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安的姐姐看見我們幾個離開以後,連忙將桌子上的錢小心翼翼的藏進柜子當中,然後把老母親換了一床新的被褥以後,拿著手機跑到了屋子外面。√
「喂,安子??」楊靜蹲在院子圍牆的角落,輕聲的對著電話問道。
「姐,出什麼事了嗎??」楊安的聲音響起。
「沒沒,咱媽的醫藥費有著落了,安子,咱媽有救了!!」楊靜難以遏制心中的喜悅。
「……哪裡來的錢??」楊安沉默了一下問道。
「我也不清楚,就是剛才來了幾個人,然後扔下二十萬塊錢,他們說這是你說的錢,讓我拿著給咱媽看病,還說……」說到這楊靜停住了。
「還說什麼??」楊安連忙問道。
「……還說這錢誰都不能給,包括你!!」楊靜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出了實話。
「哦哦,姐,你還記得那些人找什麼模樣不??」
「年紀都不大,打頭的個子跟你差不多,看著應該也就二十多歲……」楊靜閉著眼睛回憶了一下,然後簡單的描述了我們幾個人的體貌特徵。
楊安聽完以後,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我們,因為他今天下午找過我,所以他覺得肯定是我們給她姐送的錢。
知道是我們以後,楊安沉默了一會,然後對著電話說到:「姐,待會我給你有一份快遞,這個快遞很重要,如果有一天你看新聞我被抓了,或則死了,你就把這份快遞郵到我給你留的地址去……」
「安子,你說啥呢??怎麼好好的就死了啊??」楊靜愣了一下喊道。
「哎呀,你就按我說的做就行了,怎麼這麼墨跡……」
「那行,安子你在外面注意點安全,我跟……」
楊靜的話沒說話,楊安就已經把電話掛了。
……
另一頭,h市,棚戶區某居民家。
楊安一個人靜靜的躺在床上,眼睛瞪的大大不知道在哪想些什麼。
半個小時以後,楊安隨便從一本書上扯下一頁空白地方比較多的紙,然後用鉛筆在紙上歪歪扭扭的寫下了我們家的地址,以及我的名字。
一個小時後以後,楊安出門直接向星河網吧走去。
「干他,干他,上啊!!你他媽是不是傻逼!!我他媽讓你放大,你聽不見啊??」
由於是棚戶區,所以這裡面的網吧設備非常老,網吧的環境也非常破,整個網吧就有三五個染著五顏六色的青年坐在角落裡面目光直,雙手抽搐般不斷的操作著鼠標,並且一邊玩還一邊呼喊著。
「哥們,幫個忙唄??」楊安走到角落看著一個十七八歲的青年笑著說道。
「等會,我這玩著呢……」青年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隨後接著專心致志的玩著遊戲。
楊安笑了笑沒說話,靜靜的站在青年邊上,看著青年玩遊戲。
「操他媽的,又他媽輸了!!」青年扯下耳機,隨手點了一根煙,一轉身現楊安竟然還在自己的邊上,歪了歪脖子看著楊安問道:「找我幹嘛啊??」
「你明天能不能幫我有一個快遞??」楊安也給自己點了一根煙。
青年看著楊安拿出來的煙是芙蓉王,愣了一下,隨後說到:「能倒是能,但是不能白幫你吧??」
「呵呵,肯定不能……」楊安掏出兩百塊錢,然後把錢還有一個包囊放在青年的電腦前。
「放心吧,明天一早我就給你郵出去!!」青年連忙收起楊安的二百塊錢,然後呲著牙答應道。
「恩恩,能借我用一下嗎??」楊安點了點頭,指了指青年身前的電腦。
「用用,隨便用……」青年連忙起身。
楊安也沒坐下,而是站著點開了網頁,並且找到了h市電視台關於自己的報道,開始青年就是在一旁抽菸,然而不經意間看見了電腦電腦屏幕上殺人狂魔四個大字以後,再往下看,屏幕上的照片明顯跟自己眼前的這個男人一模一樣!!
青年連忙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大半夜的出現了幻覺,但是他仔細的看了看屏幕,然後在看自己旁邊的這個男人,這他媽根本就是一個人。
「啊!!」
青年嚇得大叫了一聲,隨後邁腿就要往外面跑。
楊安掏出出自己懷中的砍柴刀,上前一把捂住青年的嘴巴,然後在青年的耳邊輕聲說道:「知道我是誰了嗎??」
「知……知道道了!!」青年嚇得已經尿褲子了。
「明天這個包囊到了,你什麼事都沒有,要是不到,你後天也會上新聞,明白不??」楊安接著說到。
「明……明白!!」青年連忙點頭。
「打架外面打去……」這個時候聽見喊聲的網吧老闆皺眉喊道。
「沒,鬧著玩呢!!」楊安鬆開青年笑呵呵的回了一句,隨後拍了拍青年的肩膀說到:「接著玩吧……」
說完以後,楊安轉身走出了網吧,留下青年一個人站在原地目瞪口呆的看著手上的包囊以及那鮮紅的二百塊錢。
……
另一頭,我們幾個離開楊安家以後,直接開車回到了後宮。
回去以後,孟亮他們幾個就都該忙啥忙啥去了我閒著沒事就準備回辦公室裡面歇一會,然後等晚上下班的時候,跟老車他們幾個說一下我們回家的事。
「咚咚咚!!」
「這他媽誰把我屋門鎖上了……」
我站在辦公室門前足足敲了能有半分多鐘,開始我還以為是有人把我門鎖上了,後來我反應過來是不是我自己鎖上的啊,於是我就準備找鑰匙把門打開的時候,裡面突然傳來了楊松的聲音:「誰啊?」
「我唄,還能是誰??」我無語的喊了一句。
「等會啊!!」
「等個jb啊,你是不是又在我屋裡面看黃片呢,我他媽跟你說多少次了,別拿我電腦看,一個禮拜我他媽都重做系統六回了,你要是想看你找南北要點行不行??他手機裡面全是這玩意,非他媽拿我電腦看,玩個jb掃雷都他媽能卡藍屏……」
我站在門外跟個神經病似的絮絮叨叨的墨跡著。
「咣當。」
四五秒以後,楊松穿著整齊的從屋內推開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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