的喝辣的穿金戴銀想幹嘛就幹嘛!姐姐我有的是錢哦!」
「……」
次奧!不說這糟糕的內容,都自稱起了姐姐來了!聽到這些話,說真的,司徒南雁真想直接一走了之算了。不過不行,他必須真的要停下。
所以在找到了一個合適的空地之後,他就到了那個空地停下腳步轉過身來,滿臉都是痛苦難熬之色。
看到司徒南雁終於停下,還一副轉過身來等我的模樣。此時此刻我可真是滿心歡喜喲!司徒南雁啊司徒南雁,司徒南雁啊司徒南雁!為什麼以前沒有發現了?他竟然是這樣一個令偶心動不已的男人!
「司徒南雁!你終於願意接受我了!來,讓我好好的抱一抱你!」
「你別過來!!!」司徒南雁已經很久沒有這樣激動過了,拿著劍指過去的手都有些微微發顫。
「為何?愛郎,你不是特地在等我的嗎?」我有些不解的詢問過去,明明都停下腳步等我了,為什麼還要我不過去了?
臥槽臥槽臥槽臥槽臥槽……都已經叫上愛郎了!到底有木有搞錯啊!司徒南雁覺得這簡直是生平遇到的最為難纏的事情!就連過往遇到的最危險的狀況都沒有這麼讓他的心中不安到極點。
深吸了口氣,司徒南雁再次開口:「花兄,你現在是因為走火入魔,所以才會在那神志不清下說出此等胡言亂語。還請花兄你莫要讓司徒某人為難,可以的話請儘快恢復清醒。」
「相公!你在說什麼啊?我現在清醒得很!今天晚上我們要loveloveplayplay哦!」
「拉夫拉夫普雷普雷?!」話說這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司徒南雁完全聽不懂。還有那個相公,之前還是愛郎的說!不過結合前面那個晚上……僅僅只是聯想一下司徒南雁就有一種想要作嘔的衝動!
看到司徒南雁似乎不情不願的模樣,我有些不解起來。難道說司徒南雁對我的這個提議有些不滿?我明白了!嗚嗯!他還真是心急啊!
「我知道了!親愛的達令!你想馬上就和我……呀呀呀呀呀!真是好令人害羞呀!不過既然你都這麼決定了,那麼我又有什麼好害羞的了?來吧!唔呵呵呵呵呵……我們去客棧的房間裡一起樂呵樂呵,就算是白天也可以當做晚上喲!」這樣說著,我就向著司徒南雁走去。司徒南雁的臉色有些紅,哎呀!看來他也是害羞了,或者說也有些興奮了。
「莫要逼我!」司徒南雁突然間吼了起來,沒錯,他吼了起來!臉上一片漲紅,這是害羞嗎?這是害羞嗎?!!!當然不是,僅僅只是太雞凍了!當然這雞凍中可沒有半點喜悅因素在裡面。
眼看著,我離司徒南雁越來越近,看著他那紅得可比關公的臉,我不由得吞了一口唾沫。隨即,我迅速的一躍而去。快若鬼魅,加上《地上跑》,沖啊!目標,那個懷抱中!
「我都說了你莫要逼我!」劍光大亮!伴隨著這吼叫。這一瞬間,司徒南雁爆發了潛能!
然而就算爆發潛能,司徒南雁真的會就這麼一劍斬殺過去嗎?只見那一劍過去,我卻是躲避不及,撕拉撕拉撕拉……我那一身紫色的衣服瞬間變得破破爛爛!真是好高明的劍法!如果不是留手我鐵定會掛。
可是司徒南雁就是沒有動手殺我,反而用劍撕破我的衣服,身上卻沒有絲毫傷口,一根頭髮毫毛也沒掉。
「原來你喜歡玩這個調調啊!親!」我再次一把撲了過去,這一次我準確無誤的撲到了司徒南雁的懷中。
蹭啊蹭啊蹭啊蹭啊……司徒南雁滿臉苦澀與後悔,剛才他太雞凍了。因為清楚的意識到不能將花叢間殺掉的原因,所以只劃爛了衣服。然而現在看來,這麼做真是糟糕到了極點!
試想一個,一個差不多半裸的男人撲進你的懷中蹭啊蹭啊蹭啊……而你本身就是一個男人。如果不是比利王,恐怕沒有一個人會覺得自在。當然司徒南雁根本不知道啥叫比利王。
不過算了,現在想要達成目的很簡單,儘管被一個男人卡了那麼多油感到很不爽。
手抬起,在懷中人的後頸側用力的一剁。於是乎,懷中的人兒嘔!懷中的……不要說什麼懷中,總之花叢間昏了過去。
不得不把這渾身破破爛的昏迷的某人抱住,司徒南雁運起輕功,向著那客棧的方向而去。不久後,就到了客棧,在就是進入了花叢間的房間。
將這花叢間放在了床上,司徒南雁輕輕吐了口氣,手腕的衣袖擦了擦頭上冒出的汗。到現在還感覺有些渾身發麻,還好,除了感覺噁心點外沒有真的與一個男的怎麼怎麼樣。
「花兄啊花兄!你可真是讓人無語凝噎啊!」對著床上的花叢間,司徒南雁這麼感慨著。接下來該怎麼做了?去那淨林寺門前看看情況?可是若把昏迷的花兄扔在這裡,若是突然有敵人找上門來……
司徒南雁剛剛這麼想,就聽到碰的一聲剛剛被關上的房間的門被打開,隨之進來的自然是那位玄衣姑娘。
看到玄衣,司徒南雁眼前一亮:「玄衣姑娘,花兄交給你照看好了!我去那淨林寺瞧瞧!」
留下這話,司徒南雁就快步走出了房間,迅速的離開了客棧,向著那淨林寺的方向而去。卻是擔心那裡的莫貝貝,絕對不是想要快點離開某人附近的原因!
剛剛進入這房間的玄衣傻眼了,好一會兒後才回過神來:「誒!司徒大哥!你怎麼就這麼走了呢?!」
想要跟上去,可是一想到司徒南雁留下的話,就只能無奈的跺了跺腳,轉回身來,看著床上那個衣服破破爛爛的某個紫衣公子。
「哼!都是你呀!若果不是你的那些胡言亂語!司徒大哥也不會走得這麼急!連和我多說幾句話都不肯!」說到這裡,玄衣越想越氣。氣惱到了極點,就一掌向著一旁掃去!颳起的掌風,將那旁邊的一個被黑布遮著東西上的黑布掃落在地,露出了下面漆黑如墨一樣的東西。
只見那東西二米出頭,一根柱狀和兩坨圓球,上面還有很多令人看著都覺得面紅耳赤的圖文。
這形狀怎麼看怎麼像是一個……盯著這東西,玄衣看了好久,好久,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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