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陌生的天花板……額……張碩這才想起來,這裡是倉庫,不是自己的公寓!
沒錯,張碩回來了,回到了現實世界。
這次之所以回來,是因為傷兵的問題,因為麻醉藥已經用完了,所以有三百多個傷兵的傷口只是進行了簡單的包紮,再加上森林裡濕氣重,很適合細菌的滋生,所以很多傷兵的傷口都出現了發炎的現象。
張碩的消炎藥不多了,如今已經沒有了流民的威脅,他肯定不能看著這些傷兵的傷口繼續惡化下去,所以只能回來買藥了。
三百多人份的消炎藥,找李欣然就能解決,所以張碩並不急,他先回到了自己的公寓,好好洗了個澡,剃了剃鬍子,然後準備去城南往事好好吃一頓!
不得不說,異界這半個多月的時間對張碩來說簡直糟透了,不但不能修煉,連吃的也都是些粟米粥之類的,簡直不能忍!
在黃溪村,好歹還能有個吳螺天天給他送魚吃,可是到了縣城之後呢,先是進入災民營治療瘟疫,後來又是流民圍成,一直就沒消停過,上哪去弄好吃的?
張碩已經想好了,到了城南往事先來一桌特推,吃得了就吃,吃不了就打包回家接著吃!總之一定要犒勞犒勞自己的胃。
就在張碩準備出門吃大餐的時候,兜里的手機突然響了,打開一看,是李欣然的號碼。
真是巧了,張碩微微一笑,他覺得自己正好可以請這個師姐一起來吃個飯,然後順便把藥品的事情給解決了。
「餵?師姐!一起吃個飯怎麼樣?」張碩接通電話,頓時滿臉笑容的問道。
「吃飯?吃你個頭!」讓張碩沒有想到的是,李欣然的第一句話就把他罵了個狗血淋頭。
「怎麼了?師姐?」張碩有些不明所以的問道。
「怎麼了?我不是讓你幫著照看曉雯嗎?你倒好!開學一個周了,你人在哪啊!」電話另一頭的李欣然顯然是在發怒,張碩隔著手機都能聽到粗重的喘息聲。
「怎麼,曉雯被人欺負了?」張碩聞言一愣,如果不是李欣然提及,他還真就把葛曉雯給忘了,畢竟兩人只見過一面,而且張碩的精力都投入到了異界,所以忽略了這件事。
「哼!」電話里傳來一聲冷哼,接著李欣然狠狠的說道,「我在藍蝶這裡,你趕快給我過來!」
「好好好,我馬上到!」張碩連忙應了一聲,隨後迅速離開了公寓。
藍蝶咖啡館是大學裡的小情侶經常光顧的地方,咖啡館不大,不過裝飾很用心,雖然張碩不喜歡喝咖啡,但是經常被李欣然拉到這裡,當然,一般來說,張碩僅僅是來當錢包而已。
「師姐!」張碩剛剛推開咖啡館的門,就看到李欣然和葛曉雯兩個人坐在靠窗的桌子上,此時的葛曉雯好像在哭泣,他連忙跑了過去。
「張碩!」看到張碩之後,李欣然的臉色一板,有些慍怒的說道,「我是覺得你可靠才把曉雯交給你照看的,你呢?你到底在幹嘛?」
「對不起,師姐,這確實是我的錯!」張碩連忙道歉,這確實是他的過錯,明明李欣然都擺了飯局,可他一個星期什麼都沒做,這不是擺明了沒把人家的話放在心上嗎?
「師姐,曉雯現在應該在軍訓吧,這是出了什麼事兒了?」張碩問道。
原本,在李欣然把葛曉雯托給了張碩之後,他應該去和葛曉雯的導員見個面,表示一下這個女生是熟人,讓人家導員關照關照。
但是現在葛曉雯還在軍訓,這時候管理她那個班級的是院會的大二幹事,按理說這兩個幹事應該被會長交代過,畢竟擺飯局的時候會長也在場,怎麼還會出事呢?
「曉雯,不要哭了,把事情給你這個師哥說說。」聽到張碩的疑問,李欣然終於散了脾氣,她伸手拍了拍正在哭泣的葛曉雯,輕聲說道。
張碩看向葛曉雯,此時的葛曉雯雙眼通紅,臉上掛著淚痕,小鼻子一抽一抽的,好像哭了很久。
葛曉雯聽到李欣然的話,緩緩停下了抽泣,可是她看也不看張碩,就那麼一直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
李欣然見到這幅情況,微微嘆了一口氣,然後開始給張碩說起了葛曉雯的事情。
葛曉雯被同學欺負了,這些同學不是別人,正是她的舍友。
事情的經過張碩也聽明白了,這件事的起因還要歸咎於葛曉雯的家世,張碩第一次看到葛曉雯,就知道她的家世應該不低,正因為如此,所以葛曉雯吃穿用度都比較「高端」。
對於女生來說,特別是大學女生,化妝品和漂亮衣服都是必備的用品,葛曉雯免不了俗,不過她的化妝品都是普通女生做夢都想要卻買不起的那種,衣服也是一樣。
於是,矛盾就出現了,葛曉雯發現幾個室友偷用她的化妝品,她雖然有些不快,但也沒有聲張,但是幾個室友發現葛曉雯似乎很「軟弱」,所以變得有些肆無忌憚起來。
就在昨天,一個室友想要借葛曉雯的一條裙子,一開始葛曉雯不同意,因為那條裙子是她最喜歡的一條,但是幾個室友立即冷嘲熱諷起來,說她小氣什麼的,葛曉雯有些架不住,所以就把裙子借了出去,結果那個室友晚上把裙子穿出去,早晨回來的時候裙子的吊帶壞了一根,這可把葛曉雯氣壞了,頓時就和那個室友吵了起來。
本來這件事應該是葛曉雯占理,但是宿舍里的幾個室友都在給那個穿壞了裙子的女生說話,並且還時不時地用包養女、小三這種話來明里暗裡的罵她,葛曉雯覺得特別委屈,所以就來找李欣然哭訴了。
聽完事情的經過,張碩嘆了口氣,其實他也有過相似的經歷。
那時候他倒沒有炫富,只不過因為吃不慣餐廳,所以一日三餐都下館子,於是宿舍里幾個室友都對他陰陽怪氣的,明里用十分羨慕的語氣說他土豪,暗裡卻不時地在宿舍里搞一些小動作給他添堵,直到他成了院會的副會長,這種情況才好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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