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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昱斯覺得很無聊,媽媽帶著妹妹去買她們女生用的東西,真是麻煩,以前都不覺得有個妹妹會有這麼多麻煩,媽媽給他買衣服都不會說房昱斯需要什麼樣的衣服,或者是什麼衣服搭配起來會不好看,但是房琬頤就不一樣了。
從房琬頤出生開始,爺爺奶奶就給她安排了兩家給她度身定做大到衣服鞋襪,小到手帕和配飾的店子,媽媽說那是全世界最有名的淑女產品。即使是這樣,媽媽還是會帶她去買衣服,還要兩個人去,都不許他和爹地參與進來。還說這是專屬的女性時間,真要這樣啊?房琬頤都還那么小,能算是女性嗎?最多就是女生了。
房勵泓已經看完三份新來合作意向,茱莉休假開始他這裡的動作梁並沒有增加,但是總有點不習慣,可能是因為茱莉很多事情都能夠料理的井井有條,所以很多事情房勵泓只要一個眼神,差不多就能得到最好的結果,現在這個雖然是茱莉一手教出來的,但是還是沒有預期效果好,應該說是固有記憶很容易誤導很多事情。
「房總。」菲麗就是茱莉的繼任者,推門進來:「和先生到了。」
「讓他進來。」房勵泓看了眼房昱斯,房昱斯翻著一本厚實的百科全書。這小子什麼時候開始看全英文的百科全書了,難道英文水平提高得這麼快?
「好的。」菲麗出去了,房昱斯抓了枚瑪格麗特曲奇咬了一口,不經意間看到他爹地疑惑地目光,好像自己並沒做錯事,爹地至於這樣看人嗎?
「爹地。」放下書,嘴裡還在咀嚼著曲奇:「你和媽媽認識的時候,是你追的媽媽還是媽媽追的你?」記憶中。好像是爹地派他出去做小間諜。這件事,媽媽到現在還是耿耿於懷,那天晚上媽媽說這話的時候,正好被自己聽到了。
「怎麼了?」房勵泓看著他,難不成他現在就想要實踐一把了?早了點吧,要是被那迎婭知道真的要說是房家人就喜歡這些事了,為這件事叨叨不止一次了。
「好奇,問問嘛。我記得那次還是爹地讓我去找媽媽的,非要裝作是沒人管的娃。」房昱斯記性好得很,別人健忘絕對有可能。房昱斯同學怎麼可能。
不管是什麼事情,只要經過了他的眼睛或者耳朵,差不多就是過目不忘。別人家的娃。還有可能說讀書不用功,學校里學的東西說不定回家以後就全忘了,房昱斯不會。也怪不得在學校里,每次的勳章或者會長都會找上他,還不是因為是校董的孫子。
「這些事你倒是記得清楚。是不是以後打算跟房琬頤吹噓一下你的光榮事跡?」房勵泓只是想要敲打一下房昱斯,事情過去了就不許再提。尤其是在房琬頤面前。最好不要說爹地的糗事,那樣追求女朋友,恐怕是爹地的獨創。
「爹地,放心了,我是不會把你跟媽媽的羅曼蒂克到處說的。最多就是心裡膜拜一下。我還不覺得能夠承受同時被你和媽媽拋棄的打擊。」房昱斯嘿嘿一笑,才沒那麼傻呢。審時度勢這件事絕對就是對房昱斯這種聰明絕頂的同學說的,要是不能知道他爹地什麼時候會發火。那還是房昱斯?簡直就跟傻小子差不多了。
房勵泓鼻子裡哼了一聲,準備說什麼,也因為門外的腳步聲而按了下去。房昱斯很明顯地感覺到爹地臉上的線條僵硬起來,眉頭微微一皺但是很快鬆開,不讓人別人看出他的不高興。
「房先生。」進來的人房昱斯認識。而且是他從小就認識的和宏舟。以前他跟爹地見面的時候,絕對不會叫爹地是房先生的。這個稱呼有點怪。怎麼會這樣?
「來了,坐。」房勵泓手裡拿著一支筆,不時地指指點點,好像是剛剛在看那份新的合約:「最近忙些什麼?」
「茱莉沒有把東西給你?」和宏舟不相信房勵泓的手下會犯這種錯誤,那麼重要的圖紙如果遺失了,他不敢保證自己還能夠做出一份一模一樣的東西來:「還是你根本沒看到?」
「看到了。」房勵泓笑得很奇怪,大概是在說這點事也值得你緊張成這樣?你和宏舟不是一向自命不凡,上次都能跟自己對著幹,私下去簽一份新的合約?要不是所有的資金啟動必須經過董事會,應該是沒有他房勵泓的首肯,任何人都不可能動用任何一筆資金的話,豈不是真的要聽憑你擺布?
和宏舟有點放心,好像在一瞬間被房勵泓看透了自己的心思,坐下來的時候變得有點拘束而且不安,甚至忘記了房勵泓不允許在辦公室抽菸的規矩,點燃了一支煙,狠狠抽了一口。
房昱斯在和宏舟進來的第一時間,已經進到辦公室後面的小套間,爺爺奶奶教給他的心事準則中,不許參與到父母長輩的公事當中,需要你們參與進來的,一定會告訴你們。但是沒有得到父母長輩的准許。哪怕你比別人精通,都不許插嘴,最好能夠不在場,否則就會被別人恥笑為沒有家教,這是最失禮的行為之一。
「不介意吧?」大概是看到房勵泓幾乎沒有起伏的神情,他知道房勵泓也抽菸,但是在公共場合,幾乎看到不到他吸菸的樣子。
「隨意。」房勵泓順手把菸灰缸推到他面前:「你一向不喜歡抽菸的,我還給你準備了雪茄。要不要來一支?」雪茄盒子好像一直都在和宏舟的旁邊,只是他沒有發覺,二十一字專注於自己手裡的香菸還有房勵泓的情緒如何。
大概是狠狠的下了個決心,覺得自己應該有什麼要跟房勵泓說清楚,但是始終不知道怎麼開口。躊躇了很久,從身上摸出一個信封遞給房勵泓:「我想來貴公司申請一份工作,希望房先生給我一個機會。」
房勵泓看了一眼他手裡的信封,目光並沒有停駐多久。但是在和宏舟看來,或許比一個世紀短不了多久。他甚至不知道房勵泓會不會給他這個機會,在接近三個月的時間裡。經歷了很多以前說什麼都不可能想到的事情。
從雲端跌下來,一直到地獄最底層,破產,說不定是這一生都不會找上他的詞彙,居然真的在有生之年問候了他,而且還是在夢境和現實中交替出現,最終成為生命中不可拋棄的重要部分,現實告訴他,如果不能正視自己的話,這一生都會跟這些東西牢牢綁在一起。
唯一讓他值得慶幸的事情應該是吳安安跟他之間不離不棄的感情。入宮剛剛做了父母的兩個人,甚至還來不及體味做了父母的喜悅,就要面對這麼多紛至沓來的麻煩。不得不說。一開始想要跟房勵泓一較高下,未嘗不是為了這麼久以來,因為身份不同而被人輕視。
房勵泓永遠都是高高在上的勝利者,可以對所有人不屑於顧。而自己必須要小心翼翼才能得到別人的認同,這種痛苦沒有經歷過的人。永遠都不會明白是怎樣的滋味。
只是真的做了才知道,原來自己輸給他的又豈止是身份這一件事,沒有身後巨大財團的支持,沒有那些大佬們看到你的時候,即使不說,但是依舊掩飾不住的艷羨和諂媚。想要做好一件事比登天還要困難。
房勵泓得天獨厚的資源還有不可抹殺的血緣,或者兩人本來同出一支,就因為造化弄人。而給自己帶來的天差地別的人生,無時不刻不再提醒他,即使想要這一生不被人輕視,最重要的就是面對現實,關鍵是要學會低頭。
如何面對房勵泓。是他要走出的第一步。他不是以前隨心所欲的一個人,身後還有一個家。有吳安安還有兩個女兒。甚至還有母親也在看著自己。
房勵泓不經意地一抬眼,映入眼帘的是和宏舟滿是企盼的目光,和宏舟也有低頭的時候?上次開董事會時候挑釁而且躊躇滿志,註定會勝利的眼神,是不是在提示自己,就算沒有他房勵泓,和宏舟也一樣會成功?但是結果如何,真的贏了嗎?
「你要的是怎樣一份工作?」房勵泓沒有答應或是不答應,這不是他需要考慮的問題,需要考慮的人是和宏舟,是不是能夠拿捏住自己的身份,知道自己該做什麼,能夠做什麼?
「能夠為公司盡一份綿薄之力,同樣能夠維持我目前全家的生活。不需要太多的錢,就算是多了也不歸我所有,我需要還給銀行。」和宏舟苦笑,但這也是現實。申請破產以後,所有的資產都歸銀行所有。吳安安經營了這麼多年的,凝聚了她無數心血汗水的兩家會所,同樣都不歸她了。
房勵泓想起那迎婭說的事情,這次那迎婭沒有管他怎麼想。反而跟叢心兩個人,出了比市價高出兩倍的價錢,各自買下一家會所。表面是他們是老闆,其實還是劃歸給吳安安。好像這是他們唯一能做的,而且不會傷害吳安安自尊心的事情。
房勵泓最多只能當做自己不知道,否則又成了他默許的行為。那迎婭也沒有跟他說,只是看到那天的財務報告顯示房太最近有一筆大的投資,然後財務部門過來報告,說房太動用了名下的部分資產。當做是她的投資好了,最多就讓自己做一次鴕鳥好了。
「你可以來上班了。」房勵泓想了想:「還是干你的老本行,從最底層做起。這是我唯一能給你的職務。」
「謝謝。」和宏舟語氣中已經找不到曾經的躊躇滿志,一切都要從新開始不是嗎。不只是他的生活,還有他的人際交往和生活圈子,一切又回到了原點,一切都要從零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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